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向来都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曾被男人这样凌辱过?
婊子?他竟然骂自己是婊子!还有脸上的这个耳光,他竟然敢甩自己耳光!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魏国公是这天下最有势力实力最强的人之一吗?
还有…这混蛋是在**自己吗?
她根本不愿意承认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身体依旧动弹不得,只能留下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
花常开一见这女子哭了,顿时心中也有了一点愧疚之心,这女子如此绝色,想来没有一个悲惨的童年或者痛苦的经历也不会卖身青楼了,不过话说回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相信妓女眼泪的绝对是世上最蠢的男人。
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因为相信失足妇女的眼泪,最后被搞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老子还真是同情心泛滥,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这一行的觉悟,你又不是什么好鸟,哭你妹啊哭!想到了这里,这简大家的哭声,便让花常开不爽了。
老子这要不是为了解救小弟弟,谁他娘的来青楼啊!还不是老子心存善念,不想去祸害良家妇女吗?
这时趴在阁楼上的几人更加震惊。
蒋道子说道:“果然是采花采出经验来了吗?这一巴掌就将女子打得不敢大声嘶喊呼救了啊。”
王启年装出专家风范,点评道:“这简大家刚刚出声,老大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巴掌扇去,不偏不倚,正中侧脸,力道不大不小,恰好能够让女子停住呼喊,却又能够让女子在惊吓和巴掌带来的痛苦之下住口,若是没有上百次的实战经验,绝无可能办到!”
烟媚娘叹气说道:“如此看来,这世上还是女子要比男子勇敢,那些被我强推的童美男,无不直接吓得晕阙过去,每每都要我使用“超级棒棒棒”才能完事…”
王启年和蒋道子闻言不约而同地对烟媚娘施以白眼,也不瞧瞧你自己长什么样!男人能不被吓晕吗?那是自我保护啊!你这婆娘太恶毒,人家都晕过去了,你还非得将人弄醒…
蒋道子看了一会儿又说道:“还是没意思,不够劲爆,你们难道不想看看这在大离四大美女当中号称第一淑女的简婊子痛苦挣扎的模样吗?”
他的这个变态的提议立刻再次获得全票通过。
王启年施以巧手,放出两道风弹,击在简大家身上,顿时就让简大家的身体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这一下,身体遭受的凌辱更加让她有感觉,开始本能的挣扎起来。
对于花常开来说,虽然这身下的婊子脸蛋长得是不可挑剔,身材也是匀称至极,皮肤更是光滑细嫩如水,但一直死鱼一样的不动,就知道装晕,然后突然出声鬼叫,被自己扇了一巴掌之后就只会哭泣,着实是不对自己的胃口,自己不是凌辱变态狂啊!
现在忽然之间,这婊子居然开始挣扎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了反应!这让花常开更加兴奋。
却说简大家在依靠本能挣扎了几下之后,忽然发现自己能够动了,顿时心都碎了,原来她不能动,还一直在幻想自己这是在做噩梦,鬼压身了,毕竟这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思议,除了做噩梦没有更多的解释,但是现在…
难道是真的吗?
简大家开始疯狂的挣扎,双腿不断地扭动,双手也去推花常开。
但是这世上任何事情,没有经验就干的话,往往弄巧成拙,这简大家当然是没有任何被男人强上的经验了,听都没听说过!女子防狼术,要从古代抓起啊…
所以她这挣扎的路子不对,她伸手去推花常开,虽然说花常开此时功力被封印,但好歹也是身材高大壮硕一猛男,怎么可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推开?
推不动花常开,简大家就拼命地抓花常开,看看吧,这温室当中的花朵,被人众星拱月一般高高捧在云头之上的女神抛去她那美丽的外表和身世带来的光环,其实和一般女子无异,甚至不如一般的女子,这连反抗都是如此幼稚和无力…居然企图用自己的指甲抓死眼前的恶人…
花常开身上衣服并没有脱掉,当然是抓不出任何血痕伤口了,她就去扯花常开的衣襟。
“终于开始换风格了吗?”花常开兴奋地说道。
忽然花常开放在衣服内的“贞女要要要”被她扯了出来,往下掉去,花常开一看,这可是宝贝啊!赶紧伸手去拿。
那简大家一把抓在了手中,看花常开要来拿,这个时候她还管个屁!反正就是要和花常开对着干!
既然你要,那就不给你!直接张开就将那一包“贞女要要要”塞进了嘴中…
花常开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整包都吞了下去,只能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大不了再向王启年要了…”
这个时候,趴在阁楼上的蒋道子忽然皱眉说道:“不对劲啊,这老大的表现真是奇怪,按理说他必定是认识简大家的,这大离有名的美人,不都在他的美人谱上面吗?按照他以往的风格,遇到这精通音律的简大家,必然要胁迫她为自己表演取乐,然后再采了她的花,这次怎么…”
“废话!这叫做饥不择食你懂不懂?”烟媚娘劈口打断蒋道子。
王启年点头说道:“当是如此,唉,今日看来也就这样了,没有什么更好的看头了。”
偏偏就在这时,下面竟然发出了声音,将他们三人全都吓了一跳。
“看不尽满眼春色富贵花,说不完满嘴献媚奉承话,谁知园中另有人...”
花常开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的这个“青楼女子”,怎么地?吃了药之后你兴奋也不能这么叫啊!这么唱起戏来了?
简大家那一包药下去的反应就是直接晕迷,好似飘上了云端,欲仙欲死,快活得不行,眯着眼睛粉红着脸蛋,竟然在晕乎之间开口唱戏…
本就是音律名家,这一开口,当得天籁二字,唱腔婉转多变,加上此时此景此感,更是满含春色,迷人万分,虽然那唱的词似乎不大对劲…
阁楼上的王启年等人面面相觑,老大不愧是老大!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这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都没能看出,竟然让简大家开口了!
顿时天籁之音响彻了整个后舍。
但是花常开却听得非常的难受,这婊子唱的什么玩意?怎么和原来世界上的京剧差不多?虽然是国粹,但老子确实听不懂,而且一听就起鸡皮疙瘩啊!
你…你这婊子,床不是这么叫的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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