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次郑无因被何潇潇打下山崖之后,何潇潇正要离开,却杀出一个素衣男子。此人剑法诡异,行动神速,只见一道寒光shè向何潇潇,片刻便要香消玉殒。
或许是何潇潇命不该绝,那支快剑就要刺到何潇潇咽喉的时候,何潇潇猛然觉得眼前一道光亮闪过,十分的刺眼,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便将手中装有宝物的铁盒举了起来,想要格挡,同时身形向一侧转动。
来剑何其凶猛,更是锋利异常,如何是一个铁盒子能够挡住的?剑锋擦着铁盒而过,顿时将铁盒一分为二,盒中羊皮卷也被斩为两截。山中风大,素衣男子一招未能刺敌,刚要刺出第二招,却见那半截儿羊皮卷迎风飘起,随风而去。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何潇潇赶忙将手中剩余的半张羊皮卷抓紧,放入怀中,又趁着素衣男子伸手去抓那半截儿羊皮卷时,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而就在这一会儿的工夫儿,素衣男子已然追着风中的羊皮卷冲下山崖。
何潇潇不敢耽误,也追着那素衣男子,跳下百丈悬崖,脚踩峭壁,快步前行。纵跃之间,素衣男子已将那半张羊皮卷抓住,放入怀里收好,又见何潇潇追了来,两人便在那百丈悬崖之上展开了一场恶斗。
二人身形并排,脚下都是快如流星,手中短剑、匕首更是毫不留情的刺向对方。素衣男子一招“白虹贯rì”,那短剑撒出漫天星光,点向何潇潇全身上下。何潇潇则将匕首舞动,一招“如封似闭”,护住身形。
素衣男子见对方不漏破绽,将手中短剑与对方匕首一个磕碰,便顺着匕首下滑而去,削向何潇潇的纤指。何潇潇手腕一抖,手中匕首挽出一个剑花,拨开那短剑,刺向素衣男子心口。
两人同在峭壁之上飞驰,避无可避,又因为巨大的惯xìng,眼见素衣男子便要撞向何潇潇的匕首。素衣男子心知九死一生,只得拼死一搏,硬生生跃起一尺多高,那匕首毫不费力的没入素衣男子的腹中。
素衣男子如若不知,就在那匕首刺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凝聚全身之力,运掌如电,击向何潇潇的天灵盖。何潇潇也是无可闪避,只得尽力侧身,那手掌便打在何潇潇锁骨之上,顿时断裂,疼痛感袭来,加之脖颈受到大力的冲击,当时昏死过去。
素衣男子一招得手,身体却离开了峭壁,两脚毫无着力,便加快了下落的速度,与何潇潇拉开了距离。再想去抓住何潇潇的身子,已然来不及了,赶忙调整身形,认清脚下,勉强几个蹬踩,总算没有直接掉下山崖。
也好在此时已经距离涯底只有几十米,几次借力,虽然没能完全调整好身体的下落状态,倒也消去了大半的冲力,加之涯底草木深厚,素衣男子“噗通”一声坠落,昏死过去,却没有丢了xìng命。
何潇潇昏死过去之后,则在距离涯底数十米之处,被伸出悬崖的树枝挂住,幸而山中野松树的枝干粗壮,韧xìng极强,这才没有折断,堪堪将何潇潇接住。夜半醒来,何潇潇的伤势过重,加之饥寒交迫,勉强支撑着下到崖底,几乎半死,哪里还顾得上素衣男子,揣好半张羊皮卷,便一个人跌跌跄跄地下山去了。
再说那素衣男子,跌在谷底之后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四处寻找,不见何潇潇的身影。又因腹部流血不止,尽管撕破衣服裹绑了,也支持不了太多时间。找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不敢再耽搁下去,也只得怀揣着那半张羊皮卷下山去了。
来到山下,素衣男子并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了家小药房,买了些止血药物,以及吊瓶之类的器材。此时已经昏黄时分,店内没有几个人,店员也不敢多问,赶忙拿了东西打发他走。
素衣男子又找了家小旅店,店主见他一身是血,身体虚脱,唯恐死在店中,原本不愿收住,只见素衣男子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这才欢欢喜喜地安排他住下。
进到房间,不过一张床、一台电视机,十个平米不到的空间,除了暖瓶、脸盘、拖鞋、杯子之类杂物,再无旁物。素衣男子也不在乎,住下之后,拿出跟店主要的针线,解开衣物,露出自己的伤口,咬着牙自己将那伤口缝合了,又撒上些云南白药。
做完这些,素衣男子已然大汗淋漓,稍事休息,这才取出刚才买的吊瓶等物,将盐水中加入消炎止血等药物,找了墙上一处钉子挂好,又用一条儿破布绑好了自己的手臂,单手攥拳,看清血管,扎入手背,这才靠到床上休息起来。
两瓶吊瓶输完之后,素衣男子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将床被略加收拾,又拿出些刚才买的食物吃了,便躺在床上和衣而眠。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清晨,素衣男子检查了下伤口,已然凝固,只要不再用力应该没有问题。
下楼找到旅馆店主,给他不少钱,请他帮忙去买了些替换的衣物、食物等。又回到房间给自己输了些盐水之类,等店主送来衣物等,换上衣服、吃了早饭,这才悄然而去。素衣男子走后,旅馆店主的老婆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对她丈夫说道:“看他的样子,难不成是个杀人犯?”
“你管那么许多!”旅馆店主很不高兴地说道,盘算着从此人身上赚了不下一千元,只可惜住了一天便走了。
“要钱不要命,当心没命花!”老板娘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你懂个屁!这个人要真是个杀人犯,昨天我们不好好招待,岂不是连命也搭上了?这个人若不是杀人犯,让他走了,岂不是白白少赚了一千多块?成天就知道瞎**叨叨,快给老子做饭去吧!对了,再去买点儿猪头肉回来,老子中午喝上一口。”旅馆店主骂着,在他老婆那肥厚的臀部拍了一下。
老板娘顿时会意,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摇摆着屁股开心地买菜去了。再也懒得去想那人是不是什么杀人犯,正经儿让自己老头子喝高兴了,两个人中午一块儿乐呵乐呵才是正事儿。这都好几个月了,老家伙也不碰自己一下,还以为他有外遇了呢!
胡乱想着,那老板娘就买好了酒菜,回到旅店。酒足饭饱之后,做点儿娱乐活动自不必多说。二人吩咐服务员看好旅店,便进了一个房间。借着那二两酒劲儿,旅店老板三两下脱光了自己老婆的衣服。
尽管是一身肥肉,却也少不了有些风情。加之数月不知肉味儿,此时已经有些上火。旅店老板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两具**紧抱一团,就要提枪而入,谁知门外响起了砸门声!
卧槽!这是要把老子吓出毛病的节奏啊!难不成是公安局的来查房?这大中午的查什么房?旅店老板胡乱想着,看看自己已经瘫软的兄弟,不禁怒火中烧,对着门外喊道:“麻痹的,谁啊!”
老板娘却顾不得门外,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先别管,先别管,继续,继续。。。”,就要展开手段,帮助自己老头子重振雄风。
只是。。。房间的门,被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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