可怜的曾经不可一世的雌雄双煞王,到死都不知道究竟徐朗和他们的宗主是什么样的关系,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在徐朗手中的。
与其说,雌雄双煞是被徐朗杀死的,倒不如说,是被徐朗算计死的,对于敌人,他就是这么一个jīng于算计的人。
“哼哼,就凭你们两个还想知道老子的真正身份,你们还不够资格!”徐朗冷笑道。
至于徐朗究竟是不是宗主,究竟为什么会使用只有七杀组织的宗主才会使用的密语和联络法则,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徐朗随手在二人尸体上搜了几下,从黄煞身上拿出了数十个小药包,从绿煞身上拿出了数十个夺命镖,刚才问他们有没有带着这两样绝技武器的时候,徐朗就想到了“杀人越货”这一招,只因徐朗早就听说过黄煞王手中的化骨粉有着恐怖的力量,早就想弄到手了,今rì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而至于夺命镖,无论从体积还是杀伤力上都比自己的牛毛细针差远了,不过,徐朗现在急缺飞针,抢来绿煞的夺命镖,凑活着用吧。
这样想着,徐朗想试一试化骨粉的效力,随手打开了一包,径自洒在了雌雄双煞的尸体上,霎时间出现的现象,就连徐朗也是大吃一惊。
就像是往石灰上浇水,只听“嗤啦嗤啦”几声,他们的尸体以飞快的速度化解为血水,就连那一根白岑岑的骨头也在瞬间便化为了脓血,溶进了大地的泥土之中。
“我嘞个去!果真是很好很强大!”徐朗惊叹道。
让你们夫妻二人死后也痴痴缠缠的交织在一起,或许是我徐朗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善事吧,徐朗心中默念道。
然后,徐朗拿出手机,给分散在俄.罗.斯和R.本的绝命追杀的属下下达命令,七杀组织在这两个国.家的分舵势力没必要存在了,秘密处决,一个不剩。
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徐朗可不想指不定哪天又冒出这两个国家的残余势力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永绝后患的好。
然后,又跟谢文东说了一声,告诉他已经平安无事了,刚才去送黄亚楠的时候,谢文东要派人跟随而来,却被徐朗拒绝了。
有时候,人多,未必力量大。
处理完这一切,徐朗将截获的宝贝揣入自己身上,此时,他的身子显得有些臃肿。
找到张晨曦之后,她正满脸羞红的朝自己走来,看得出来,刚刚方便完,有点害羞。
这一幕,不禁让徐朗想起了在青龙山的时候和陈香怡经历的那一幕,他禁不住问道:“晨曦,你带卫生纸了吗?你怎么上的厕所?”
徐朗不问还好,被他这么一问,张晨曦的脸蛋更加羞红,被绑架了两天两夜,张有为那个畜.生又十分不人道,哪会给她准备卫生纸啊,她刚刚憋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小便了一下。
尽管,尽管没有卫生纸可用。
见张晨曦羞.臊不堪,徐朗从兜子里伸出手来,递给她几面纸巾,“给,再去擦擦。”
张晨曦抬头一看,徐朗手中果然有几片纸巾,这家伙,明明有纸巾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
张晨曦满面羞红,紧咬着嘴唇,一把夺过徐朗手中的纸巾,小跑着远离而去,直到跑出了好远,找到了一处灌木丛,这才蹲了下去。
直到等了好久,张晨曦才羞红着脸走了过来,然后,什么也不说,偎依到了徐朗宽厚而结实的肩膀上。
而徐朗也没有多言,拥抱着她坐到了一块yīn凉处,任思绪飘飞。
徐朗一阵好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在乡野间,一块放牛,一块除草,一块追逐嬉戏的画面。
而此时此刻的张晨曦脑海中也在高速的放着电影画面一般。
那时候,两个人还小,对于男女之事,和男女之间的差异似乎一片懵懂,记得有一次,俩人一块小便,徐朗掏出小.鸡.鸡对着池塘便哗啦啦的尿,而小丫头张晨曦则躲到一颗大树下,扒下裤子,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开始开闸放水。
还没有完事,谁知无良的徐朗竟是站在了她的身后,一脸不屑的说道:“女孩真是麻烦,还要蹲下尿,掏出来不就得了。”
“啊,你讨厌,偷看女孩便便,真讨厌!”张晨曦娇羞着起身。
而小徐朗却不依不饶的盯着小张晨曦看,不解的问道,“你哪怎么是个洞?”
“难道你的不是吗?”张晨曦反问道。
“当然不是!”小徐朗很是骄傲的说道,一把扒下裤子,给张晨曦看。
“切,不就是长了一条小泥鳅么。”张晨曦不屑的说道。
“你才小泥鳅呢!”小徐朗很是不满的回道。
再后来,徐朗渐渐有些xìng的意识之后,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泥鳅是最爱钻洞洞的,或许,女孩身上的洞洞就是被男孩身上的泥鳅钻出来的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张晨曦开始了少.女的发育,再也不敢当着徐朗的面小解了,不过,无良的徐朗却总是问,“你身上怎么长了两个包?真难看!”
小张晨曦羞红着脸,回家问妈妈,“妈妈妈妈,女孩子为什么要长包啊?”
