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说的是真心话,他要那么多金银财宝、良田美眷额没用,乱战时期人们最喜欢的就是金银、女人。
战前动员完毕,陈诚立刻着手下一步计划。赵云与陶谦及一干官员守好徐州城,有赵云在,这里的富甲刺头掀不起什么风浪,陈诚带着魏延及两名偏将悄悄前往露天煤矿。
陈诚带着魏延等一万军马先是趁着黑夜一把火烧光了露天煤矿,接着乘敌不备转道并州,此时的并州是蛮族大本营,不光蛮兵超过数十万,还有荒界最大的枭兽饲养营寨,蛮族对于训养枭兽极有心得,不光有着一整套的训养手段,对于幼兽饲养程序也很全面。
蛮族大军根本没想到汉人这么大胆,烧了辛苦占领的露天煤矿,还敢侵入荒界!
其实,乘机偷袭蛮族枭兽饲养大寨是魏延的主意,这家伙绝对是地道的战争狂人,也只有他这样的疯子能想出来,当然也只有陈诚这样可以随时回归的人同意了这种不是正常人想出的作战部署。
但他们成功了!
蛮族人增兵露天煤矿的同时,陈诚等人已经在去饲养大寨的路上,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轻装前行,一举冲破了蛮兵营寨,陈诚下令,能带走的全都带走,不能带走的放火烧掉!你们要是有劲不怕被蛮族人追上,女人也可带走,记住了所有东西回去之后只需上缴四分之一!
众军士闻言大喜,原来陈诚没有骗人,以往的战利品最后给他们分到手的能有五分之一就不错了,这位主倒是一位大方豪爽的家伙。
于是让陈诚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这帮不怕死的孙子,基本上每人马后栓着两头枭兽幼兽,马背上驮着蛮人少女,货物物质压满了战马、枭兽幼兽的背脊,这哪是军队,分明是一伙大型商队才对。
陈诚心急火燎的骂着不顾死活的军士,催促这帮兔崽子快点,再快!
陈诚早就想好了撤退路线,他也着急也是小心肝担惊受怕的,带走枭兽幼兽是他的主意,蛮人能喂养他也能,成年枭兽带不走,那就杀死,幼兽在煤块的吸引下,忘记了祖宗刚被这伙强盗杀死的血腥场面,流着口水走的比战马快。
而陈诚心脏剧烈跳动的原因是,已经腾空的空间项链装了五口大箱子,大箱子里面全是蛮人从枭兽体内挖出的动能晶石!
五口大箱子里面绝对有五千多块动能晶,没人看到他从一处密库里收走的箱子,这些动能晶不知道死掉多少枭兽才能获得,一定是蛮人最肉疼的宝贝,他们知道幼兽少了或许会放过陈诚等人,女人没了或许也会放过他们,但动能晶这种他们可以慢慢吸收,增强体能的宝物没了,他们一定会发疯,会不顾一切要陈诚的命。
动能晶并不是每头枭兽体内都有,若十头里有一头生有动晶,五千颗动能晶就是五万头枭兽的产物。
陈诚没有直接向徐州方向逃跑,他要祸水北流!北边还有一股大势力,这就是当初赵云想要投奔的公孙赞。
蛮族右贤王华里壳两个鼻孔生烟,他带着两万蛮族勇士死命追着陈诚一伙,但他得知后方饲养大寨被袭,连忙问亲兵护卫密室里的动能晶在不在?
一问之下,脸顿时绿了,嗷嗷叫着好像死了爹娘一样,看他的架势捉到陈诚一定会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才解气。
这要是让大王蹋顿知道,自己的皮肯定也没了。。
“报!贤王,他们逃走的方向朝着公孙赞那方去了!”
听到前方哨探的汇报,华里壳牙齿咬的嘎喳响,好你个公孙赞,上个月还派人与大王结盟,原来是要迷惑我们,趁此偷袭我方啊,老子和你没完!
华里壳立刻又派人通知大王蹋顿,让他加派勇士赶往公孙赞的大城。
陈诚绕着公孙赞的地界,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大半圈,身后的蛮族人已经和公孙赞干上了,这才晃悠悠的调转头,回到徐州。
回到徐州后的陈诚,首先在距离徐州城百里的小城同样也学着蛮人铸建饲养大寨,招收民间有饲养经验的人,直接提升他们的身份,即使他们是饲养员也是吃皇粮的军人。
然后陈诚要回归了,他有些不放心黄馨儿她们,还有单娜运送的粮食到了没,这次绝对是大丰收,光是五千颗动能晶就让他的嘴巴咧了好几天。
临行前,他只告诉赵云、魏延、陶谦等人,说是要去为大伙搜寻人才,没几天就会回来,当然,到时时空传送还会接着这个时间段的,这也是时空位面极其诡异的一面。
一回到地球这个相对位面,陈诚立即赶去刘有才那里,刘有才见了他,神sè都变了,笑意之中带着浓浓敬意,他说:“陈先生,你的朋友运来的三百万顿粮食起了大作用,这个冬天温饱不愁了,我正着手加快保障安置房的建设进度,力求在入冬之前,让没有房子的人全都住进去!”
现在刘有权说啥都要喊陈诚为先生,等他先生长先生短的将这里的事一一交代完毕,最后才说:“对了先生,黄馨儿好像得了什么重病,我派了好几位医生过去,可惜都没检查出来她患的是什么病,先生赶紧过去看看吧。”
黄馨儿确实得病了,病的很重,首先她是想念陈诚,小小年纪几乎就是五个孩子的一家之主,让她心里沉甸甸,同时rì复一rì的思念,造成的一种奇怪的绝症。
陈诚拉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病塌上苍白的脸,眼圈一红:“好好休息,有我在没啥大不了的。。”
黄馨儿见到陈诚来了一丝jīng神,死死拉着他的手不放。
蔡佳趴在陈诚怀里哭着说:“姐姐都是因为我们累的。。”
陈诚心里酸的发苦,强忍着不在孩子面前掉眼泪,哄着黄馨儿睡下后,才出了房门去问一同前来的医生。
医生皱着眉头,摇着头对他说:“我还没见过得这种病的人,以我多年行医经验看,她是思疾劳累所致,但从现在病情上看,病的很重,恐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