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举着军刀的手放下后,打算看夜莺如何在不惊动通铺上的人还能一个一个都弄死的时候,夜莺拿出一个小竹筒,打开前盖以后,对着最靠边也是距离她最近的一个人的脖颈位置吹出一根钢针.只见钢针进肉以后,床上的人显然被刺痛惊醒并且十分轻微地颤了一下,但却连动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待夜莺挨个如法炮制过后,兽医示意我可以和他一起上前去料理那八个家伙了.尽管我们对夜莺的吹针十分信任,但我和兽医仍然用手捂住那些人的口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用刀是大猪教的,如果刺中腹部这类柔软的地方,刀子一定要横着进竖着出,或者是竖着进横着出,在旋转进出刀的同时以求给敌人造成最大的创面.但我这边忙完四个以后,兽医才干到第三个,只见他一刀**进武装份子的胃部,尽情地搅动着手里的匕首,并且搅动几下过后还向下用力连手带刀柄全囊进对方的**腔继续搅动两下才罢手.这让我想起大猪的话:"凡是兽医处理过的人,基本上专业法医都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哪一下为第一致命点."现在看来,他这一手基本上是把对方的心肝脾胃肺所有脏器全部破坏一通并且搅拌成了糨糊.
借着夜视仪的帮助下,我很清楚的看出夜莺一脸的无奈表情.夜莺讲究快准狠一步到位绝不拖泥带水,兽医则是尽最大可能让对方无法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也许这就是**与兽**医生的区别之一吧.
兽医忙完手里的第四个以后,拿起一块盖在尸体身上的动物毛皮擦擦手上的血水与胃液甚至粪便等混合物后开始往下一个屋子进发.
当我们进行到有亮灯并且有收音机的房间时,兽医很有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刚一探头就被夜莺的钢丝拖出门外绞杀,而我早已准备好的USP消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身上开出三个窟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zhuishu.net,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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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麻烦您稳当点儿成么?"我的声音在收音机的干扰下显得很轻微.
"你不懂,打仗和杀人是枯燥的,你得学会在其中找点乐趣才能保持良好的心情."兽医一副老师教育学生的口气说道.如果他这话要是在校园里或者是职场上确实是金玉良言,只可惜在这里的场合下未免说出来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别废话了,最后一个,西面里面两个趴着的,站着一个端枪的,迅速干完活马上撤退!"夜莺显然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遵命!"兽医笑着举着刀便往目标所在房间走去.
"等等!"雷公在外面用无线电说道.
"您还有什么吩咐?"兽医上来那股说不出来的劲儿确实很让人受不了.
"带三个回去!"很明显雷公希望抓一个俘虏带回去,也许这不会让雇主给我们加薪水,但绝对会让雇主满意。
"没问题!"兽医的话好象在形容这件事如同干吃方便面一样干脆利落.
"**,你悠着点儿!老子要完整的活人!可不是半死不活的!"没等雷公说完,兽医已经走到房间前拉开门缝扔进去一颗闪光手雷.刺眼的光芒从门缝与其他各处漏风的地方折**出来,弄得我的眼睛在夜视仪的作用下好象被一把白色利刃刺进去一样刺痛难忍.夜莺很聪明,只是事前把手捂在夜视仪的镜头前便几乎未受任何影响.
"怎么样?你没事吧?"夜莺关切地扶着我生怕我跌倒.
"没,没,兽医怎么样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兽医会不会被这一手乌龙雷盲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