妈妈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的问题,只好掀开自己的衣衫,袒露自己的胸膛,回道:“女人都这样,妈妈的比你还大。”
自此,小张晨曦便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却更加不好意思和徐朗在一块玩了。
再后来,俩人渐渐萌生了爱的情愫,二人真可谓是青马竹马一般的爱情。
徐朗失踪之后,张晨曦对他的思念和爱一天都没有断过,她将悲痛化为力量,努力的学习知识,在她看来,徐朗可能去了大城市,所以,离开家乡,去外面的世界寻找徐朗,便是她活着的最大信念。
爱着徐朗,思念徐朗,已经成了张晨曦一直以来的习惯。
习惯,这种东西,亦不管是好是坏,想要改变都是很难的。比如爱上一个人,其实爱一个人也是一种习惯,因为习惯了,所以会忍受以前她不能忍受的东西,即便自己有一天想要改变这种习惯,却发现是如此之难。
读高中,上大学,考博士,念硕士,一路走来,她从小村庄到江州,从江州到江都,熬到现在,都已经芳龄23了,却依然孤身一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城,里面住着赶也赶不走的人,而张晨曦内心中的城堡里自然住着的是徐朗。
然而,在农村,年龄过了20还没有婚配,这该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啊。
养母早已经盼的头发都白了,天天拿相亲这件事说事儿。
养母的脾气不好,又不是亲生的闺女,所以,打骂张晨曦便成了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
打也打完了,气也消了,她妈捡起地上打折了的笤帚把,掉着眼泪训她,说以后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要是说句软话,哪怕哭一声哪还舍得打你。
有时候她妈打得实在是心疼了,泪巴巴的对着女儿说道:“你要是疼的话,你倒是吱一声啊。”
于是张晨曦配合的发出一声“吱”的声音,“我‘吱’了啊……”
“你吱了吗?”
“我刚才不是‘吱’了吗?”
“你……”逗得她妈也是哭笑不得,气也气不上来了。
她妈求了她们村里最有名的媒婆出马给她介绍对象。她也奇怪,那个乡亲辈要叫大娘的媒婆怎么有那么广博的人脉,而且特别会说,基本一说准成。
张晨曦认定媒婆应该去跑业务,顺便写个什么什么宝典,肯定能被江湖人士当成《葵花宝典》来追捧。外加她这行当又不收中介费,买些水果、点心,说上几句好话,花上200块钱的东西,就能让她高高兴兴地跑前跑后,比婚介所强得多,而且不用担心是不是婚托儿,经济实惠,还知根知底儿,有什么差错,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不是?
然而,即便是媒婆说的是口吐白沫,天花乱坠,张晨曦一次相亲都没有去过。
妈妈说:邻村的徐朗那个野小子已经死啦,别再等着他了。
张晨曦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养母千方百计想要把她留在农村,不要去找什么徐朗,说可以找人给她安排到她的母校,镇上的那所高中当美术老师,待遇好,铁饭碗。她知道她妈肯定又会骂她拿热脸贴了冷屁.股,但她也还是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只因张晨曦固执的以为,只有在外面的世界才能增大和徐朗重逢的几率。
她怕,如果回去的话,她怕她的棱角一下子会被磨平,被母亲Bi着结婚、生子,默默地在小镇上过一辈子。
那样的话,她就永远的失去心爱的徐朗了。
工作之后,同事也给她介绍对象,高老庄的,他们那儿的城市,靠海,有房、有车、工作好、家庭背景也好。
张晨曦笑笑,说,算了吧。
张晨曦始终坚信,终有一天,她心中挚爱的王子徐朗一定会和她不期而遇的。
终于,八年后的一天,在江都这座大都市,张晨曦终于等来了徐朗。
那一夜,在酒店的房间里,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然后,便是水到渠成的淋漓尽致。
事后,张晨晓笑着说:你的小泥鳅长的好大啊。
而徐朗笑道:是哦,就是专门用来钻你的洞洞的。
此时,徐朗和张晨曦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想到了那些从前的过往,对视一眼,笑了笑。
“走吧,晨曦,我们回去吧。”徐朗起身说道。
“啊?你那几位朋友呢?”张晨曦疑惑的问道。
“哦,他们俩也去玩躲猫猫了,真是淘气!别管他们了。”徐朗笑着说道。
张晨曦相信才怪呢,不过,既然这是徐朗的秘密,她便不再多问。
来到东帮总舵之后,张晨曦又是一阵惊愣,虽然她并不知道这里就是东帮总舵,但是没想到徐朗竟然跟这里面的人也有关系?她对徐朗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张晨曦什么也不多问,毕竟,她喜欢的只是徐朗这个人,而不是他拥有什么,当初欺骗徐朗,要和他分手时候说的那些话,完全是言不由衷罢了。
在一来到楼下,小丫头黄亚楠正在外面张望,看到徐朗到来之后,一把扑了上去。
看的张晨曦一愣一愣的,不过仔细一看,这丫头怎么那么面熟啊?
想了半天,终于说道:“你,你是亚楠小妹吧?”
黄亚楠也仔细看了看张晨曦,惊愣道:“你,你是晨曦姐姐?”
俩姐妹抱在了一块,俨然一对亲姐妹,只因小时候也是经常在一起的玩伴。
而来到楼上见到谢文东的时候,他竟是禁不住老泪纵横,颤声说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然后,一把抱住了张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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