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横财勿取
福惠极力劝说着倔强的水仙离开,“仙儿!你难道要违抗本王的命令吗?拿着令牌快走!你越快调来兵马,这里的事情越好解决,不然等到彭城完全被日月教控制,就算到时候朝廷大军到来,只怕这彭城也没那么轻易攻下,到时遭殃的还是这里的普通百姓,不管哪一方获胜,将有更多的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啊!”
就算分析了厉害关系,水仙依然坚持要福惠跟他一起走。
正在福惠和水仙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黑夜的府衙外传来一个低沉犹如磨牙一般的声音,“既然都不想走,那就都留下吧!哈哈……”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府衙的大殿的门口,这人戴着面罩,面罩上面印有一个暗银色的“金”字,看到这人第一眼,福惠就认出了,这人就是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日月十煞中的“金”。
福惠和水仙都凝神戒备,以防止对放的突然袭击,“金”那双不带任何感**彩的眼睛死死盯着福惠,站在府衙大堂的门外一动不动,突然从他的面罩下传出了声音:“小子!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青稚跑出府衙,一路飞檐走壁也不知跑了多远,在一条街巷中停了下来,深夜皎洁的月光下独自一人形单影只,走到一条十字路口,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很大的酒楼,只是此时店门紧闭早已经打烊了,青稚从巷尾一路蹒跚走来,到了酒店紧闭的门前也没迟疑,往前迈步的同时一脚将门踹开,酒店的华丽精致的门板应声碎裂成好几块。
巨大的声响,惊动的店里打更的店伙计,来到一楼大厅里一看这架势顿时愣住,大门居然被人弄坏了,等明天掌柜的一来看到大门被人破坏成这个样子,估计饭碗不保啊,这位店伙计也是个暴脾气,上前就要伸手去揪青稚的衣领,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嚷嚷着要去报官。
青稚岂是善与之辈,用两根手指一扣店伙计手腕,顿时伙计只感觉手腕像是被钳子夹住一样,都快要断掉了,这一下店伙计不但没了之前的脾气,嘴上也不骂了,连声求饶起来,“哎呦!大爷您快松手哇!我这要断了……”
青稚一台手松开了店伙计的手腕,也没抬眼看这个伙计,依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对着空气说道:“有酒吗?”
听到面前这主这么说,店伙计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感情这位爷大半夜踹门,弄这么大动静原来是来买醉的呀!刚刚店小二还真以为青稚是来打劫的呢!
这店小二平日里在酒楼跑堂,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人多不胜数,很快调整好心态,打蛇要随棍上的套路玩的是相当纯熟,店伙计对青稚说道:“呦!这位爷,真不巧,小店早就已经打烊了,你还是等天亮再来!”
青稚手掌一翻,将一个装得满满的钱袋儿丢到了桌上,仍然没有抬眼看店伙计一眼,对着空气继续说道:“把你们的最好的酒全都拿来!”
店伙计拿起桌上的钱袋掂量了一下,虽然里面的银子也不少,但要是想买光他们这家大酒楼里全部的好酒也有些杯水车薪,店伙计拿着银子也想稍微难为难为面前这主,于是对青稚说道:“这位爷,您这些钱修完了大门,只够买一坛好酒了……”
青稚也不发怒,一伸手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打儿银票,每一张都是一百两,随手排在了桌上,口中默默的说道:“都给你……,拿酒来。”
店伙计颤抖着双手,数着手中的银票,足足有三千两之多,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他,此时却是心花怒放,心想我今天这不是发了吗?这是我家祖坟上冒青烟了不成?
正当这位店伙计要转身去酒楼的地窖拿酒去的时候,突然店里不知何时又进来一个人,这人拦住了店伙计的去路,只见这人面目英俊气宇轩昂,一身金色服饰紧身短打,手拿一把折扇,扇面上一看就是书画大家手笔,一副锦绣山川图,扇坠乃上好的帝王绿翡翠精雕细琢,腰上挂着雕有团龙图案的和田玉玉佩,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贵气十足,却是没像其他男子一样剃头梳辫子,头上扎着束发金冠,看起来倒像个道士。
这人一合手中折扇挡住店伙计去路,眼睛始终盯着青稚,只听这人开口说道:“兄台,这些银子足够买下这家酒楼了,这伙计很不厚道,是在敲你的竹杠啊!不如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青稚眉头一皱,拍着桌子说道:“滚…!爷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死的滚远点!”
就连店伙计都听出了,青稚这话隐隐说的就是多管闲事这位,这个店伙计很是知趣的回过头问了一嘴,“客官可还有什么吩咐?”
