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信心。”
“你准备用几年时间打造出我们自己的品牌?”
“这就要看老板的决心了。如果舍得广告投入,有3年就够了。如果是文火慢炖,走经销商推广的路子,恐怕就要比较长的时间了。”
午阳笑笑说:“建高,你了解我多少?”
刘建高说:“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刚才石老板告诉我,我甚至都不知道您是我的老板,我们之间根本就不搭界的。”
“你对石老板又了解多少?”
“对他为人处事不了解,对他的事迹还是了解的。他以前是个退伍士兵,是老板慧眼识英才,提拨他创办家具厂,到现在是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一个拥有众多大公司的集团公司的ceo。”
“你能沿着他的足迹走吗?”
“只要老板相信我,我不会输给他的。”
“好,吃过饭你就去找罗佑民,我希望你能把握住机会。机会对那些有准备的人,也就是一次,错过了就只能追悔了,我很看好你,你肯定行的。”
“谢谢老板的信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我刚才跟颜大哥把利润分配的事情谈了一下,近几年就这么执行。”将内容告知后,又问:“建高,你准备怎么处理跟颜大哥的关系?”
“我支持他的生产,但必须进行必要的监督。”
“行,就这样吧,有重要的事情。可以打我的电话。这里的山泉水特别好。我准备建一个矿泉水厂。你也一起管起来吧。”
刘建高答应了好,交换了手机号码,让石诚买几台切鹿茸的机器送来。石诚说:“老板,这些鹿茸是鲜鹿茸,在东北是搁在冷库里的,都冻上了。刚才我们用塑料布密封了,两个月之内是不会变质的。但是一定要等到要泡酒了,才能切。要不然就切了晒干。”
“你告诉建高就行了。回来一趟不容易,多待几天,陪陪双方的父母。”
石诚笑笑说:“两个老头都在家具厂上班,老太太除了做饭,就是打麻将,都忙不赢呢。”
午阳说:“他们身体健康,就是你们的福气。”
颜大哥叫吃饭,桌上摆了他家的高粱酒,午阳曾经喝过,知道酿得好。蛮有兴趣地,可被古丽拦住了。“黎书记。等会去五堆山,那盘山公路只能是你开车,别喝了。”
颜木匠说:“那就晚上回来再喝。”
工人们在外面的堂屋吃,他们这一桌有午阳4个,颜木匠家里4个,石诚、刘建高和两个货车司机。
羊肉做了一份小炒,一份黄焖,可都放了辣椒,文兰和古丽两人怕辣,但又放不下,只好盛了羊血汤,吃一口羊肉,喝一口汤。
大家都有事,也就没有喝酒,饭很快就吃完了。告辞出来,文兰和古丽还在哈气,“真辣,真好吃。”文兰说。
“我是吃羊肉长大的,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呢。午阳,家里的厨师不会做吗?”古丽说。
午阳笑笑说:“这有什么不会做的。厨师主要是考虑我们家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很多人吃不了辣椒,就很少放。”
文兰说:“午阳,回去安排厨师,青菜和汤不放辣椒,其它菜都要放。我们在家里习惯了,以后出去就不怕了。”
古丽说:“我们都嫁到中南来了,还不会吃辣椒,不能算真正的中南人呢。”
桐花说:“你们在家里吃惯了辣椒,回西北没有辣椒吃了,会吃不下饭呢。”
“没事,我们带辣椒去就行了。午阳,开始爬山了,急弯多,稍微慢一点,怕对面来车看不到呢。”文兰说。
“好,你们别看车外,聊天或睡觉随便。这里我来过,以前的路还是沙土路,坑坑洼洼的,现在好多了。”
古丽说:“这路是石琼主持修的,花了3千多万,我和文兰出了一千万。午阳,路修得可以吧?”
“蛮不错的,应该是6米宽吧,大货车会车没有问题了。你们给钱,是石琼要的还是你们主动给的?”
