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风格,啊哈。
断更的确该鄙视,额。
于飞翔哪里会怪大牛,他只是替天涯子感到可怜。在储物袋中藏什么不好,偏偏要藏大牛手中握着的那把锤子法器,这些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方分离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刻钟功夫,大牛就有本事把天涯子锤成这样。可见就如同大牛所说的一样,他每一分钟都看着担心。
“天宗主,这位就是你的熟人,你应该认识吧?如今,还请你告知我他的住处,我去讨要个说法。”于飞翔扭头对着脸色已然成了猪肝色的天江豪,言语义正言辞,似乎被锤成这样的不是天涯子,而是他。
“你,你………。”天江豪猛地站起来,指着于飞翔,言语吞吐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不仅仅只是被于飞翔气的,还有的则是几分惧色。他二叔,可是家族的一大天才,如今被弄成这样,还被废去一身修为。他这个始作俑者,就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惩罚。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这种人,我言某人羞于为伍。”
“佩服,佩服之极。”
“这于师,以后少惹为妙。”
场中连包着言信在内,众人无不一个劲摇头,暗自嘘声不已。现如今,他们总算是彻底看清了眼前这个比他们还要正气凛然的青年。
活生生地把一个人砸得连自己的熟人都要蹲下去摸索,才能认出来。两句话间,把一个宗主气得吐血,这样的壮举,实在是惊为天人。
“天宗主,还请小心身体。就算您要昏,也要把他的住处说出来,否则于某人可不介意带上天宗主一起去走一趟。”于飞翔神情关切,言语更是没有丁点威胁的意味。
可就是这样的话,听着天江豪耳中,霎时就让他心神凛然。活捉,和击杀,是截然不同的后果。
心中惊惧,天江豪强忍住挥手让众多弟子扑上去的冲动,双手一个劲哆嗦着。明明家族有实力可以毙了眼前这人,可如今他却是不得不忍屈受辱。这种憋屈之感,对天江豪来说,着实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于师,请问如何才能放过二叔?”天江豪双手青经暴跳,怒瞪着于飞翔,火气十足。
“原来是你二叔?”于飞翔嘴角一扯,一脸恍然:“难怪他叫天涯子。既然如此,看在天宗主份上,天宗主随便拿个百八十块极品仙晶就行了。”
“噗呲”
“噗呲”
天江豪双目圆凳,一口逆血再次忍不住喷出来。而在他身后,说着要远离于飞翔,还真远离的月宗宗主,一口刚抿的茶水,从那诱人的红唇中喷出,落在影宗宗主脸上。
“百八十块极品仙晶,就行了?”一众人无言以对。他们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土包了,还是如今修仙界大变革,仙晶变得遍地是满地爬。、
“于师,别说笑了。”天江豪蒸发嘴角的血迹,轻轻一礼,嘴角抽搐,欲哭无泪。别说百八十块,就算是他的本家,也拿不出八块。
“说笑?”于飞翔双目圆凳,颇有几分威势:“天宗主,合着你那我当小孩子耍?那好,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大喝着,于飞翔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袖子挽起,法器祭出,就要上阵肉搏。
“他这是动真格了。”
“可是挽袖子做什么?”
