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要这样的瞪着我,你是要你孙女呢?还是要秘方呢?你可得想好了,机会可就只有一次。)”铁勒对着胡老头道完,就对着已经被押到面前的紫儿说道:“紫儿姑娘,你要知道我本来不想为难你的,可是你爷爷就是不肯让出秘方。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只好对不住你了。”
“哼,小人。”紫儿挣扎几下,但挣脱不了,就对着铁勒骂道。
“呵呵,紫儿姑娘真是有个xìng,有个xìng的女孩才会招人喜欢。”
铁勒并没有因为紫儿的怒骂而生气,这样的骂声他见得多了,而且和一个小女孩斗什么气啊,有气也要撒在男人身上。
“胡老头,时间不等人啊,你可想好了没?”铁勒再次面对着胡老头说道。
“好,我给你,只要放过我孙女,我就卖给你。”
胡老头没办法,那个秘方虽重要可是孙女更重要,两人相依为命那么久,虽然不是亲孙女,但是胜过亲孙女。只要交出秘方,那铁勒就没有必要再为难自己和孙女,因此胡老头最后还是决定交出去。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早点交出来不就是没事了嘛,大家坐下来客客气气的谈,多融洽啊。”
铁勒见胡老头答应交出,就大笑着说道。此次终于要圆满的完成,团长交给自己的任务,回去也能扬眉吐气的一回。
“不就是一张秘方吗?又何必如此为难人家爷孙女两。”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进铁勒的耳里。
“是谁在说话?”
铁勒首先望了那一桌黑熊佣兵团,而那黑熊佣兵团也向他望了过来,那个中年男子更是对铁勒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等人说话。既然不是他们,再排除掉自己带来的人,那就还只有一桌了,就是叶圣天的那一桌。
铁勒满脸煞气的走到叶圣天那一桌面前,对着叶圣天和胖子问道:“刚才说话的是你们吗?”
胖子当然知道是叶圣天说的话,再见叶圣天淡然的饮着酒,毫无惧sè,当下就答道:“就是你爷爷我说的,你能拿我怎样?”
“扑哧——”紫儿竟嫣然一笑。
这一笑,当真令百花失sè。
那胖子只比自己大几岁,却装着大人的模样,老气横秋的对着铁勒说话。并且那铁勒要比胖子大十几岁,做他父亲足足有余,而胖子却说自己是他爷爷,好生搞笑,因此刚才还一脸怒气的紫儿才会忍不住露出笑声。
“胖子,原来是你啊,敢说是我爷爷,嘿嘿,我正好送你们去团聚。”铁勒说毕,就一拳向胖子砸来,胖子又不是吃素的,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铁勒,见铁勒眼露凶光的时候,就知道铁勒要出手,于是当即身体后仰,避过这一拳。
“呦呵,死胖子,没有想到你还有点能耐。”
铁勒刚才一拳纯属试探,毕竟不知道胖子和叶圣天的底线,现在一拳下去,见胖子只是闪躲,就知道胖子的修为不高。铁勒心里当即放下心来,心想是自己刚才的担心有点多余,两个毛都没有长大的孩子,修为能高到哪里去。
铁勒刚才担心叶圣天两人是高手,因为之前就曾赶过一次,他们未走,而这一次又是出言,令铁勒不得不小心对待。铁勒不知道的是,胖子身体不灵活,而且还修的是魔法,所以只能闪躲,给了铁勒的误断。
要说就胖子的那身材去练剑法,恐怕还没走两步就已经累倒。
铁勒腰身一振,就双拳挥拳攻来。胖子见到这情况,直接站起身,想躲开,然而是他的运气太差,还是老天不照顾他,在要起身时,木板凳子竟然被胖子压断了。
“哎呦,妈呀,好痛。”胖子的脑袋直接和地面来个接触,立刻抱着头**。
胖子现在心里只有大骂胡老头忒不是个东西,连个板凳钱都舍不得出。拿个破凳子来充数,你说你每天得赚多少钱啊,一个板凳就两个铜币罢了,这点小钱都舍不得出,真是商人嘴sè,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铁勒两拳再次挥空,见胖子倒地不起,就一脚向胖子胸口踩来。胖子那可不傻,怎么可能给你去踩到,当即一个翻滚到另一边。不过就在那胖子还未高兴时,铁勒已经站到胖子面前,一脚踩在胖子的胸口。
“滚啊,再滚啊,看你滚的厉害,还是老子跑的厉害。”
铁勒一脸得意之sè,刚才铁勒一个闪身就已经到了胖子的身后。对于刚才的表现,铁勒是相当的满意,将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就是爽啊。怪不得团长就喜欢别人跪在他的脚下,来求他,原来这感觉是他***那么爽啊,比玩女人都舒服。
“噗——”铁勒说完,就在脚上用了点力,胖子当即吐出一口血。
“呵呵,刚才是谁说是我爷爷啊,死胖子你的胆子可不小啊,既然你如此想做我爷爷,我这就送你们相聚去。”铁勒脸sè当即变得狰狞,双手握拳就要取去胖子的xìng命。
“哥啊,快救我啊,再不救我,我可要去侍奉冥王大人了。”胖子见铁勒真的要取自己xìng命,赶紧向叶圣天求救。
其实胖子这么容易被铁勒抓住,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这里空间太小,不适合魔法师发挥;二是,胖子是魔法师,发动魔法要时间,要念动咒语,而且铁勒靠的如此近,所以并没有给胖子时间;三是,胖子的身体如此胖,身体不灵活,因此根本无法逃脱;四是,胖子仓促应对,被打的措手不及,别说他是魔法师,就是剑师也要吃个大亏;五是,胖子的人品太差,凳子居然被压坏,又或者就是胖子太重才压坏掉吧,这也直接导致胖子,被那铁勒抓住。
所以归结来说,胖子被铁勒抓住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兄弟啊,你这是何苦呢,你喝你的酒,吃你的菜,怎么就管起别人的闲事来呢?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嘛。”叶圣天拿起酒壶,往酒杯里添着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