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正,花珊珊用了晚膳,打算去后院的小池塘转一圈,散步消食。
南宫奕谨守寸步不离的方针,当即隐身在暗处,陪着她一起过去。
漫步在通往小池塘的竹林里,夕阳的淡淡余辉从密密匝匝的竹枝、竹叶缝隙里穿透过来,挥洒出点点斑斑的光芒,给人以温馨、宁静、祥和之感。
花珊珊心情舒畅,含笑轻快地步入小池塘中间的紫梨木桥,斜倚在桥栏上,尽情地享受傍晚的美好时光。
浅浅的晚风轻轻地吹,小池塘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柔软的波纹,婷婷玉立的莲花,吐露着缕缕芬芳,团团舒展在水面上的莲叶,随水波微微摇曳,散发出脉脉的清香,而夕阳,这时候,犹如一个红通通的玛瑙盘,倒映在池塘中,瑰丽无比。
花珊珊很喜欢这样的景致,不由自主地大声赞叹:“真美!”
是啊,真美!这个时候,隐身在小池塘旁边一棵大柳树上的南宫奕,目光紧紧地盯着花珊珊,不由自主地也在心里默默赞叹着。
此时的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纤细的腰上系的是一条鹅黄色的彩绣镶翠织金锦腰带,一头如云青丝绾成简单的螺髻,只在上面绕了一圈拇指头粗细的肉红色珍珠发冠,却于简洁中,悄然释放出雅致、高洁的风范;俏丽的瓜子脸上,尽管脂粉未施,却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般娇嫩美好,在夕阳的余辉下,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粉。看起来神秘而美好的;修长的柳眉微微上扬。洋溢着飒爽英气;大大的明艳杏眼。认真看着倒映在池塘中的夕阳,像是在看着这世上最迷人的事物,是那般的专注、幽深、纯净、明丽;最动人的,却要数她那两片光洁的樱唇,不仅有着最美好诱人的形状,还是那么丰盈饱满、鲜美娇艳,令人不知不觉间,就会被吸引住了。产生逼不及待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看着这样的她,渐渐地,南宫奕开始觉得身体里像被烧起了一团火一般,越来越躁动难安。
他努力镇定心神,勉强等到夕阳完全没入天际的那一刻,才突然从树上纵身跃下来,一把抱住花珊珊,径直带着她自后窗掠入卧室,轻轻放倒在床上。
“南宫奕,我、我还没洗澡呢!”你个色*魔。瞧瞧你的眼神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花珊珊自问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引诱他的举动,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就对自己来了这么强烈的冲动。下意识直起身,企图从床上爬起来。
“熙玉,没关系,你今天早上洗过澡了,身上香着呢!”我不想再等了,现在就要要你!
南宫奕迫不及待,哪里会她脱身的机会?
他俯下身子,飞快抬手勾起花珊珊的下巴,张嘴吻上了她那让自己肖想多时的樱唇。
“唔……”好吧,昨天跟你在一起感觉很不错,希望这次你能做得更好!
花珊珊在夫妻之事上,虽然不在乎次数的多少,却十分重视每一次的质量,致力于追求精益求精的境界。
她努力缓缓放松自己的身体,张开嘴,果断热烈回吻向他。
他们的唇舌交缠着,互相不断地挑逗、撩拨对方,纠缠不休。
“滋滋滋”的口水吸吮声像是这世上最悦耳动听的音乐,一点点缓解着他们彼此心灵的束缚,把他们带入了越来越唇齿相依,如胶似漆的绵密情怀里。
渐渐地,他开始不再满足于唇上的享受,趁着亲吻之际,悄然伸手褪尽了她的衣裳和他自己的衣裳,把唇舌从她的唇舌间撤离,顺着她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向她的胸间。
他的唇舌是那么的滚烫炽热,就像是源源不断的火种,而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团易燃品一般,在他的唇舌所到之处,一点点地被点燃,快乐和曼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她开始像三月春风中的柳条似的,下意识不停扭摆起了自己的身体,流露出浓浓情意的双眸,深深沉沦在他越来越熟谙的动作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而他的亲吻,还没有结束,继续一路向下,到了她身体最美好的地带,在那里轻舔细啜,柔柔地吸*吮,缓缓地吞*吐,令她更加彻底沉沦,收获一度又一度的极致快乐……
终于,到了他最欢快的时刻,他一个挺身,冲向快乐源泉处,默默地耕耘、稳健地驰骋、惬意地释放……
“哦……”
“啊……”
“哦……”
“啊……”
无比欢乐的低低呻吟声,从酉时末,一直持续到了子时末……
她恍惚中,一会儿进入春光明媚的梦境,一会儿进入夏日茂盛的梦境,一会儿进入秋色宜人的梦境,一会儿进入冬时梅开的梦境,而到了最后,则直接疲惫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根本没发现,此时此刻,在卧室窗外,一个身材修长、戴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后院那个小池塘边上的一棵柳树上,用神识默默关注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幽雅的丹凤眼里飞快掠过一抹嘲讽之色,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接下来的一天,花珊珊和南宫奕白天修炼灵力,夜里,彼此食髓知味地继续搞阴阳调和。
