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兵表示很无奈。
“算了,你进去。”终于,其中一个发话了。
……
绯红世家,四大门派之一。
传统的驱魔世家,在柳生门自动请求退出四大门派之一后,自动补上的。
凭借其忠厚的人力,物力资源,在四大门派之中占领了一席之地。
绯红家族每个人的衣着打扮也十分有特点,一套红sè,显得十分喜庆。
据说,能进入绯红家族的作为绯红世家的弟子,需要相当苛刻的条件。
所以其弟子较其他门派来说更少一点。
所以,作为绯红家族中,存在的稀有动物,弟子。个顶个的都是养尊处优,大爷,小姐似的伺候,都傲骄的很。
绯红世家的财力丰厚,在整满地金银的京都里,绯红家族跺一跺脚,也能让京都摇三摇,晃三晃,让他皇帝老儿的头疼上三疼。
可见,这力量不是一般的了。
信使一进这富丽堂皇的大前院就已经摸不到脑门了,是眼冒金星,不知哪里是东,哪里是西。更别提把这封信给绯红家族的族长了。
满院子的仆人穿着红衣服,满地跑着,够忙碌的了。
信使终于逮到了一个仆人,“你们家族的族长在哪里?”
这仆人满头大汗,一边擦汗一边畏惧地达到,“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一面赶紧端起茶盘匆匆离开。
“唉,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信使自己喃喃的说道。
还有一些来访经求道的人,但是人家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红sè的东西。
红sè的袍子,有的还拿着红sè的炮仗,有的抱着红sè的大棉被……
好,千奇百怪的!都带着些红sè。
信使犹豫了一会,是不是应该跟这些人一起排队啊?但是他又没有红sè的东西作为凭证,怎么办呢?不行的话,信使真的要考虑考虑找个角落把内裤脱掉,然后再排队等候。
不过,这样太恶心了?……
信使看到一个手里拿着一串红辣椒的人,他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于是信使挤进了队伍,手里拿着一根辣椒。
太可恶了!!!一根辣椒而已,要了信使十两!!!信使气愤地随着人流缓缓向前。
慢慢的,终于轮到了他。
里面是一个厅堂,左门柱上牌匾四字,“绯红世家!”
右门柱上牌匾四字,“京都一家!”
正额上也有牌匾和四个大字,“雄霸天下!”
好家伙,好霸气!
这气势逼人的可以,雄霸天下这四个大字足以诠释绯红世家想要称霸驱魔界的信心了。
信使一进这豪华的厅堂,乱了阵脚。
周围密密麻麻都是红sè的仆人,上下忙碌着。
只见一人在厅堂zhōng yāng,门厅额下,在台案之前,执笔记录。
此人正是一个风华少年,长发飘然,仿佛大家的公子,却少了那股金钱权势的味道。
少年把手一抬,一个仆人把毛巾递了上去。
少年一敲手指,又来了一个仆人替他擦拭汗水。
他一掌嘴,一个仆人递来了樱桃,又一个仆人耐心擦拭,最后一个仆人替他塞进嘴里。
少年这才把樱桃嚼碎了咽下去。
好,大世家的生活都没有这么奢华,仅仅是吃个水果罢了,十多个仆人端递摘送的。
多气人??!
信使先不把他绯红家族不待见将军族部的人放在心上,在别人面前炫富是什么情况?……
信使郁闷的不得了,满脸的黑线。
“你是什么人?来我们这儿求的什么?”绯红世家的这位言语轻挑的少年一撩过腰的长发,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持笔记录着。
少年只是瞥了一眼信使带着些许鄙夷,些许歧视。
信使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送信使罢了,犯不着和绯红世家这么大的家族对抗。
所以,信使突然跪在地上呈上了信函。“我是京都大将军的麾下信使,受大将军之托,特来请函。”
这边还在被仆人捏肩膀,揉脑袋的少年刚刚嚼了一口樱桃。“啊?!”他一口把没吃完的樱桃吐了出来。
少年顿时如中风一般,口眼歪斜,不可置信。“好,我带你去见我们族长!”少年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示意仆人下去,引着信使又向绯红府邸的深处走去。
这里是绯红家,较为幽深的内庭。
内庭里,空幽深寂,仿佛进来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实际上,进来的人少之甚少。加上一个老奴和一个老仆,就他们四个在匆忙的向里走。
老奴和老仆都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走路都低着头,充满了匆匆之sè。
进了内庭,九条红龙腾于金sè的殿柱之上。
一位老人正坐在九龙柱之间,打坐,练功。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信使明明看到那老者的屁股下面只是蒲团和石板,又一个眨眼,突然晃过,那老者的屁股下面坐着一个巨大的八卦。
青sè的八卦!!!透明的,发着光。
信使也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使个大劲儿地揉搓自己的眼睛。
少年恭敬地在一旁等候,信使自然不敢说什么,呼吸都紧缩着,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这老头,一身驱魔八卦正装,白sè的道服,白花花的头发扎着一只雕刻八卦的小圆簪子。
这老者微微一抬眼皮,大喝一声,地上的青sè八卦化成了红sè八卦,老者在地上翻了个跟头,一条红sè的长龙从他的双掌间化气而出。
这场面足够震撼了!
信使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条放着光的红sè长龙在空中盘桓空中,长啸数声。
那条龙分别绕过九根金龙柱,又化成了一团红sè的气体,收回到老者体内。
老者再一跺脚,万物归为安寂。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连那脚下的红sè八卦也收了回来,慢慢变得灰黯。
老者拂了拂身上的灰尘,这下信使才发现,这老者穿着红sè的长裤。
令人惊恐的是,老人的手是红sè的,血红sè的皮肤,仿佛从炼炉里掏出的热碳一样,恐怖,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