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眼紧盯着那座本來不应存在的吊桥,而那吊桥也在这时突然像是受到了一些信号干扰一样出现了闪烁的情况,连同桥上行走的士兵也跟着一起出现了“信号干扰”,我用力眨了下眼睛,也就在这眨眼之间,吊桥竟然消失了。
我赶紧转回头看向闸门那边,之前那个军官已经到了闸门口,他在门外右侧的混凝土墙上碰了一下,墙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饼状的红『色』键,接着他又用手掌在那按键上拍了一下,沒过多久闸门便缓缓打开了。
就在这时候,我眼前又出现了一阵信号干扰,那军官和跟着他的士兵都在一阵闪烁之后消失了。
混凝土的大闸门依旧紧紧关闭着,门前沒有人,沒有军官也沒有背枪的士兵。
我吞了下口水定了定神,然后赶紧加速将乔伟给拽了上來。
“刚才怎么了,我听到你喊了一声。”乔伟一上來便问道。
我连忙将我刚才所见跟乔伟说了一遍。
乔伟听后顿时皱起了眉,他走到我栓藤绳的桥头柱那看了看,然后又在混凝土闸门口检查了下。
“沒有阴气,应该不是白日鬼!”[] 阴阳诡探20
“不是鬼是啥啊,难道是我的幻……”我的话还沒等说完,我眼前突然又出现了那种类似信号干扰一样的闪烁效果,在闪烁结束后闸门也慢慢打开了,接着从里面从出來一个两米多高、身材魁梧的壮汉,那家伙穿着蓝黑『色』的军大衣,领子立起來挡住脸,左手里一面几乎和他身子等高的塔盾,右手则握着一把砍刀,看起來不像是军人倒像是个骑士。
我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乔伟也全身一激灵,然后像触电了一样跳离了闸门口。
“你能看到。”我连忙朝乔伟问。
“看到了!!。”乔伟两眼紧盯着从闸门里出來的那个壮汉,惊讶得已经合不拢嘴了。
“你确定这不是鬼!”
“肯定不是,我感觉不到一丝阴气,这家伙不是鬼,但是这……就算是全息图像的话未免也太『逼』真了吧!”
乔伟这边正感叹着,那个骑士一样的壮汉也迈着阔步朝我俩这边走了过來,接着大刀一举呼地一下朝乔伟的脑门就砍了过去。
“我靠!!!”
乔伟骂了一句,然后赶紧朝旁边一闪。
那把刀铛的一声砍在了地上,把山坡的地面砍出了一个深沟。
那骑士并沒有先撤刀,而是原地一个转体,接着身体的惯『性』将盾牌抡了起來砸向乔伟,乔伟一点不敢怠慢,赶紧又向后连续退了三步躲开了那骑士的盾牌猛击。
盾牌挥空之后,那骑士的大刀也随着身体的旋转被他抽离了地面,然后他又是劈头盖脸地将刀斩向乔伟,两个人一个猛砍,一个闪躲,就在山顶的小缓坡这缠斗了起來。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对付那个骑士,而是快速跑到一开始那骑士用刀在地上砍出的沟那『摸』了一下。
地上确确实实有一条十多厘米厚的深沟。
那骑士不是虚幻的,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可是之前那个好像信号干扰一样的效果又是怎么回事!!。[] 阴阳诡探20
我的脑子被这难以解答的疑问困扰着,而这时候乔伟的一声惊呼也将我从这问題当中拉了回來。
乔伟这时已经被那骑士『逼』到了吊桥的桥柱边,不过吊桥并沒有恢复,那里只有一根弯曲的金属柱!!乔伟要掉下去了。
“嘿!!喂!!。”我冲那骑士大声喊叫道。
可惜这种叫喊根本沒用,那骑士完全沒有回头的意思,依旧朝着乔伟猛砍猛打。
乔伟躲开了一刀又闪开了接下來垂直砸向地面的一盾,但盾牌冲击地面所形成的风压却将乔伟卷飞了起來,他的身体跃出了山坡并且开始向下掉落。
“乔伟!!!”
我大喊了一声,然后便拼命朝吊桥柱奔了过去,可我只跑到一半那骑士就突然转回头來,接着便用盾牌横着朝我撞了过來。
我超前冲得太猛了,这盾牌挥过來后根本沒办法躲了。
盾牌咣当一声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眼前的景物一花,瞬间我就飞到了已经关闭了的混凝土闸门上撞了个结实。
这次可不是肋骨折断那么简单了,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已经断了。
“雷声,我抓着绳子呢,!”
乔伟的声音这时从山崖下面传了上來,他应该是在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栓在桥柱的藤绳。
暂时我是不用去担心他那边了,不过接下來要遭殃的却换成了我,那个魁梧的骑士正挥动着手里的大砍刀朝着我一步步地『逼』近。
沒有胜算,根本沒有胜算。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斗得过这家伙,就算我手里有枪看样子也沒办法用子弹穿透他手里的盾牌。
得逃了。
想罢,我猛地一推身后的闸门从地上站了起來,而那骑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竟横移一步正好挡在我准备逃跑的路径上。
我沒有时间发呆或者停顿,连忙转移路线向左侧冲过去,并在冲到一半时候突然转向朝右,我这招变向的假动作在篮球场上不知道晃过多少人了,我以为对这个粗壮的家伙肯定也会管用,但那家伙竟然沒吃我的晃,还先我一步朝右一挡,并且探刀过來直刺我的胸口。
我一个急刹车勉强停止了身体的前冲,然后掉头跑回到了闸门口。
毫无疑问,无论是力量、速度、甚至是瞬间的判断力上这个骑士都比我强出了好几个段位,就连乔伟都被他『逼』得跳了悬崖,这种人绝对不是我可以对抗得了的,他比牛坑里的怪物要厉害得多。
唯一的出路或许只有那一个了。
我在冲到闸门口之后立刻两手在闸门右侧的混凝土柱子上一顿『乱』拍、『乱』打,我之前亲眼看到过那德国军官在门上触发了一个什么机关,然后就弹出了一个按钮,不过那混凝土柱子上根本沒有特别明显的机关装置,我也只能凭印象在柱子上碰运气『乱』拍了。
身后的脚步咚咚地向我『逼』近着,我这边也是啪啪啪地各种『乱』拍。
突然,我的手掌按进了柱子里,接着混凝土墙柱上开出了一个窗口,里面也『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圆饼,我想都沒想直接用力拍过去,于此同时那脚步声也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也感受到了大刀砍过來所卷起的风压。
躲不开了。
我牙一咬,眼一闭,接着便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