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文这时逐渐恢复了神智眼前屏幕上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呵呵,但是战士虽然死了但是他可以名留青史而杀手只能做为一个影子永远活在历史的黑暗之中……你执着着正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说明你极力想要证明你是个‘战士’可是开战时你仍然在用‘杀手’那样卑劣的伎俩……杀手永远是杀手,他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战士!”“你……”被龙文说中心思的格拉维森这时思维有了片刻的混乱龙文趁势突然抽出腰间的超合金短刀,挥刀向上削掉了顶在头上的15步枪的枪管。格拉维森惊讶这时龙文的短刀又刺向了顶在他胸口的机械钢脚,格拉维森下意识的缩回了脚躲闪跳开和龙文拉开了距离,‘freedomrider’从瓦砾中站了起来龙文手持双刀:“看吧!这就是战士与杀手只见的区别如果刚才是我的话就一定会豁出去一条腿也要捅穿敌人的心脏。”格拉维森彻底被惹怒了:“不要自以为你是多大的英雄!”贼鸥的速度推向了顶点,龙文这时也提高了速度:“哦~看来我也得全力对待了!”两架机甲在停车场的水泥柱之间告诉穿梭几乎只能够辨认出一蓝一黑两道光影,格拉维森:“就算你是全力又能怎样?”当闪过一根柱子之后贼鸥突然消失了身影“哈!你还是我的猎物!”贼鸥的手枪瞄准了‘freedomrider’后脑。这时龙文没有躲闪反而向后猛撞向‘贼鸥’“什么!”贼鸥因为保持自身的高速而配备的轻装甲在龙文的重击下显露出了弱点,就在‘freedomrider’压着‘贼鸥’向后倒退龙文手中的两把短刀刀锋忽然翻转倒刺向贼鸥的‘目视镜’和‘引擎’。龙文:“你先以速度封锁了我的视线然后在以‘静音’悄无声息的突袭敌人的背后。你已经习惯了使用这架机甲来使出你那卑劣的杀手伎俩,无论怎么掩饰你始终成为不了一名战士!”龙文转过身将两把短刀从贼鸥身上抽了出来,失去动力的贼鸥瘫痪在地上。龙文收起了短刀:“何必强求呢?”驾驶舱里长久的沉默,龙文:“我的走了上面似乎都已经炸开锅了。”
龙文这时走到电梯前:“嗯,能懒则懒。”“叮!”电梯在五层打开,龙文弯身探出半个脑袋只见十几名保镖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哼哼唧唧“喂!我在这里。”龙文这时看到虎彻正靠在墙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看到他脸上混着血迹和汗水衬衫上也破破烂烂的“怎么要死了吗?”“你丫才要死了呢!”虎彻有气无力的吐槽。看到他还有力气吐槽龙文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龙文注意到虎彻背后垫着一张雪白的厚垫子而且头上还枕着一个白枕头“呵!你这是野营的装备吗?”就在说话的时候两只小手突然从虎彻背后的白垫子上伸了出来“龙文,这一只鬼多少钱?我们也养一只吧!又能当盾牌又能当枕头太万能了。”龙文这时扯开虎彻的衣袖捂在他的头上:“好了!暂时先别想了,我们所有的存款现在加在一起还不够买一箱方便面的呢。”
刘诚推开门看到项钱拿着一把刀逼在李缘的脖子上“小姐!”李缘脸上满脸泪痕,刘诚指着项钱:“你快放开小姐。”项钱:“小子!房契带来了吗?”刘诚这时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带来了!”“好!放在桌子上!签字!”刘诚把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说着将李缘按在桌前逼着她用捆着绳子的手歪歪扭扭的签上了字,刘诚:“你快点放了小姐。”项钱这时猛地将李缘推了出去刘诚赶紧把李缘接住抱在怀里,他感觉到李缘浑身都在颤抖,刘诚瞬间感觉心如刀绞一般他撕开李缘嘴上的胶带:“小姐!刘诚无能没能保护好你。”说着他的手紧紧抱住李缘,李缘藏在他的怀里轻声抽泣着。“呵呵!到手了!”项钱这时忽然冷笑了一声突然掏出了手枪指着李缘和刘诚,刘诚将李缘紧紧保护在怀里:“房契给你了!你难道还要杀了我们吗?”项钱:“当然不能留活口了。”正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龙文和虎彻同时出现在门口,项钱这时立刻喊道:“金爷!”
