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劫持着我,步步为营地走出大牢,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他劫持我来到了牢门外,县衙的花园,虽然我们两个都被衙役重重围住,但是我感觉得到他的心不跳,脉不乱,看来一点也不害怕。
“喂,你一点也不害怕吗?他们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心脉都不乱的?”我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你真多事。”他说完拉着我一跃跳起来,然后在空中把我一掌打下去,自己跳上屋顶,翻了几个跟斗逃走了。等下面的衙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不见踪影了。
捕头飞身接住了我。然后速度把我放了下来,跃身飞上屋顶去追犯人去了。
我刚站稳,抬头就发现那个捕头不见了,不由出口说道:“好功夫。看来这个捕头的身手不错吗?”
“那当然,我们黄捕头可是出来名的神捕,金牌神捕黄飞。”其中一个衙差马上说道。
我感到我的脖子还痛,随意用手一摸,然后一看,发现我的手上竟然是血,而且还是很多血,顿时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已经好久没有睡这样的床了,我真有些不想起来。这个时候,应该是白天,从窗子外照进很强烈的日光。
我脑子里隐约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为什么,我这几天遇到总是那么可怕的事情,见到都是那么血腥的场面。
“文先生,那个姑娘怎么总是晕倒?”县令说道。他和文师爷走在庭院里,向受伤的姑娘的房间走去。
文师爷说道:“大人,阮姑娘身体太过于虚弱了,所以才会晕过去的。”
“阮姑娘?”县令马上说道。
文师爷说道:“她和安南的特使在一起,应该是姓阮的。而她口中对父母的称谓均不是中原人对父母的称谓,这样就证明她非中原人。如此说来,她必然是安南人无疑。”
我在床上听到外面他们对我的身世的推论,心想我真的是安南人吗?安南在那里?是越南吗?等等……我的头好痛,脑子好混乱。
他们推开门,见我捂着了头,在痛苦地挣扎着,赶紧紧张地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了?”我望着他们,我只见他们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间好混乱,我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
县令望着那个晕了过去的阮姑娘,心里想:“她是安南贡品的唯一知情人,如今她这个模样,又怎么能找出贡品的下落呢?”
文师爷把阮姑娘躺好,盖好被子,然后给她把脉。他边把脉,边摸胡子说道:“阮姑娘的脉象很混乱,大人,好像她触及到了她脑子里一些不愿意回忆的记忆。”
“文先生,那阮姑娘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恐怕一时三刻是醒不过来的了。”
这里是那里?好漂亮的梅花,我举目望去,四周都是梅花,我此刻正身处在一个梅林的深处。在地上躺着白皑皑的积雪,天空也飘着纷纷扬的雪花,这个时候风吹过,扑鼻的幽香。而此时一只如同烈火一般的麒麟从天边落下,着地而化为一个红衣少年。
“你是何人?”我问道。
他对我微微一笑,然后笑着说道:“上仙自然不记得在下,三万年前,上仙在圣火山上可曾救过一个受伤的火麒麟幼子?”
三万年前?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副画面,当年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相争,曾经无心伤及下界生灵……当时我在圣火山上的仙人雪峰是曾经救过一只被千年寒冰的冰气所伤的火麒麟。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个小麒麟是你?”
少年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三万年后,还能与上仙相见。”
“上仙何故沦落到此?”他望着我感慨地问道。
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天道变化,世事无常。”
他突然跪了下来说道:“上仙,这次麒麟落难,望上仙相救。世界上,只有上仙才能救麒麟于此次危难。”
我吃惊地望着他说道:“我该如何救你?”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消失了,我想抓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麒麟……麒麟……”我突然感觉到我抓到了一只温暖的大手。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抓的是一只很黑的大手。
“你是谁?”我抬头望着那个黑脸大叔,害怕地问道。他的脸真的很黑,莫非他来自非洲?我心里想到。等等,非洲是那里?我的头好痛……我又捂着了头。
“大胆,开封府包大人在此。”他身边的人声音好大,震得我顿时头不痛了,我刚才听到什么,开封府包大人?不是在北宋的吗?我的记忆好混乱……
“阮姑娘,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黑脸大叔说道。
我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放松,什么也不去想,这样子我的头果然不痛了。
“本府问你,你可会汉语?”黑脸大叔见我脸色恢复如常了,才微微地放下心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浮现出几个名字,包拯,开封府,展昭?展昭在那里呢?我抬头望去,却不见任何展昭的影子。
“姑娘刚才口中所说的麒麟,可是玉麒麟?”包拯问道。他望着这个小姑娘,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又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
“玉麒麟?”他怎么也在找玉麒麟?也对,他是包拯,那么就是替皇帝办事的,本来那个玉麒麟就算贡品,他当然要找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我知道玉麒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