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黑色气体从妖艳女人脸的嘴里喷出,进入黑人狱警的鼻子里,黑人狱警脸上露出陶醉神色,还伸着长长的舌头舔着女人,下一刻,女人脸刷的来到了黑人腿间,张嘴大口吸收着其间冒出的白色雾气。
“这是在干什么?”王宁远看的莫名其妙,那张女人脸的作为让他想到了一个解释。
阳气?那鬼脸是在掠夺阳气么?王宁远死命搜索着脑海中《大欲心经·阳卷》的内容记忆,但很可惜,以他现在的水平,不过能勉强看懂前面几页的内容,而这些内容都是和修炼功法相关,根本没有涉及到题外话。
一男一女沉浸在彼此的爱抚中,女人不断发出**的呻吟声,而天花板上的王宁远此时已经没有多少绮念了,他看着几张妖艳美貌的女人脸围住了黑人抽取阳气。
黑人沉醉其中,黝黑的皮肤开始发青,昏倒在桌子旁。
“吉咯咯。”似乎看到了这样榨取不出更多东西了,几张鬼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接着突然扑向了趴在桌子上不断扭动身子的女人身上。
女人只觉得浑身一凉,然后又是一阵燥热,似乎有很多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白色雾气也从腿间升腾而出。
女人的阳气显然没多少,阴气倒是很重,不过本身为阴性的鬼脸显然对此不敢兴趣,她们吸收了片刻,一散而开,几张鬼脸停在空中。
她们脸上的表情活灵活现,但却没有身子,如同一张张活的脸谱,若是普通人看到了,怕是早就晕过去了。
“吉咯咯!”鬼脸齐齐张嘴发出尖利的笑声,突然聚合在一起,冲着王宁远扑面而来。
“不好!”王宁远一惊,掩住脸要往后退。
“啪当。”一声轻响,本就松动的铁丝网直接掉到了地上,方形洞口幽幽吹出冷风,然后是几张鬼脸挤了进来。
“叽咯咯。”鬼脸拥住了王宁远一拖,便合力将其拖出了洞口。
王宁远惊慌之下,身体反应仍很灵敏,单手撑住了地面,避到了墙角。
“吉咯咯。”鬼脸穷追不舍,冲着王宁远喷出了黑色气体。
“滚开!”王宁远有点后悔了,双手挥舞着,试图赶走黑气,他动作的同时,运转不休的灵力也跟着涌到了手臂,黑气吹到了他的手边,立刻如春雪一般融化,变成淡淡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呀!”鬼脸们突然集体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围着王宁远不断转动。
这灵力对黑气有用!王宁远大喜,心想:是了,灵力乃是天地之力化用而来,自然有神异功能,能作用于同为天地产物的灵魂鬼体。
他顿时松了口气,灵力运转到双手,驱赶着鬼脸。
“吉咯咯。”鬼脸们再次发出难听的笑声,她们对王宁远身上的灵力存在畏惧感,但速度很快,总能避开王宁远的双手,因此,忍不住又得意了起来,喷吐着黑气骚扰对方。
“可恶,这些东西真烦。”王宁远被鬼脸们的挑衅和戏弄勾起了几分火。
很显然这些鬼也没有什么大花招,估计也就能对付对付小老鼠,捉弄捉弄普通人,但几张脸围着你四处飞舞,喷吐黑气,纠缠不休,实在令人恶心。
“吉咯咯!”一张鬼脸刷的来到了王宁远面前,几乎贴到了他的鼻子,距离不过几公分。
鬼脸没有头发身躯,只有一张妖艳的笑脸,此时正在得意地朝王宁远发笑。
正是这个时候,王宁远目光扫过,和鬼脸对视,照欲之眼无心之下开启了。
“唳!”那张鬼脸突然一声惨叫,冒着烟避开了王宁远的目光,待她停下来的时候,原本一整张脸缩小了大半,神色萎顿不堪。
几张鬼脸都惊慌失措地远远躲开,惊恐地看着王宁远。
“小样,叫你得意。”意外之喜让王宁远也很开心,没想到在近距离内,照欲之眼还能作用于鬼魂。
不过,高兴的时候,还有淡淡的忧伤,因为,他发现脑袋里生出了一丝昏沉感,动用照欲之眼伤害灵体并非没有后遗症的。
“吉咯咯。”元气大伤的鬼脸和她的小伙伴们不敢挑衅王宁远了,她们在空中饶了一圈,接着又忽的一下子没入了女人的体内。
“啊!”女人一声惊叫,从昏迷中惊醒,神情变得更加亢奋,死命搂住了屁股后面的黑人狱警,黑人狱警也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子蹦了起来,急吼吼地撕掉了女人的丝袜。
“嗤啦,嗤啦!”随着尼龙破裂声,两人迫不及待地完成结合,状若疯狂地动作了起来。
呃!王宁远看的目瞪口呆,心里突然对几张鬼脸的来历有了猜测。
看来这几只鬼是艳鬼,传闻中一种无法直接对人造成实质伤害,但能激发人**的鬼魂,当然,这只是他听来的,不知道做不做准,至少,传闻中的艳鬼勾人,都是有身体的,但这几位,就一张脸。
这些鬼出现在这里,看来是跟这房间的方位以及结构有关了,王宁远根据前后的事情推断出这个结果。
艳鬼们应该被困在了这个阴气很重的房间,而这个管道口四通八达,是气流回旋挤压之处,故此成为她们的栖身之所。
“啊,啊!”房间里,癫狂的两人高叫着完成了一次**,接着,毫不停歇地继续进行,他们已经失去了知觉,彻底被**控制。
王宁远目光扫过,发现两人的黑**望气柱奔腾涌动,高涨地吓人,依照这个趋势,恐怕他们精尽人亡都未必能停下来。
“这么多,要是都能吸收就好了。”他心里再次感到淡淡的忧伤,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日就能吸收这么几次?
“呃!啊!”黑人狱警亢奋地叫着,抖着身子又完成了一次**,继而啪得倒地不醒,显然是精力不支了,就着短短片刻间,他不知道已经被几只艳鬼榨出了多少精华。
王宁远替他默哀了几分钟,不知道这位仁兄以后会不会就此对某些事产生阴影。
“嗯!嗯!”
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这句话果然是真理,桌子上趴着的尤物,还翘着p股,难耐地呻吟着,她迷离的眼神投了过来。
王宁远正好站在她的侧后方,女人被撕裂成条状的丝袜,依旧绷在她的屁股上,雪臀的白和丝袜的黑结合出难以抵挡的诱惑,迷蒙的神秘之地,一抹红艳湿润润。
“eon,just**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