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朱涓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忽然冲到了朱涓儿的面前,拦腰把朱涓儿抱了起来。.朱涓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当然知道徐然接下来要干什么,纵然以前也被徐然摸了个遍,可新婚之夜,还是难免羞涩万分。
徐然本来就已经醉了七八分,抱着朱涓儿刚到床边,就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徐然的魔爪如泥鳅一般顺着朱涓儿宽敞的凤袍钻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朱涓儿的小白兔,轻轻的揉搓起来。
朱涓儿哪里受过这种挑逗,不但连皮肤都红透了,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轻轻的哼声。这声音犹如魔音,让徐然的yù火一下子点燃了起来,顿时战意高昂。虽然徐然也是处男,但也好歹是受到过苍老师的视频指导,算是理论上颇有经验。
一只手不断的在两只小白兔处游走,徐然的嘴巴也趁机贪婪的吸允着朱涓儿的jīng致的耳垂。朱涓儿被刺激的大叫了一声,全身都开始发烧,嘴里轻哼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越急促。
就在朱涓儿在徐然的挑逗下云深不知处的时候,几个黑影也从不同的角度贴近了房间。
“大哥,不是说公主有那个病吗?怎么?”一个黑影贴着耳朵听着墙根,一旁的黑影用异常低的声音道。
那个黑影转过头,低声道:“别那么多废话,你难道不知道驸马爷是神医吗?据说,公主的那个病已经被驸马爷治好了。”
“这样呀,那我们退远点。”
“不行!公主的病是刚好没多久,咱们就在这守着,万一驸马控制不住力度伤了公主,咱们好第一时间制止驸马爷,免得对公主的身体造成伤害。”
“你就不怕给驸马爷是身体造成伤害?”那个黑影在旁边喃喃的道,心中不禁同情起徐然来了,万一正在干那事的时候,公主再大叫一声,他们一冲进去,徐然可就真受伤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内伤。
“那个大哥,驸马爷可是神医,咱们毕竟.....毕竟不是小三哥那样的人.....万一...万一冲进去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公主的声誉可就......咱们就万死不能辞咎了。”
那个大内侍卫想了想,才道:“行,告诉弟兄们,等一会听我的指令再说。万一有异常情况,咱们先问公主,然后再进去。”
“..................”
可怜的驸马爷,你要先有心理准备才行呀,大哥可是有名的大嗓门......万一一嗓子给喊不举了,那不能怪我们呀。
墙根的另一侧,裴氏拖着徐广偷偷的摸到了墙根处,徐广晃动着小脑袋,一脸不满的道:“娘,您这是干嘛呀?哥正洞房呢,你拉我过来干啥?”
裴氏急忙做了个小声的动作,轻声道:“你这傻孩子,闹新房懂不懂?小叔子都得听墙根,这是规矩。”
“什么规矩?孩儿怎么没在书上见过?”徐广瞪大了眼睛道。
裴氏一拍徐广的脑袋,道:“这些小规矩怎么会写在书上,书上都是大学问,你别管那么多了,好好听着。”
徐广一脸迷茫,他不知道听这个墙根有啥用。实在是不明白裴氏的良苦用心,听墙根确实是闹洞房的一种风俗,但限制必须是新郎的弟弟一级且没有成婚,其实目的也就是给这些小弟弟们一点经验。免得有些傻头傻脑的小伙子成婚了都不知道怎么洞房。
不过后来,新郎跟新娘也发明了洗脚水等防偷听的核武器。毕竟男的第一次都很快,草草结束后,就端盆洗脚水专门在窗子旁等着,发现有人就一盆水泼了下去。可谓是全方位无差别型攻击,让无数听墙根着闻着披靡,大呕三天,食之无味。
徐然跟朱涓儿自然不知道还有洗脚水这种法宝,就算是知道了,他们也没有准备,也没有功夫去拿洗脚水泼人。
裴氏看到徐广已经在那听墙角了,笑眯眯的跟周围的侍卫们打了个招呼,款款离开。兵士们都知道二少爷在听墙根,这很正常,都乐意看洗脚水攻击的画面,没人吭声。
可惜徐广不争气,耳听着房间里朱涓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徐广不由得面红耳赤。居然一溜烟的跑了,边跑嘴里边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惹得周围的兵士们不由得捂着嘴偷笑,但没有一个人敢笑出来。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了,徐然撬开了朱涓儿紧闭的牙关,又去贪婪的吸允朱涓儿的细舌。朱涓儿刚开始一味的被动,慢慢的也被徐然挑逗的学会了生涩的反击,也主动的去吸允徐然的舌头。
徐然的yù火快被压抑到了极限,三下五除二把朱涓儿扒了个jīng光。然后压到了朱涓儿的身上,两个yù火焚身的不由自主的去享受鱼水之欢。
只可惜徐然的第一次直捣黄龙并不顺利,因为朱涓儿以前是石女的缘故,比别人的坚固,温柔一冲之下,居然没有冲破。倒是让朱涓儿大声惨叫了一声,痛得差点眼泪流出来。
徐然用温柔的动作安抚了朱涓儿,第二次憋足了劲,准备再破巫山。却没想到刚准备行进,忽听门外有一个高分贝的声音:“主人,您可有事?若是没事,请答应一声。”
尼玛!徐然跟朱涓儿几乎同时对着门外有一种暴走的冲动,作为还没摆脱石女yīn影的朱涓儿,她对能不能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比徐然更加迫切。
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朱涓儿咬牙切齿的道:“我—没—事。”
说完,为了防止自己下意识的再大叫出声,朱涓儿还特意往嘴里塞了一块手帕,两条修长的细腿主动的呈现出了六十度扇角。
徐然被不和谐的声音暂时压制的**再度飚起,这次鼓足了气力,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更加粗暴的直捣黄龙。
“啊!”
朱涓儿忍不住再度发出痛呼,她的生理畸形导致比一般的少年更加疼痛。她的脸上满是泪水,一半是痛的,另一半是激动的。
“你怎么样?”徐然把脸贴着朱涓儿的俏脸上,细声问道。
朱涓儿羞涩的道:“夫君....我....没事.....你不要停.....”
徐然大力的点了点头,yín笑一声,准备再度奋起。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大内侍卫几乎爬在地上,道:“主人,您有没有事.......”
“给我滚出去!”
朱涓儿几乎声嘶力竭的吼着,她看到徐然发黑的脸,感觉到那股火热的褪去,勾魂夺魄的双眼都布满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