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苏阁下在返回意大利前,贪婪地洗劫了马加拉城市,它可是这儿最富庶的港口,而先前收留他的维比乌斯主人也由此收到了牵连与排挤,在这里的产业维系不下去,很久前离开了这里,至于他去了哪......”老妪仰起面来,好像陷于了久远的回忆,又好像在吊着李必达的胃口似的,“有人说他去了阿非利加,也有人说他去了罗马城。↖,”
“那为什么他带走的只是你的妹妹!”李必达抓紧了追问的步伐,他好像隐隐觉得了什么,特别是看到老少维利娅的相貌后,就觉得非常的熟悉,他不由得对所有的秘密,心中有了些许的关联图景,许多的话语都拥堵在了嘴边,想说出来但是又不得不硬生生吞下。
这是事关他自己的大秘密,是萦绕了他二十来年的苦恼。
这种内情,以前李希莉娅在灶神庙和私下场合,总算是稍微多少透露了他一点,但他还是不满足,那就是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这个时代里,有时候李必达自己也会笑话自己说,“既然都穿越了,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但最后,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直到而今,他偶然看到了维利娅,才觉得时空和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那个人在他刚刚来到罗马城时,比自己小了大约七岁,可以说比阿狄安娜还要年幼,现在也接替了李希莉娅,担当了维斯塔神庙的首席贞女,而罗马城里怪不得有许多人风传她是克拉苏与李希莉娅的私生女。现在看来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她到底是谁的孩子?至于在他当圣库管理员时。那个经常出现在其间的黑衣人,难道是,还是?
李必达有些迷茫地抱着脑袋,而后慢慢躺在了椅子背上,小维利娅有些讶异地扶住了大祭司的手腕,“贵人,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休息会儿,您不是希望要去看看克拉苏当年藏身的那个海边洞穴吗?待到休憩完了后。让我的孙女带你去看看好了。”
也罢,李必达便起身,在小维利娅的指引下,来到了屋子的后舍,推开门进去,墙和地板用圆木和铁丝制就的,与地面抬高了几个罗马尺,与外面和底下的炎热潮湿隔绝开来,十分温和阴凉,里面堆得全是干草。屋梁上悬挂的也是一束束的干草,在窗口的微风下悠然地来回飘荡。李必达便解下了披风,权作铺盖,靠在了干草堆上,小维利娅咬着嘴唇,应该是得到了奶奶的“命令”,为大祭司脱去其脚上的鞋子——虽然在出征前,元老院里就有不少人撺掇李必达加升自己的荣耀,穿上紫色或红色的靴子,就像生前的凯撒一样——但都被李必达或严厉或礼貌地回绝了,凯撒的前车之鉴,他不想重蹈覆辙,共和国现代遗留下的框架是束缚,但某种程度上也是保护。
可小维利娅明显是有些紧张了,或者说她先前没有侍奉过真正的贵人,在拉扯大祭司的鞋子时,扣子还没解开就用劲了,结果顿时将李必达脚部的皮给弄破了,吓得小姑娘手里捧着鞋子,呆在原地不敢说话。李必达哈哈笑起来,对她说,“我是从罗马城里过来的,要是在坎佩尼亚别墅里的话,穿着丝绸衣服带着花环的希腊男奴慢声细气地给我脱鞋,并且帮我涂抹膏油,那才叫不习惯哩!也许就是这样,一位看起来很娇小而力气很大的农家小女孩,恨不得把我的腿一起扯下来,这才叫好。”这下子,小维利娅也跟着笑起来,而后她有些害羞地站起来,开始说了句“远方的贵人,请垂怜我些,念在我还是个处女,不要把我当女奴来看待,在我这代已经算是自由人了。”接着就开始往下面褪衣服了,露出了紧致可爱的少女躯体,结实平坦的小腹正紧张地一颤一颤,做好了承受快乐泉流的准备。
没错,小维利娅的肌肤,遮挡在衣服下的是白皙的,她脸庞的微黑颜色,真的如李必达判断,并非是天生的,是长期在园林山野里养就的。
看来这也是老维利娅授命的,贵人要人抵达某处,不管是什么情况,这方面的需求,总有人会“尽地主之谊”的,当年克拉苏即便是个受到通缉的流亡者,维比乌斯不也将老维利娅和她的妹妹一并送到克拉苏藏身的山洞里了吗?
也许在平日里,李必达就会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给“接纳”了,因为波蒂和尤莉亚,从来不会对他的“兴事”做出任何干涉,而只有远在天边的阿狄安娜喜欢呱噪吃醋,但她也是“远在天边”而已,故而有时候在征途寂寞时,李必达当然也会“沾染”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是自动送上来的贵族少女,有些是家门里的女奴,不过他可从来未有堕落到随性而为的荒淫肉欲的炼狱当中去。
现在,尤其是与某人非常神似的,小维利娅的容颜,加上李必达心中某些推测始终未能释怀,所以他并没有“调教”小姑娘的兴致,故而只是宽慰她几句,并表示可以在远征结束后将她带回罗马城,给她安排个好婚事,并又送给了小维利娅几枚大的德拉克马银币作礼物,“现在我感到十分困乏了,这时候你再粘过来,可是会让我感到生气的,你出去看看我的卫队,他们都是黑皮肤的家伙,去摸摸他们的奇怪的武器、铠甲,让我好好休息。”让天真的姑娘高高兴兴地重新穿上了衣物,掩上了门走了出去。
接着,李必达的眼皮越来越艰涩,房屋外蜜蜂嗡嗡而单调的飞舞声,干草的清香舒服,刚才喝的蜂蜜酒和葡萄酒的陶醉,让他很快沉沉进入了梦乡。
接着,李必达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有人说普通人做梦,其实一般也几秒钟到十来分钟不等,当眼珠转动不已时,梦境即进入了**,但大祭司的这个梦几乎是无数个场景的变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