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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距天亮尚有一个时辰,老夫就把这野猪烤了,让你尝尝。”叶季也知道要好生照顾着这个娃娃,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帮自己养胎鬼。
没想到叶季对炼丹精通,对烧烤野味也有一套。一头硕大的野猪,被他几刀下去就已经把皮肉剥得干净。
“这野猪呢,大椎骨下面的那两块肉是最好吃的。”见小武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动作,叶季也有意卖弄起来。
他把那两块俗称“里脊”的精肉用刀子剔下来,放在一块薄石板上。石板下面放着柴火。也不知道他在柴火堆里放了什么材料,居然让那些干柴烧得如此旺。
叶季先用野猪身上的肥肉给石板涂一层油,再将“里脊肉”切成薄片,放在石板上,居然做起了石板烤肉。没有多久,周围数百米都弥漫着野猪肉的芳香。
等猪肉熟了,小武顾不得烫手,没命的吃起来。好像吃了这顿以后就再也吃不到猪肉一样。
“你慢点吃,这一头肥猪够你吃的,又没有人跟你抢。”叶季看小武狼吞虎咽的样子,怕他把肚子上的伤口给撑破了。
“饿!”小武咽下一口肥肉,吐出一个字来,接着憨头憨脑的冲叶季笑笑,“好久没有吃到肉了。”
“跟着老夫,包你天天有肉吃。小娃子你叫什么名字?”叶季只吃了一点最精华的肉。这老家伙虽然精通烹饪呢,但绝不饕餮,身子精瘦精瘦的。
“清水镇的人都叫我小武。”小武嘴里嚼着肉,含混的回答。
叶季也知道炼胎鬼也不急于一时,去趟阴曹地府并不容易,要万事俱备了才行。而且这次来南荒山深处,是为了找自己的师兄“鬼医”李子牛。跟他的二师兄风回一样为的就是李子牛手中的药王鼎。
据传药王鼎乃是神农氏用来炼药的药鼎。后来传到洪荒老人手里,到了下一代,却被李子牛给得去了。叶季老早就觉得李子牛虽然性格乖张,但绝不会跟自己的师父闹翻。他突然叛出师门,其中必有蹊跷。果然,师父死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药王鼎的踪迹。稍微一想,便明白,药王鼎是被李子牛偷带下山了。
要是药王鼎只是一个普通的药鼎,也就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到南荒山深处。药王鼎上刻着神农氏留下的箴言,上千年来无人能参破,传说是能长生不老的秘方。叶季老儿一生苦练丹药,就是因为他极其怕死。然而,随着炼丹日久,他对自己身体的机能掌握的更加清楚。虽然不会害病,却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脏器衰竭而死。而且他身上的丹毒已经深入骨髓,恐怕只有药王鼎可以换骨洗髓。
可能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或者说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却无能为力。特别是对那些去过阴曹地府的人。
“叶神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过了半个月,在叶季的调理下,小武的内伤外伤都好了大半,已经能活蹦乱跳了。叶季便带着他往东北面走。
“去令丘山。”
“令丘山?为什么要去令丘山?听说那里离清水镇有一千多里呢。我们两个人走路要什么时候才能到。”
“你个小娃娃话太多了,小心老夫把你的舌头割了。”叶季面色不善,不愿跟小武絮叨,“你跟着走便是了,哪里那么多毛病。”