青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把你们这最烈的酒都拿出来!”
短暂的思索之后,店伙计用尽他职业生涯中最殷勤的吆喝声应道:“好嘞…!清、逐、明、正、松花酒,禹、尧、声闻、三味酒,好酒上喽!”
店伙计下去以后,这个身份不明的男子座到了青稚对面,对于青稚的出言不逊和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
青稚终于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面无表情的对这男子说道:“你不怕死吗?”
谁知道这男子洒然一笑,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搭一张桌子正合适。”
青稚觉得他这话里有话,顿觉好奇,皱眉问道:“怎么个,正合适?”
只见这男子学着青稚之前的态度,用力一拍桌子说道:“来…!爷今天心情正好,不想活的来近点!”
这时店伙计推着一个独轮车过来,上面摆的满满的都是一坛一坛的好酒,突然听到有人拍桌子一副叫板的架势,店伙计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没糟蹋了这一车的好酒,随后就听见一阵两人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
将一坛一坛的好酒都摆在地上,店伙计推着独轮车正要继续去取酒,却被青稚叫住:“小儿!去取两只大碗来!我要与这位公子痛饮一番!”
“好嘞…!”店伙计赶紧应了一声,去取了两只大碗给他们摆上,又帮他们倒上酒,之后,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店伙计从哪里掏弄到的,一盘酱牛肉和一只烧鸡还有一大碟炒花生米,也算他那三千两银子没有白拿。
店伙计一车一车的往上拿酒,这两个人一坛接一坛的喝酒,当店伙计把酒窖里的酒全部搬空以后,只剩下最后一车就约莫十几坛的样子,放下这最后一车酒店,伙计擦了擦头上的大汉,喘着粗气说道:“两位贵客!这是小店剩下的最后一车酒了,这最后的十几坛您二位要是还没喝够,小的我也是没办法了。”
只见青稚一摆手,对店伙计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把这些酒放这你可以走了!”
店伙计告退之后,怀揣着三千两的银票,顺着酒楼后门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走在夜里的街巷中,店伙计心想这不是在做梦吧?那两个人实在是也太能喝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喝的主,别说是酒一般人就是喝水也该喝吐了,可那两位的肚子就像是无底洞,怎么都管不满。
正走着,突然店伙计眼前一花,感觉有三道人影“嗖!”的一声,从他身前掠过,店伙计回过头寻着三个人影看去,也不知道这三人手里拿着什么兵器,挥手出招身前尽是虚影,看得他眼花缭乱,就在店伙计准备尽快离开是非之地的时候,突然感觉浑身一轻,他的头、胸、腹分为了三段,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花花绿绿的肠子和内脏堆积在他脚下,下一刻已经分不出一个完整的人了。
福惠回头一看,心中哀叹道,“又是一个无辜的人枉死,就让日月十煞来偿命吧!今天我定要收回点利息!”
就在福惠和水仙联手准备全力击杀日月十煞的“金”,这时,从街巷尽头又迅速跑过来三个人,这三人背后分别印有“水”、“土”、“兽”三个暗银色的大字。
福惠看着迅速靠近过来的另外三个黑衣人,一招抢过“金”的攻势,对水仙说道:“快走!记住我交代给你的话。”
福惠手里拿着一根从府衙大堂里顺手拿出来的棍子,真正把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演绎的淋漓尽致,福惠与“金”交手招招抢攻,逼的“金”连连后退躲闪,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在福惠的一再劝说之下,水仙终于听从了福惠的决定,独自往最近的城墙跑去,却是要放过城墙,目的地就是城北的大营,水仙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来救兵,搭救王爷。
看到水仙要跑,“金”冲着跑过来的三煞吼道:“你们快去追那小姑娘!绝不能让她出城去搬救兵!”
听到金的喊话,三煞分出了两人去追水仙,这两煞分别是“土”“兽”两煞,这两煞的外貌也甚是奇特不愧人如其名,这两人虽然都穿着斗篷,但也难掩奇特的外表,“土”长得又矮又宽,小脑袋、小短腿活像个又粗又圆的水桶。而“兽”的面目青紫、鼻宽嘴阔、眼窝塌陷、额头窄小,身体根本也不似人形,肩膀一高一低抛起来还一晃一晃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栽倒在地一般。
福惠看到“土”和“兽”去追水仙,心下顿时大急,手中长棍一翻,挥舞出无数棍影,这一招凌厉无比瞬间逼退正在与他交手的“金”,手中动作一顿一收提着长棍,福惠迅速追向要去追击水仙的“土”、“兽”两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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