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袁野还是到了声谢,然后便将存储卡与电子板对接,将霞姐的听课笔记复制了一份。
拿回自己的储存卡,霞姐便拉着巧巧往教室外面走,而神情也随即变得兴奋起来:“知道吗,听说赛龙飚车俱乐部来了一名新赛车手,叫杰克,听说是从职业赛车手中退下来的,好像很有名,今天晚上我准备跟他比一场,看看她实力究竟怎么样?而且我也下了三十万星元的赌注。”
“三十万?这么多?”巧巧露出了惊讶之色。
“哎呀,已经很少了,要知道像杰克这样的知名赛车手,赌注少了,人家根本就不屑于与你比……”霞姐说着,便和巧巧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教室。
对于霞姐与巧巧的谈话,他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低下头看了看从霞姐那里复制下来的听课笔记,字迹很娟秀,充满着阴柔之气,与霞姐平日的张牙舞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课笔记对于眼下的袁野并没有太大的帮助,毕竟这种知识断层并不是一两本听课笔记就能够弥补的,不过,对于霞姐的这份心意,袁野还是深表谢意的。
将电子板的数据整理完毕,袁野便将夹着电子板,返回到了宿舍。
小心翼翼将门锁好,袁野便回到了卧室之中,拿出金属页,袁野便开始仔仔细细的对推导公式研究起来。想要获得其他《维式驾驶理论》推导出的超级简化操作,必须要讲这些推导公式全部融会贯通,换而言之,这些推导公式,也正是《维式驾驶理论》的精髓所在,而其他的内容只能被称之为“示例”,主要用于参考。
推导公式的开头,袁野还能够看懂,可越到后来,袁野就觉得越深奥,凭借他对《战机驾驶理论剖析》那粗浅的了解,很难再看懂了。
而这样的发现,也让袁野有了一个充分的认识,即便有了《维式驾驶理论》想要简化出某一个飞行动作,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其中需要打量的推导,乃至运算,而且难度越高的飞行动作,需要简化的东西就越多,而且更为复杂。
勉勉强强将推导公式的那一部分看完,袁野发现自己遇到的问题有很多,这其中有关于《维式驾驶理论》方面的,也有从《维式驾驶理论》延伸至《战机驾驶理论剖析》上面的。
对于如此之多的问题,袁野也没有过于急躁,之前他就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对面对困难也有一个充分的应对。
关于《战机驾驶理论剖析》所不懂得问题,袁野打算全部去问孙优,而关于《维式驾驶理论》所不懂的问题,袁野就打算把不懂得问题拆分开来,一部分发到校园网,通过悬赏的方式让其他同学帮助解答。
另外一部分则是请教张自男,剩余的问题则是去问米格,或是在“只手遮天”内部,向其他学长询问。
如此一来,将问题打散,分头去问,能够暴露《维式驾驶理论》的机率就几乎为零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盘算,袁野首先挑出了几个不太引人注意,又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将它们通通放到了校园网之中。
尔后,袁野便拨通了张自男的联络器……
与此同时,在华家的庞大实验室中,几名战机方面的科学家正在紧锣密鼓的对那枚“信号标”进行分析研究。
而华子川和父亲,正坐在实验室的休息室中,静静地等待着。
这所实验室位于华家庄园的地下,战机足有两千平方米,而这里主要的作用则是用于研究新型的战机雷达,这也是华家主要的生意来源之一。
不多时,一名头发斑白,身穿一身白大褂的老者走了进来,他正式华家在雷达研究方面的首席科学家----普希斯。
“老爷,那枚‘信号标’我们科学组已经有结论了,正如少爷所说,那根本就不是信号标,而是侦测仪。”普希斯说着,将一个便携式的立体影像仪,放在了桌子上,启动之后,立体影像仪上,出现了华子川拍下的“信号标”的模样。
所谓的侦测仪,说白了就是一种可以远程高空的摄像头,把它放在某个地方,启动之后,它就可以将这个地方的地貌乃至所出现的人或事物的影像完完全全传送回总部。
“他的外表的确很想信号标,显然比斯曼方面对它进行了很高明的伪装。”普希斯又说道:“不过,暴露它伪装的,则是他走为这一小圈看似不起眼的玻璃体,而在这玻璃体的后面,则隐藏着八架红外摄像头。”
听到普希斯这么说,无论是华海渊还是华子川,心中都很清楚,比斯曼之所以如此做,是想达到对森林的完全监控,而它们这种企图的暴露,也同样暴露了一个问题,他们要找的东西,就在阿亚附近的森林之中。
