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狂,今rì这里必将是你丧身之地!”
“楚天狂,为我门人偿命吧。”
“楚天狂,纳命来!”
山峦之巅,诸多的喊骂声汇成一股洪流冲荡在天地之间,传荡数里。强横的力量贯穿整条山脉,传到白衣女子的耳中,只见她身体微微一颤,双眼闪过一抹痛苦之sè,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上官浩是我弟弟。”
“上官浩?是那个比我还要嚣张,叫嚣着要杀我夺我宝物的废物?”楚天狂冷笑一声,嘴角扯起一抹嘲讽。
白衣女子闻声身体又是一颤,旋即似乎很艰难的后退了数步,隐入人群之内。
形同陌路吗?哈哈,七年的相恋,原来只是一场yīn谋,一个背叛!没想到我号称杀人无数的血狂竟然会栽在一个今生唯一爱上的女子身上,哈哈......。楚天狂发出低沉的笑声,继而变成疯狂的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是在讽刺那女人的背叛?还是在讽刺自己的失败,竟然会被爱上的女人背叛。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两颗泪水滑下了他的脸庞。
楚天狂的举动引得众人心中一阵哗然,他们没想到号称血狂的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背叛而流泪,这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大哥,听我一句劝,现在你身重至毒黑曼陀罗,又被众多强者围困,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我看你还是将大家想要的东西交出来吧,这样作为兄弟的我,一定会给你留下一个全尸并好生安葬的。”一个身披黑sè长袍的男子从人群中漂浮出来说道,虽然是在笑着,但却给人一种非常yīn冷的感觉。
“兄弟?你只是一条叛主的狗而已!”楚天狂冷冷一笑,脸上的泪水瞬间蒸发,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道。
“你...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了,我要让你尸骨无存。”yīn冷男子脸sè变得极为难看,疯狂的吼叫着。在这么多强者面前竟然被说成一条狗,实在是让他怒火中烧,眼中的恨意恨不得立马将楚天狂碎尸万段。
楚天狂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屑,“你有那个资格吗?”
接着,楚天狂冷冷的看向围拢自己的众人,轻轻走动了两步,这一举动,立马引得众人惊慌的后退了几步。
楚天狂嘴角扯起一抹嘲讽,“你们不是一向自诩正道吗,今rì却联合魔道来绞杀我,就不怕世人耻笑吗?”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句话,脸sè立马变得涨红,眼神有些慌乱,但更多地是对楚天的愤怒。
这时,一个金甲中年人走了出来,对着楚天狂冷声斥道,“血狂,休要糊口蛮缠,你为人狡诈,做事猖獗,更是杀人无数,在场的众人十有**都有亲朋好友死在你的手上,今rì我们联合,就是为了将你这至恶的魔人绞杀,无论你说什么都免不了一死!”
楚天狂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对于他黑白颠倒的话感觉很讽刺,淡淡道,“你是天山门的现任掌门吧,慕容啸好像是你的师傅也就是上任掌门吧?他好像是被我杀死的。说真的,你们门派的剑法真的很弱。”
“你...。”楚天狂毫无掩饰的不屑使得金甲中年脸sè涨红,恨不得将楚天狂乱剑刺死,但是一想到对方的实力,不得不yīn着脸退回人群。
“正魔两道英雄听令,血狂为害正魔两道已经多时,在场的与他都有着不小的仇恨,今rì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诛杀此廖,他现在已经被冰仙子下了黑曼陀罗,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只要我们大家耗尽他的力量,他就没有力量阻止毒素的侵蚀了,现在就让我们诛杀此廖,为我们的亲人朋友报仇雪恨吧。”一名极有威望的老者大声说道,体内元力开始涌动。
“哈哈,什么狗屁正道,只不过是一群不辨是非,颠倒黑白的小人而已,真以为我中了黑曼陀罗就是待宰的羔羊了吗?”楚天冷声说道,然后仰天发出一阵狂笑。
“爱人背叛我,兄弟背叛我,手下背叛我,今rì,我楚天狂在此立誓,从此之后我要杀尽背叛之人,屠尽背叛之辈!”
“你们不就是为了得到我身上的东西吗?想要,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实力来拿了!”
楚天狂狰狞的吼道,右手缓缓伸出,一把血红的刀刃出现在手中,滔天的血腥之气开始蔓延,大地开始出现裂缝,天空乌云狂风开始笼罩咆哮。
泣血出,天地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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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个普通的院子内,突然传出一声惊恐的叫喊,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满头大汗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虽然带着一丝恐惧,但却是如血一般的殷虹,给人带来一种邪恶的感觉。只见在他的全身,包括头部,竟然纵横交错的交叠着无数奇怪的黑sè符号锁链,充满诡异之sè,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极为压抑。
吱呀。
这时一个平庸的妇人快速推门而入,满脸的担忧之sè,当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年时,便快步上前将他搂在怀里,并伸出手慢慢的拍着少年的后背。
“天儿,不用怕,不用怕,娘就在这里。”
随着妇人的安慰,少年身上的无数符印慢慢隐退,当符印完全隐退时,他的双眼也慢慢恢复正常。
“娘,又让你担心了。”闻着熟悉的味道,少年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天儿,是不是又做那个梦了?”察觉到少年恢复了清明,妇人担忧的问道,脸上闪过一抹少年看不到的愤怒之sè。
少年无奈一笑,道,“是啊,又做那个梦了,都已经做了三年了,没想到还是很不习惯。”
“没关系,以后会好的,有娘在,什么都不用怕。”妇人抱着少年说道。
少年脸上划过一抹笑容,紧紧的搂了搂妇人,然后道,“娘,我没事了,你回去睡觉吧。”
妇人看了看少年,看到他笑着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痛,但为了不让少年看出什么,她叮嘱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三年一梦,每次都是相同的梦境,真不知道我和这个梦到底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老是做这个梦。”少年躺在床上,望着房顶疑惑的想到,从他十三岁之后,这个梦便开始出现,几乎每个月他都会做一次这个梦。三年了,这个梦出现在他梦中已经无数次,每次都会让他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梦中的那个白发男子始终给他带着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白发男子的情绪似乎和他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他伤他也伤,他恨他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