文兰说:“石琼不要,是我们非要给的。南山那边花了8千多万,我们出了3千万。”
午阳说:“你们修路和建养殖场设施的资金,得养几年的羊才能回来吧?”
古丽说:“我们所有的开办费,包括购买种羊在内,共投入了4个亿,按今年这样的情况,肯定要3年才能回本。好在我们改养羊了,如果是养牛,恐怕还要多两三年呢。”
文兰说:“其实这种微利产业,我们不做也罢,主要是石琼种菜需要肥料,她又不愿意养羊,才不得不做呢。”
桐花说:“文兰姐,你们有钱投入,又不要你们自己管理,每年能够赚几千万,孩子的奶粉钱就回来了嘛。”
文兰笑道:“奶粉钱还要我们挣呀?午阳早就给了呢。对了,午阳,你的养牛场上半年还去西北购买种牛了,买齐了吗?要不然也改养羊好了。”
午阳说:“我最近没有过问,应该差不多买齐了。我那个养殖场规模太大,大船掉头不容易,干脆我再安排建一个养羊基地好了。这两年你们的羊别卖给别人吃了,我给你们包销了。”
文兰说:“好啊,你马上就安排建养殖场,半年以后,就可以来拉种羊走了。”
“为什么要半年以后?”
文兰说:“我们总共只有8万多种羊,不可能给你吧。繁殖种羊需要时间,还要优先供应那些已经订购了的客户,轮到你,当然得半年以后了。再说了,你得准备牧草啊,要不然种羊拉回去喝西北风呀?”
午阳笑笑说:“对。牧草是个大问题呢。你们的是怎么解决的?”
“一个是在附近跟农户签订合同。让他们种。主要是黑麦草和苜蓿草;二个是通知农户送,玉米秸秆、红薯藤、稻草,秸秆本地不多,我们安排人在东北、华北收购,粉碎晒干了送过来;三个是购买麦麸和一些榨油后的枯饼,如棉籽、黄豆、花生等,也买了一些糠饼;四个是从美洲、澳洲购买晒干的苜蓿草了,这个你知道的。”
午阳说:“这些我都知道呢。我们市现在栽种了那么多的高粱。高粱的秸秆也可以粉碎了作饲料吧?”
文兰说:“高粱秸秆的营养成分太少,只能少量掺一点。我们租赁颜大哥仓库存放的,主要就是高粱秸秆了。其实,华北和东北的玉米秸秆很多,农民一般都是在地里焚烧了,一钱不值,我们去收购,也不贵的。”
桐花笑笑说:“文兰姐,你都告诉午阳了,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呀?”
文兰说:“我们人都是他的。要怎么样都随他了。再说了,午阳是那样的人吗?”
午阳说:“我当然不会跟你们争。凡是你们准备搞的省份,我就不去搞,可以吧?而且,以后我还可以供应你们苜蓿草呢。”
古丽说:“我们在美洲购买的苜蓿草,是跟裴蕾姐她们买的,你的草种在哪里?”
桐花说:“午阳的草种在小肚子上。”
古丽说:“桐花,你才做了女人,就敢乱说呀?”
“你跟我一样大,你的孩子都出来了,你能做,我就不能说?”
午阳笑笑说:“好啦,开开玩笑无伤大雅。我在澳洲购买了一些土地,种了不少牧草,如果有剩余的,就送给你们好了。”
文兰说:“不要你送,我们的经营者,是跟我们分红的。”
古丽说:“午阳,你这话恐怕是水中月镜中花呢。你自己干什么都是贪大求多,哪里会有剩余的呀。”
“你们立足于自己解决也好。”
文兰说:“我们都办好了移民,这次要去澳洲走一趟,顺便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土地。午阳,贺琴姐还在那边吧?我们过去找她。”
文兰叫“贺琴姐”,午阳才想起她们才20岁呢。由于她们身材高大,自己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小姑娘看过,根本就没有跟宠爱贺琴一样宠着她们呢。“兰兰,你们要买多少土地,告诉我就是了,我们公司有机构在澳洲,我打电话让他们去买,你们过去看看就行了。这样你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那里的风光了。”
“谢谢你。回家后我们跟建辉她们商量一下,再告诉你。午阳,桐花移民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吧?”
