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管虽然不管爬上楼顶的政府军士兵如何如何,却始终担心他们发现我们.稍做警戒后山狼坐在藤椅上若有所思地说道:"楼上这几头烂蒜也许有用."
"有什么用?"暴雷轻手轻脚地放下M249问道.
"这次大家随身的备用军服恐怕得贡献出来了"山狼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那是上半场,下半场地的戏唱好了,我们舒舒服服地回去.唱不好,我们回不去都有可能."山狼说着眼里的杀意逐渐浓烈起来.
"晚上他们不走我就去处理掉他们."树人在角落里抱着枪说道.
"强力麻醉弹你还有没?"山狼问道.
"还剩最后一个了,开阔的环境下效果可能没有半封闭效果来的那么快"树人说着抽出身上的一跟试管状的金属棒晃了晃.
到了晚上,月亮在大朵碎云的遮蔽下时隐时现.在下午的时候楼顶的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从哪儿搞的大铁油桶在上面烤火取暖.要说这沙漠环境确实很折磨人,白天35度左右热的要死,晚上则10多度的温度却冷得和沈阳的深秋相提并论.
树人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看外面后,把身上的装备能卸的都卸下来,给手里的USP备用枪拧上消声器准备从窗子**上顶楼.而山狼在给MP5装上消音器后,示意行动开始.
树人灵巧地抓着窗框翻身而出,山狼也静悄悄的拉开二楼外部楼梯的门打算从另外一个方向偷袭到楼上.我们坐在屋子里握着手里的枪如果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鬼话,现在只盼着他们能速战速决.
没过多一会儿,我从热成象中看到的是楼顶的五个人铺倒了一片,从姿势上看应该是都被麻醉弹麻翻了.我们屋子里的人依照原定计划听到树人的"动手"二字后在三楼打开天井的铁门开始接手树人从房顶上扔进来的"垃圾".
"哎,不对,山狼呢?"树人在上面扔出这样一句话.
"不是在门口出去配合你了么?别告诉我你没看到."我拖着被麻翻的政府军士兵到角落以后回口说道.
"**,这家伙也被麻翻了."暴雷在二楼用无线电通知我们说道.
树人把政府军士兵都扔下来以后,自己也纵身跳进三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道:"这玩意儿太霸道,我悄**儿地把麻醉弹放在楼上打开,打算让顺风弥补一下开阔场地效果不足的问题.没想到反而把下风处的山狼给熏趴下了.算是误伤吧."
"那怎么弄?"我到楼下看着躺在暴雷怀里昏迷不醒的山狼说道.
"没啥怎么弄的,这东西最大程度能干翻**48小时以上.他只是下风处熏着点问题不严重,让他睡一小觉明天早上给他打针解药估计他能比谁都精神."树人俯下身子扒开山狼的眼皮十分肯定地说.
听树人这样一说暴雷乐了,"这小子捞个便宜觉,我们得在外面睡一晚上,命苦啊."
"行了,赶紧把政府军的行头换上,端着他们的武器上去烤火去.明天我一个人搞定目标足够了."树人对我们说完这后开始穿戴装备回到他一直坐着的窗口侧面开始打盹.
我和暴雷与向导乖乖地套上政府军的服装到楼顶往铁桶里扔几块木头后或抱着AK或枕着火箭弹裹着毯子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