“其中有什么门道?”…,
围观的人纷纷附耳议论,眼中闪速着既好奇,又担忧的神情。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祈祷于飞翔袖子中藏着的门道,别太多。
天江豪等天水宗众人见状,心中顿时一凛,脸上露出愤怒和惊怕的神色。要是没有天涯子,说不得他们也会动手和宁苏说教说教。
可是现在,他们彼此间互相对望一眼,眼中的憋屈没能掩饰得住。前有四层练气高手凭空爆成碎肉,后又天涯子如烂肉滩地。两种震慑之下,于飞翔此时就算是脸色发白,走路发飘,但天江豪他们也不敢动手。
他们拿不定,真动起手来的话,他们能不能扛得住。况且,战场可是到了他们宗门之内,打起来损失的必定是自己。
“今天人多,要不然………..”一众天水宗长老盯着宁苏,咬牙切齿。
他们宗门之内也有阵法,但大多数都是大范围的法阵。他们这些境界高深的长老都被留在这里,其他弟子没能有那么好的控制力。要是真开启阵法,说不得他们几人也会被自己宗门的法阵,给轰杀当场。
“师兄。”
“于大哥、”
于冬月和单允儿轻唤一声,脸色焦急。单允儿可是知道,于飞翔在半天前,连站都站不住。要不是一路上拿出无数的疗伤灵植,哪能如现在这般唬人?要知道,那些灵植之多,可是连大牛这样的憨人都流口水。
“无妨”于飞翔很是男子汉气概地一挥手,袖子挽得更高,长剑法器也扔上天空:“血杀,来来来,我们和天宗主比上一场。”
“我……….”天江豪望着天空中仿佛随时就要落下的长剑,身体发抖,胸口发闷。
这一把长剑,可是他付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弄来献给天涯子的二品法器。而且,就算是二品法器中,也是顶尖的。
可如今………。
天江豪越想,背在身体之后的双手越加颤抖。他的喉咙更是滚动着,险些就怒火攻心,再次喷血。
只是天江豪却是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落在一众天水宗长老眼中,和动手的示意没有两样。
“动手。”一个毛发皆白的老者嘴中怒吼,手中祭着的黝黑大棍对着于飞翔甩去。他作为天水宗二长老,在没有大长老的天水宗,是当之无愧的第二人。既然领悟了天江豪的意思,那领头人当非他莫属。
在二长老后,十多个天水宗长老,执事也怒目圆凳,齐声暴吼,一道道法器向着宁苏砸去。
宗门长老都动手,弟子们当然不能观望。他们的双手或掐诀,或按向法阵,扔出一朵朵火团、水团、土豪。
一时间,天水宗广场可谓是光芒四射,法器横飞,炫目迷人至极。
“真动手?难道猜错了?”于飞翔心中暗问一句,表面却是大喝一声:“来得好。看我一招****。”
于飞翔吼出气势来,双手齐动,对着天空云淡风轻地挥了过去。其样子,分明是不把天空中,足以把他淹没数遍的攻击放在眼里。
于飞翔这一回算是真的装出了模样来,场中众人被他轻柔的动作一唬,顿时各个神色变幻不定。
“****,到底是什么秘法?”
“真的能以一抗百吗?”
“我看悬,就算是七层练气也要避其锋芒吧?”
影宗宗主脸上的茶叶还没擦去,月宗宗主红唇的茶叶同样没动,他们凝望着于飞翔,双眼中充满了期待。…,
在他们看来,于飞翔铁定不会自找死路。而现在,于飞翔的神情却是如此淡然,如此自信。那么所谓的****,就绝对会是一种威力惊人的术法!
可是,任他们两人如何看,都没看出一分的门道。甚至,直到于飞翔双手放下,重新挽回衣袖,眼前的天空,还是没能冒出一朵花来。
“这,找死?”两人心中疑惑,目光稍稍转向了一旁。这一转,他们发现,场中其他未能和天水宗共穿一条裤子的宾客们,正神情骇人地盯着天空,一个个身体颤抖。
此般情景一入眼,两人顿时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天空望去。霎时间,他们身体发颤,透体发凉。
天空中,原本该攻杀向于飞翔的法器,术决,竟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一般,一头栽进了自己人的队伍中。
天水宗弟子绝大部分也不过是二层练气,哪里能顶得住四层,甚至是五层长老的法器,有的连惨叫都没来得发出一声,就被劈成了两半。其他的,或运气好,断个双腿,双脚。运气不好,去掉半边身子,拖着肠子哀嚎。
而长老团这一边,四个长老不知是否是长得太过龌蹉,被于飞翔重点集中照顾,成了法决下的牺牲品。剩余的十一个,也一个个衣服破碎,披头散发,没了分毫的长老风范。
“嘶”
等到一切落幕,场中仿佛有了百千万蛇群游舞,嘶然声不绝于耳。众人惊了,胆颤了。抬手间,数十人灰灰湮灭,这是何等的实力,何等骇然的场景?
“****,****。”
影宗宗主和月宗宗主两人失了魂,落了魄,嘴角开合,重复念叨着。宾客们也不好过,一个个吸着冷气,向后倒退出数十上百米,还犹觉得离那个人魔不够远。
“魔鬼,你是魔鬼。”
“别找我,我要退宗,退宗。”
“哈哈,死了,都死了。”
许久,一声声惊呼从天水宗弟子群中发出。有的人指着宁苏,神情惊惧,身体哆嗦。有的则一边叫着,一边向后逃遁。还有的蹲在地上,以血肉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