桐花说:“我不移民,我就要跟着午阳。”
文兰说:“桐花,你现在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离开午阳了。可办好了移民,还是可以回家陪伴午阳的,家里那么多姐妹,都是办好了的。”
“既然都办了,我也办吧。不过,我要把父母和弟弟妹妹一起移民过去。午阳,可以吧?”
“没问题,回去就让小雅给你们办。”
汽车通过一个山坳,就到了五座山峰的内侧。这里是个小盆地,原来是个灌木丛生的地方,只有不多的一些耕地,现在的景象与原来完全不同了。五个山谷的上部,都修建了水坝,山谷里都建了成片的房子,山谷与山谷之间的大片土地,都变成了绿油油的菜地。
在一个挂了“神州连锁超市公司生产基地”牌牌的楼前停了车,文兰和古丽进楼去,午阳和桐花去菜地看看。菜地里,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蔬菜,白萝卜、红萝卜、大白菜、小白菜、包菜、大蒜等,都已经长大了,可以收获了。
这些蔬菜看起来普通,其实不一般呢。山下,这些菜都还是刚刚种下去,离收获最少还差了两个月。差了这两个月,价格就最少差一倍了。
“黎书记,进来喝茶吧。”李文兰在喊。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不能直呼其名的。
两人往楼里走,一个30多岁。脸膛黑红的大汉站在门口。文兰介绍说:“唐总。这是市委黎书记。黎书记,这位是生产基地的唐总,我们这里的种植、养殖都是他负责。”
午阳伸出手,唐总握住了,笑笑说:“欢迎黎书记来指导工作。里面请坐。”
会客室比较简陋,一套棕色皮沙发,两个茶几,还有几个皮墩子。就是全部的家具了。唐总递上茶后,午阳问:“唐总是我们易河人吧?”
“对。黎书记,我叫唐建强,您就叫我小唐好了。”
“我们年纪差不多,怎么能叫小唐呢。”
唐建强说:“我今年28岁,是去年中南农大硕士研究生毕业的,可能是每天晒太阳,显老。”
午阳笑道:“那真可以叫小唐了。你是怎么来这里工作的?”
“我一个堂妹叫唐之琴,在公安局工作,我毕业要找工作。她通过一个叫祝宝的姐姐,介绍给石琼石老板。承蒙石老板看得起。就让我来负责了。”
“专业对口吗?”
“我学的是畜牧业,对牛羊还是比较懂的,至于蔬菜嘛,相对就简单了,这里的气候,夏无酷暑,在山下适宜春秋季节生长的蔬菜,这里夏季都能够生长。”
李文兰说:“唐总,将这里的情况给黎书记介绍一下吧。”
“好。这里总的分成了种植和养殖两大块。种植又分成蔬菜和牧草,蔬菜主要是楼前这块修整好的平地,两万亩左右,牧草主要种植在山坡上,5万亩,黑麦草和苜蓿草各占一半,生产的鲜草,供给那些刚断奶的羊羔。这里都是今年刚开始搞,还没有什么效益,就不说了。黎书记,请喝茶。”
“好,我们等会去羊圈看看。”
“这个山谷里就有羊圈,我给您带路。”
羊圈建在山坡上,依地形一排排修建,虽然不是很整齐,但因为多,还是蛮有气势的。走进去,中间是走廊,很宽,就跟午阳看到的毛放元那里的牛栏一样。旁边是用不锈钢管焊接而成的栅栏,栅栏的间距比较宽,羊羔在其间钻进钻出的。“黎书记,这里本来都是建的牛栏,还没有关牛,就改养羊了,也就没有做改动了。”
午阳笑笑说:“这样也挺好的嘛。这一个屋子关了多少只羊?”
