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在如此风和rì丽、万物复苏、鸟语花香的chūn季,想心情不好都不行。悠远嘹亮、粗犷无比的歌声穿越长空,闻之让人心旷神怡。如此轻快活脱的节奏,强烈地渗透出演唱者的愉悦心境。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粗壮、衣着普通陈旧的樵夫,他正放声高歌,肆意抒发胸中的快意。“能正常倘佯在阳光下,能深深呼吸新鲜空气,能与花草树木为伴,能目睹飞禽走兽,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樵夫心下感慨万千。“真好像做梦一般,如果是梦,那么但愿我从此长眠不醒。”樵夫干涩生疏地挥动着斧头。虽然chūn寒料峭,但樵夫很快就汗流浃背。虽然气喘吁吁,但樵夫毫无止歇的意思。樵夫挥汗如雨,但劳作不歇。眼看rì薄西山,樵夫捆起柴火,担上肩头,匆匆而回。
未到草舍,即闻犬吠,灰sè身影迅速窜至,摇头摆尾。然后熟悉的身影紧随而致,满脸的企盼化作安心的微笑。“回来了。”随手掸着樵夫身上的灰尘。“嗯……”樵夫略显尴尬的回答。帮着卸下了担子,帮着舀水冲洗,最后迎进茅草屋。
“夫君,是不是身体不适啊。”关心的问道。“不是,夫人为何如此问?”樵夫不解。“夫君,最近两rì打的柴明显少了很多,我怕是由于身体不适所致。”关切之情显露无疑。“这个是……,哦,是最近风景好了,我多欣赏了一会儿美丽的山景,呵呵……”樵夫紧张加尴尬的道。“我内急,我去解手。”樵夫落荒而逃。
“唉,这种rì子虽然安逸平和,但迟早要露出破绽。还是不要沉迷的好,再喜欢也应早rì离去。”樵夫暗自决定。
“夫人,明天我决定去山外换取些rì常用品。”樵夫说。“好啊,家里的米快没了。”虽然脸sè平庸,但本xìng单纯、善良。“不过,夫人,我……我怎么走出大山啊?”樵夫简直无地自容。“唉,真是的,你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来问我。”有点嗔怒,但还是耐心指点。
樵夫恋恋不舍的眺望着简陋缺亲切的茅屋,抹了把眼泪,最后毅然回头,迈开大步朝远方而去。“我该怎么办?这么重大的使命,这么艰巨的任务,我该从何处着手呢?”不知走了多远,但脑海中一直在不断地问自己,且越想越迷糊,越想心情越沉重。“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地方还真是闭塞啊,怎么连个大活人都遇不到。我真是悲催啊,你说什么地方不好落,偏偏要落在这么个破地方!这让我怎么去完成任务?”迷糊中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把樵夫从迷糊中惊醒。樵夫循声赶去。远远看见一群人,再近点,原来是一峡谷,一群人围住了另一群人。看样子好像是有人遭到了埋伏。
“哈哈……唔那小贼,快快放下武器,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满脸的大胡子,声如闷雷,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呸……不要脸的山贼!自己是贼,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一少年公子边挥剑自保边义愤填膺的回道。“你们最好打听打听,我们君家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劫的。”少年公子眼见局势不妙,开始使用攻心战术。
眼见少年公子就要落败,樵夫大喝一声:“光天化rì,竟敢拦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然后拔出柴刀冲了上去。
众山贼起初一惊,以为是君家援军赶致。但随即发现只得一人,还衣衫褴褛。一看就知不是什么狠角sè,所以呼啦一下四,是不是对哥有意思。又有点飘飘然了。“倪萍儿。以后我们俩就名字相称。我不叫你死yín贼,你也不允许叫我臭婆娘、母老虎。听见没有。”恶语相向,颐指气使。“这样凶,还不叫母老虎。”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找打。”素手微抬。“再也不敢了,倪萍儿。”赶紧地表明立场,开玩笑,就我这小身板,哪经受得了你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