至第三天,是南宫奕和花珊珊成亲的日子。
姬双莲一大早就派人送来喜服,又安排自己两个贴身的老嬷嬷过来给花珊珊梳妆打扮。
南宫奕也要回自己的住处换喜服,没办法再陪着花珊珊了,只得另派南宫癸过来暗中保护她。
整个白天,都很顺利。
至戌时初,拜完天地以后。按规矩。花珊珊住进了南宫奕的院子。而南宫奕则得先去南宫瑾、姬双莲的院子里给所有来客敬了酒,才能过来陪花珊珊。
为了避免有多事的人擅闯进院子里闹洞房,南宫奕不仅安排南宫癸带着几个灵力高手在新房外面护卫,还在新房里以灵力织了个只能出不能进的很厉害的结界,才放心离去。
过了一会儿,花珊珊嫌独自枯坐在床前太闷了,悄悄掀开头上的锦帕,坐到桌子边。先倒了一杯茶喝,又抓了一把瓜子嗑着玩。
这时,一个身影飞快从后窗掠入,无声无息地悄然站在她的背后,伸出纤长的食指,朝她后脑勺轻点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来不及呼救,就头一歪,晕倒向了背后那个身影的怀里。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时,花珊珊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后,某个男子站在床边。双手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着。
“混蛋!禽兽!”居然敢占*有老娘,老娘脱身后,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花珊珊心里震惊至极,羞愤不已,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试图扯开对方扶着自己腰的双手,然而,对方的双手就像两个铁钳一般,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扯不动分毫。
“呵,贱人,你还想反抗么?你都早已跟两个男人睡过了,还装什么坚贞烈女呢?”真好笑!你的身体里先后留了两个男人的种,而我,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吃亏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哼,要是不看在你灵根极好、天资极高的份上,你就是求我要你,我都不会要!
站在花珊珊背后的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他根本不在乎花珊珊的感受,被情*欲熏红的一双丹凤眼里闪耀着嫌恶之色,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禽兽!我夫郎五、六个,就算全部睡过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他们比?你赶快给我停下!”
花珊珊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彻底占*有了,看反抗他没有用,只能继续骂。
“呵,好大的口气!我偏不停!”你身为一个女子,不好好的相夫教子,娶一大堆的夫郎在家里,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睡夫郎是天经地义?太无耻了吧!
南宫奕那小子过于正直、淳厚,才会不介意你娶了你五、六个夫郎,还愿意娶你为妻。
至于我么,哼哼,我不过是依了爷爷的话,借你的腹来生个灵根好、天资高的孩子而已,才不会像南宫奕那么傻,给予你正妻之位!
看在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的份上,从今往后,你要是乖乖地跟我过日子,我也许心情好了,还可能考虑提拔你做我的通房,要是你继续像现在这样口无遮拦地胆敢骂我,那么,别说是提拔你做我的通房,只要你把我的孩子生下来了,我将会立刻杀了你!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目光中掠过一抹冷然的戾色,毫不留情地继续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深处奋力驰骋。
“啊……”完了!
随着对方的动作持续深入,终于触到了花珊珊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极度舒爽的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她深感羞耻,马上死死咬住双唇,镇定心神,努力抵制着接下来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乐和曼妙的感觉,再也没用发出过任何的呻吟声。
“可恶!”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说灵力越高,欢爱时,对方得到的快乐就越强烈么?
他还要我通过征服你的身体来征服你的心,你怎么只呻吟一声就不呻吟了?
前晚和昨晚,你跟南宫奕在一起时,不是呻吟声不断的么?
难道我征伐你的能力还不如南宫奕不成?
他才是八阶的灵力,我可是有九阶!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感到一阵怅然若失,丹凤眼里掠过一抹执拗之色,不服气地继续朝花珊珊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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