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杨爸一直在琢磨一个事,他想不透,到底是谁,三番五次的跟他过不去,把儿子变成女儿,又把女儿催眠。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方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杨爸没有把心中的这些疑虑对杨妈说出来,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在揪出幕后真正的黑手之前,还是要让牧夕呆在家里保险些。
“牧夕,明天爸爸带你去见一个叔叔,他可以帮你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去医院吗?”
“不是医院,是在一个山庄里,那个叔叔是一个教授。”
“哦,那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晚上好好睡觉就行。”
“哦,那我知道了。”
虽然还是没能听见牧夕开口叫他爸爸,但是对于她能安安静静的听自己的话已经很高兴了,一切总要慢慢来不是吗?
说完这些,杨爸就走了出去,杨牧夕在床上滚了几圈,无所事事的感觉让她浑身不得劲,把头闷在被子里,呼吸了一会被子的味道,不知道那个筋抽风,她嗖的一下起身,撑开双臂,在床上做起俯卧撑来。
没多会功夫,她就已经一口气做了四十多个,没觉得有多累,手臂上也只是微微的发热发胀,连带着脑子里也是有点发懵的感觉,有种眩晕的余韵。休息了一会,热热的感觉消退,她又有些回味刚才的感觉,但是她又有些担心刚才那样的运动会把自己的手臂练粗,要是现在这么匀称的手臂变成肌肉一坨坨的样子那可丑了,光是想想,她就有些受不了。
她拿过iPod,把音量调到恰好能遮盖外面所有的声音,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流光溢彩的水晶灯,做了两个深呼吸,伸直双腿,并拢膝盖,放松全身,感觉把身体里浊气都排空了,她才猛地绷紧肌肉,如同被绳索束缚已久的竹板一样一弯到底,又一下落回床上,落回的瞬间短促的换了口气,而后又继续扳起身子。
十个、二十个、三十个、四十个······她的小肚子由软变硬,又由硬变僵硬,等她弯着腰,再也没力气越过无形中的那道屏障时,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落回到床上,双手大撑,两条腿也往外歪着,胸口急遽起伏,那种眩晕的感觉再次填充了她的脑海,她好像漂浮在一片迷雾中——没有上下、没有左右、没有前后、时间也没了界限。
只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如此短暂,如白驹过隙,她还没来得及让这感觉在脑中打个转,就如晨露般消失在了晨阳中。留下的只是身上湿冷的感觉。
她起床,在她清理出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保暖衣,那股好闻的洗衣液味道还没散去,只是一开柜门就扑面而来,她不由得多嗅了几口。
一直缩在窗台yīn影中的人翘起了嘴角,看着她捧着衣物走进卫生间,门只是轻轻带了下。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他知道他的猎物又在洗澡了,推开落地窗,他把鞋子脱在阳台上,而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屋,轻轻的合上落地窗,又仔细的拉上窗帘,做这些的时候他是如此沉静,好像是一阵微风带上了这一切。
他伸长了脖子,往门缝里一看,隔间的玻璃上已被水雾盖住了看不真切,只是偶尔印出一块看见白皙的皮肤,手肘、大腿、脚踝,突然两点樱红出现在他眼前,扶在门框上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下,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没去凑近点看,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一道水流飙到了玻璃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微张着,蓬蓬头正往中间那个溪谷洒水,玻璃上渐渐的又被水雾盖住了,什么也看不见,这让小心翼翼凑近了的他很是恼火。
我TM老二都老大了,你就让我看玻璃?他有种三尸神暴跳的感觉,要不是怕惊动里面跟外面的人,他真想打开玻璃门,进去帮帮忙了。
“咚。”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一声娇嗔随后传出,正当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往地上瞟去时,玻璃墙上又出现了一片透明,透过那片透明,他分明看到了莲蓬头落在地上,而水管正被女生握在手中,她捡起莲蓬头放在了某个架子上,然后又开始“浇花”。不时的能听见细若蚊嘤的呻·吟。
里面的水声止住了,他也赶紧退出去,在门边上靠墙立着,按照这些天对她的观察,女孩还要在里面呆个十几分钟,而这足够了,等她踏出这道门的时候药效必然已经发作。
杨牧夕站在镜子前轻快的用干毛巾绞着头发,脸上的红晕密布,她对着镜子笑了笑,目光顺着镜子里的自己往下看,娇嫩yù滴的蓓蕾、盈盈一握的纤腰,往下那片神秘的地带还带着湿意,她伸出双手托了托胸脯,按照今天看的手动丰胸方法,由外而内的打圈按摩着,她在想着要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丰胸内衣买来配合试试看。
想着想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更加丰满迷人了,丰胸傲然挺立,她的双手按摩的动作更加慢了,胸口上也有点热乎乎的发胀,她又开始回味刚才的感觉,甘霖滋润着溪谷,整个身体都在愉悦的颤抖。
她睁开眼,身后站着一个男子,也同她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挂的从身后抱着她,他在自己的脖颈间轻吻,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她痒痒的在他怀里歪来扭去,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热热的感觉传到她心里,她看见镜子里此刻的自己,正眼泛桃花,水汪汪的眼睛似闭非闭的开合着,樱唇微启,好像有好多的话要对身后的人倾诉。
即使舒服得想要迷醉,但她还是努力的睁着眼,看着他,想要认出他是谁。
忽然,他抬起头,看了眼镜中的她,在她耳边囔囔细语,她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突然认出他便是那天给自己解围的蓝衣服男人。
她感觉他的手触到了那点,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好像点燃了一把火,很快便烧遍了她全身。
靠墙站在门外的男子转头一看,微笑着朝她走去,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扳过身子,抬坐在梳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