可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是华子川一直以来深深的疑问,他也曾经问过父亲几次,可父亲全部都是密而不谈。
“这种侦测仪的能源,能够维持多长时间?”微微思考了片刻后,华海渊问道。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这种侦测仪会自动产生高温而自毁。”普希斯回答道。
“最近,比斯曼他们还在投放这种侦测仪吗?”华海渊转过头,向华子川问道。
“是的。”华子川微微点了点头道:“不过,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全体出动,而是以三架U型机为一个编队,轮番进行投放,平均每天大概能够出动战机20架次左右。”
“看来比斯曼是想对那片森林进行一次地毯式搜索啊,而且从出动战机的频繁程度上看,他们好像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华海渊点起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说道。
“老爷,要不要我连夜赶制一套干扰系统,也投入到森林之中?”普希斯缓缓开口道。
华海渊微微摇了摇头:“用不着,从子川发挥的资料上来看,比斯曼方面,除了那个江涵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培养中心的学员而已,只凭这些毫无战斗经验的学员,就像制服那个家伙,看来比斯曼也有轻敌的时候,而这种轻敌,会让比斯曼付出代价的。”
华海渊冷静的分析了一下之后,随即便拨通了艾罗自由军的头领----加琳的联络器,并命令加琳从艾罗自由军的驻地,调出40架战机,进入阿亚市。
显然,华海渊也准备发力了。
而此时的袁野,已经倒在松软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明天就是飞行员考核的日子,他虽然对那些名声上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但这却是验证自身实力的好机会,所以他也打算要认真对待一下,看看自己的实力,究竟能到达什么成面。
次日,十点。
阿亚空战学员的1号战机模拟场的周围,已经站满了学生,而这些学生也大多都是大一的学生,而他们正是准备通过三级飞行学员考核的学生。
在距离一号战机模拟场不远的看台上,校长方致乃至阿亚的几位高官赫然在列,这也是阿亚空战学院历来的传统,每每到飞行员考核的日子,校长必到场。
而这种飞行员考核,每年会举行三次,考官并不是阿亚空战学院的教师,而是联邦派遣下来的专门考官,这是为了防止某些院校徇私舞弊。
在联邦注册的所有院校中,每一次飞行员考核之后,其成绩都会如数报告给联邦,而联邦主管学院的高层,也会以此来评定学院之间的优劣,然后进行总体排名。为了让这种排名起到一定的公正性,所以每每到考核期间,联邦都会派出大量的考官。
如今的考核,一共分为四天举行,每天考核一个年级,考核的制度及其严格,不仅联邦如此,就是千羽帝国也是一样,这是为了防止名不副实的飞行员出现,毕竟如果把水货飞行员送入战场,那损失的也许就不只是战机和生命了,很有可能还会输掉整场战斗。
陈维彬与比利等四名教官带领着二十六班的学生,出现在了一号战机模拟场的一角,位置显得既不显然,而与他们临近的则是A级一班的学生,一班在大一的所有的班级中,又号称天才班,其中的学生个顶个都是天才级的学生。
看着一班学生穿着整齐的校服,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站在原地,陈维彬心下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回头看看自己二十六班的学生,一个个东倒西歪,就跟大烟抽多了一般。
“哎,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陈维彬心下感慨万千。
陈维彬身旁的比利,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二十六班的四名教官中,他是对学生们空战实力最为了解的一名教官。
原本他非常看好袁野,对袁野也是寄予厚望,可袁野忽然逃课半个月,则彻底将他们这种厚望击得粉碎,他最后一次看到袁野,当时袁野只能勉强将四十一个基础动作做出来,刚刚开始接触锁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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