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并不是他不想用飞豹功,而是事情还没明朗之前,他不想惊动前面的人,他想看看前面究竟是什么人,他想干什么,所以一直按正常步伐追踪。现在发现情况紧急,这才施展飞豹功追过去。
只一眨眼前,莫雷已经飞奔到声音处。
这里山势平缓,雪松随处可见,石头也很多,雪松和石头上都披上一件厚厚的雪衣。
莫雷并没有莽撞地冲上去,他借着雪松和石头的掩护,仔细观察:只见大约一百来号人的队伍在雪松和石头之间穿行,正往山上而去。他们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淫荡的浪笑声一阵接着一阵。女子的尖叫声是从走在最前头的高头大马上传过来的。
莫雷将目光锁定在那匹高头大马上,借着微弱的天光以及雪地的白色反光,依稀可见马上坐着一个高大威猛的人,此人黑色装束,身型壮硕,像一头大象一样,可以肯定,他就是这伙人的首领。
首领前面横放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那一头黑发像瀑布一样从马上垂下来,并不停地随着马上女人的挣扎而甩动,白色的羽绒服在夜色中分外抢眼,尖厉的叫声在夜色中分外揪心。
马上的这个女人正是南宫燕!她的红色绒帽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南宫燕拼命大叫,叫声传出好远好远。
可恨的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个首领并没有用布塞住南宫燕的嘴巴,就这样任她拼命喊,似乎并不担心她的叫喊会引来麻烦。
后面跟着的一百多号人不断地淫笑着。
“别喊了,省些力气回山寨享福去吧。”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
“做我们少当家的压寨夫人委屈了你吗?别人想都想不到呢。”另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说道。
“听你喊叫声音都这么甜美,**声岂不是更消魂蚀骨?哈哈哈……”又有人附和。
“夫人,你就省省吧,这里荒郊野岭的,除了我们,再也没有别人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是啊,这里距离平阳州还远着呢,守城的士兵们听不见的。”
“听见又怎么样?他们敢出城营救吗?你以为你是平阳州守城富大将军的夫人?哈哈,他才懒得管呢。”
“对,他们自身难保,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血影集团什么时候再度光临,收割他们的脑袋呢。”
“等一下见到大房夫人,二房夫人,三房夫人等等,你做小的要懂事一点,不然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嗯,要是你不识趣,少当家火了,把你赏赐给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调教你的,嘿嘿。”
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莫雷这才知道那个首领模样的人竟是少当家。
此时,少当家默默地坐在马背上,并不阻止手下人的淫声荡语。确实也是,自己得到了人,如果还不允许手下人占点口头便宜,这就说不过去了。
这是一条往上延伸的山路,还算比较直,只是偶尔绕过雪松和巨石,但是山路很窄,仅容一匹马儿通过。因此,一百多号人的队伍便一个跟着一个,骑着马儿,沿着山路慢慢往上走。这座山很大,延伸出去好远,在夜色中根本看不到尽头。
莫雷听着无助的尖叫声,听着肆无惮忌的淫笑声,气血往上直涌。
莫雷观察好环境,决定出手了。
他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结起手印,默念“乙丑”咒语,运起“心火透指功”功法,顿时双手十指指尖喷出一寸来长的耀眼的红光。然后瞅准走在最后的一名匪徒,纵身一跃,人已轻飘飘地跃到他的后面,左手手掌捂住他的嘴巴,右手迅速一割,整个脑袋便被割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人就这样身着异处了。
莫雷一割下那人的脑袋,左手五指马上一收,五指马上插入那人的面部。右手朝那人琵琶骨一插,五指插入那人的琵琶骨,然后纵身一跃。将人头与躯干提到要松后面藏好,然后继续行动,收割下一个人。
莫雷动作非常迅速,几乎没有弄出一点声音。
南宫燕的尖叫声还在锲而不舍地继续着,匪徒们的淫声浪语还在此起彼伏,队伍还在庸懒地往山上行,可是这个队伍的人数却迅速减少,失去主人的马儿木然地跟着队伍往山上走。
其实,在这样喧闹的队伍里,莫雷杀人的动作就算发出点响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只是到后来,淫声浪语渐渐稀疏起来了,并不是匪徒们说得累了,而是人数正在急剧减少。
“喂,老伍,要是这娘们让你睡一个晚上,你会怎样?”马背上,一个长相猥琐的大汉压低声音说道。可是等了半天,后面还是没有人回应,那汉子又问:“老伍,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他边说边回头看,却见一直相好在他后面的老伍不见了,只见他的坐骑上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再往后来,后面密密麻麻地跟着一群马,马背上空无一人。
那个大汉惊得呆了:“怎……怎……怎么……怎么回事?”
接着,他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少……少……少……少当……当家,不……不……不好了。”
这充满恐惧的一声喊,顿时将女人的尖叫声和所有淫声浪语全压了下去,首领勒住马,整个队伍停下来了,所有脑袋还在脖子上的人都纷纷回头,朝后面张望。当他们看到后面几十匹马悠闲地跟着,崦马背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南宫燕。
她也是被那充满恐惧的一声喊吸引住了,也回过头往后面看,也看到了后面的诡异情景。
此时,一百多号人的队伍只剩下一半左右,另一半被莫雷一个个割下脑袋,放在雪松或者石头后面。
听到那充满恐惧的一声喊时,莫雷正在将一具尸体放在一块石头后面。他知道,行动已经被发现了。他长叹一声,脑海中迅速盘算了一下,瞬间得出最佳作战方案。
于是身形一晃,在雪松间几个起落,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稳稳地站在那个少当家的背后。
此时此刻,由于那充满恐惧的一声喊,令整个队伍变成了少当家在最后面了。
此时大家都怔怔地望着那些背上空荡荡的马儿出神,没有人留意到少当家已经身首异处,并在马背上消失不见了,还有那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子也不见了。
莫雷的行动异常迅速,其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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