话说魅娘找回朵儿,第二日一早便带着她上路。清水镇虽然不算繁华,但是买一辆马车还是容易。路上颠簸着,二人往东直行。清水镇就算是阳夹山的“门户”了,出了清水镇就等于出了阳夹山。
玄武现在应该还在令丘山
“魅姨,我们没有跟无悔告别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好,我们萍水相逢,没有什么好告别的。”魅娘驾着马车,尽量让马走在平坦些的路上。
“可我跟无悔已经是好朋友了。”朵儿在马车里嘟囔了一句。
朵儿的话让魅娘在车上心中一痛。这孩子真是可怜,自小在深山中长大,第一次遇到跟自己大小相若的玩伴,自然珍惜。
思量了一阵,魅娘突然一拉缰绳。朵儿在车里不注意被甩倒在车板上。
“魅姨,怎么了?”朵儿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赶紧扒着门框问魅娘。
“朵儿坐好了,我们回去。”魅娘回头冲朵儿一笑,“跟你的‘好朋友’告个别。”
魅娘赶着马车原地转了一圈,又顺着来的方向转回清水镇。
“叔叔,叔叔,朵儿姐姐她们不见了。”独孤无悔一大早起床去找朵儿玩,却发现朵儿的房间已经空空如也。
独孤峰被无悔吵起来,到一楼大堂去问店小二。小二却说楼上的一大一小两位女客官天还没亮就已经退房走人了。
“无悔,她们已经走了。”独孤峰只能无奈的跟无悔说实话。看着他眼泪顺着小脸蛋流个不停。
独孤无悔,就跟他的姓氏一样,也是生下来就注定孤独。生在深宫大院里,一样的终日不出院帷。而且独孤无悔生来带病,连嬉戏玩耍都不能太过经常。
“叔叔,我们也走吧。”好容易哭干了眼泪,无悔便叫着叔叔离开。
独孤峰心说,这孩子忒是可怜,这清水镇都成了他的伤心地了。看来再赶路,可不能轻易结交此种“萍水相逢”的朋友了。独孤峰点点头,对小二道:“小二哥,我们也结账退房。”
独孤峰带着还在伤心的无悔走出客栈,没几步路就碰上了迎面过来的绾儿。
“独孤公子,这是要离开清水镇么?”绾儿主动笑着迎上来。
“绾儿姑娘好。我们只在清水镇逗留一日。既然鬼医不在此地,我们还是继续往南荒山别处去找。”
“不如这样,你也都是去找大师伯,我们就一道可好。”绾儿说,“毕竟他是家师的师兄,总要比你多一些消息。而且一路上我也可以帮忙找看一下无悔。虽然不能根治,但治标还是有余的。”
绾儿说的恳切,独孤峰听的也是心动。无悔发病的时候,自己只能用内劲强行压制,时日久了小孩子身体受不住,确实不是办法。倒不如答应下来,至少一路上他一个大男人照看个孩子,还是不方便。
“那就麻烦绾儿姑娘了。”
“我们家小姐可是要走水路的,还望公子不要晕船才是。”紧随绾儿左右的丫鬟丁香凑上来一句。她是被绾儿宠惯了,说话总喜欢夹枪带棒。
“丁香!”绾儿假意呵斥一句,又对独孤峰道,“最近消息说大师伯在令丘山行医,我们准备走水路过去。郁江,浔江,再转道贺江。”
“但凭姑娘安排。”
“公子还是叫我绾儿好了。”
“不知绾儿姑娘高姓,怕有唐突。”
“小女子复姓上官。”
魅娘带着朵儿回到清水镇,走到清水河边,正看到一艘游船驶到河心。魅娘何等眼力,看到游船的甲板上正站着独孤峰和独孤无悔。自然还有上官绾儿,昨晚上碰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朵儿,你的无悔小朋友在那船上呢。”
经魅娘一提醒,朵儿也看到了站在船上的无悔。
“哎……”朵儿冲着游船使劲挥手,生怕无悔看不到。
无悔看到站在岸边冲自己挥手的朵儿,也高兴起来,也跳起来冲她挥手,“朵儿姐姐!”
“我们要走了,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朵儿扯着嗓子喊。
独孤峰却是看着朵儿旁边站着的魅娘,有些萧索的身影。
“要不把船开到岸边?”上官绾儿走到独孤峰身边问。
“不用,萍水相逢而已。”独孤峰看着河岸边渐渐变小的两个身影,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