龙文和虎彻只见眼前的景象一阵扭曲,瞬间四周陷入到一片混沌之中龙文:“怎么回事?”虎彻:“一定又是‘鬼打墙’?”龙文:“啊!我似乎在书里看过,如果按照《鬼吹灯》是不是应该用黑驴蹄子?按照《盗墓笔记》是不是应该用张起灵的血?”虎彻:“你怎么不在‘哈苏特墓’里用这两招?”龙文:“那不是外国吗?”虎彻::“我去!”正在俩人斗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刘诚和李缘的身影龙文喊了两声但是他两人却都没有回应“怎么回事?”虎彻:“说明我们现在是被分割在不同的空间里了。”龙文:“还可以这么高级?”正在这时忽然混沌之中阴风阵阵,无数的白色影子飘飘忽忽的包围在他们四周“啊~~~”虎彻大喊着猴子一样蹦到龙文怀里。龙文还在纳闷:“啊?怎么了?”虎彻颤抖的用手指着:“你…..你……没看…….出来……鬼…….鬼……”龙文:“粽子?”虎彻:“现在又不是端午节什么‘粽子’啊?”(ps:虎彻确实没看过多少的《盗墓笔记》)这时小满忽然从虎彻的衣兜里蹦了出来,他变成一张白网将龙文和虎彻包围在其中。虎彻松了口气“呼~”龙文这时说:“那你可以下来了吗?”虎彻这才发现自己是再被龙文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虎彻赶紧跳了下来:“你怎么搞的?”龙文:“我还想问你,是你自己跳进我怀里的。”虎彻踢了龙文一脚害羞的转过头小声说:“丢死人了~~”
刘诚手里夹着朱砂符紧张的盯着周围飘动的无数的白影“小姐。”刘诚小声说着将净魂铃塞到李缘的手里:“我会尽全力破开缝隙,您就趁机逃出去。”李缘立刻回绝:“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刘诚这时憨憨的微笑了一下:“保护小姐是我的荣耀。”李缘看着刘诚脸上真诚的笑容,从前往事忽然涌入脑海。从有记忆的一刻起刘诚就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上学的时候虽然刘诚长自己两岁但是仍然与她读着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同学们嘲笑他是“留级生”“大笨蛋”他也毫不在乎一直就跟随在她的身边甚至自己交了男友他也像个电灯泡一样跟在左右,那时候自己还为了与男友有独处的机会无数次甩掉他不接他的电话但当她玩到很晚回家的时候却总是能看到刘诚站在大宅门口孤零零的身影。当和男友分手的时候忠厚的刘诚第一次发火去找人家理论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就算是这样她第二天还是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当他打开门后看到一张被肿的像猪头一样脸像往常一样喊着他“小姐,该洗漱了。”那一刻她所有烦闷的情绪被他逗得抛到了九霄云外“刘诚……”“刘诚......”“刘诚……”他只是付出不求回报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刘诚’的名字已经成为了她每天说出最多的一个词同时也忽略了他对自己的关心。他说了要她离开,离开?独自离开吗?有些时候只有你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你才能够真正想起这些东西曾经留给你的‘珍贵’。“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去面对。”李缘这时手握净魂铃慢慢站了起来,刘诚:“可是……”李缘:“如果你还承认我是李家的家主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李缘说话的声音带着不容辩解的威严,刘诚这时从包里掏出一沓朱砂符站在李缘的身后坚定的回答:“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