“母羊40只,公羊10只,栅栏50个洞眼,投饲时正好都能吃到。羊羔的数量就没准了。”
“羊羔什么时候断奶,怎么分辨呢?”
“很好分辨,只要它们老钻出来吃草料,就可以跟母羊分开了。”
羊圈不臭,只有一些尿骚味和膻味,不是太难闻。走了几个,就到了尽头了。出门看见一个水坝,午阳问:“这些水坝储存的水,够用嘛?”
唐建强说:“这山上春夏秋三季的雨量还是很充沛的,就是不知道冬天会怎么样。不过现在已经储存了足够的水,冬季少雨也没问题。黎书记,水坝上的小屋里有钓鱼竿,您甩两竿去?”
“好啊,鱼塘里面的鱼多吗?有鱼饵吧?”
“鱼多,都是放养的大鱼,两三斤放下去的。鱼饵也有,唐之琴从市里带来不少呢。”
午阳问:“唐之琴在这里钓鱼?”
“对,她经常来玩的。书记,您认识她?”
“见过一次。”
文兰说:“我们累了,不去了。”
到了鱼塘边,看见两个人在钓鱼,都是穿长袖运动服,戴草帽、手套,式样还蛮足呢。
“之琴,钓到鱼了吗?”唐建强问。
“钓了几条,你抓两条去做菜吧。”抬起头,“黎书记,您来了呀?”
“对,我也来钓鱼的。你一个女孩,有这个兴趣呀?”
“我陪朋友来的,朋友喜欢钓鱼。”
“不错,夫唱妇随。给我一点饵料。”
接过她递过来的糠粒、蚯蚓,拿了钓竿就到远处,找地方坐下开钓了。唐建强抓了鱼告辞了。
一会,唐之琴拿了矿泉水过来,在午阳身边坐下,拧开盖子递给他。“老板,喝水。”
“谢谢。”午阳接过矿泉水,看到她的手,水葱白嫩的,再看看她的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呢。午阳赶紧避开,“小唐,怎么瘦了?”
“人家想你想的呗。你怎么一年都不给我打电话呀?”
午阳笑笑说:“不能打呢。现在已经找朋友了,都过去了,忘了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那是我舅舅的女儿。老板,如果没有认识你,我可能会看上别人,可偏偏就认识了你。”
“我们不说这个,真的没有可能。小唐,你说那是个女孩,你看她那腿那么长,有多高呀?”
“1米83,比我高10厘米呢。”
“怎么会有时间来钓鱼?不用上班吗?”
“我舅舅是搞建筑的,有钱,给她搞了个健身馆,她是老板,有时候也去做健身教练。人长大了,可还是小孩子心性,只爱玩。钓鱼、打猎、骑马、旅游,都是她的爱好。”
“这样的人生,才是最惬意的人生呢。”
“可得有钱、有闲呢。她现在不缺这些,可也有烦恼。只比我小半岁,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舅舅拼命给她张罗,开始还去见了两次,后来见都不去见了,眼看着就成了剩女了。舅舅还说我,是我没有带个好头。”
“小唐你多大呀,最多不过24、5岁嘛。”
“我四月都已经满了26了,蝶儿也已经在10月初满了。如果是你们男人,就是27了。”
“鱼咬钩了。”猛地一刹钩,一条草鱼被拉上了水面。
“蛮大的,我去拿抄网,你别急啊。”
唐之琴跑过去拿了抄网过来,午阳已经将鱼游好了。抄上来装进网兜,很快第二条又上钩了。
“老板,肯定是鱼群来了。”唐之琴说。
“也许吧。”
接连又钓了几条,那个坐在远处的蝶儿也过来了。“琴姐,这些鱼肯定都是母的。”
“凭什么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