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说道:“如果有一天齐兄弟回心转意,我随时欢迎。”
李猛笑道:“鲁先生肯留下来,苍生有福了。”
李猛说道:“我这就派一队兄弟去把她接过来。”
鲁渊说道:“此事不能声张,瑜儿,你赶紧去悄悄把你娘接回来,越快越好,或许还有希望。”
鲁瑜儿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
她转过头来,对史云说道:“云哥哥,我们一起去!”
鲁渊冷眼望了望史云,说道:“瑜儿,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和他来往了吗?你怎么不听爹爹的话?”
鲁瑜儿咬了咬嘴唇,说道:“爹,我的事,您就让我自己做主吧。”
鲁渊怒道:“这个小子象块木头似的,有什么出息?爹爹将来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比他强上百倍。”
鲁瑜儿说道:“我们都要家破人亡了,您还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鲁渊说道:“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你和他在一起!”
鲁瑜儿不再言语,用力的在马的后跨上拍了一掌,那匹马腾起一道烟尘,疾驰而去。
史云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在后催马紧追。
鲁渊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儿大不由爷了!”
李猛笑道:“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去好了!再走不远就到家了。”
果然,前面灰尘涌起,一队人马迎了过来。
当先一名少年将军,胯下一匹白马,手提虎头枪,面白如玉,鼻直口方,相貌英俊。
从马上跃下来,笑道:“爹,您可回来了,大家都担心死了!”
李猛拍了拍他的头,说道:“爹爹这次没有白去,请到了好几位英雄。”
齐剑峰向那少年将军身后望去,但见上百名文臣武将排列在路旁。
看来李猛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
李猛笑道:“大家不必拘谨,以后都是兄弟了,理应互相照应才是。”
说罢,跳下马来,给众人一一引见。
原来那名少年将军便是他的独子李丰。
阿大哈哈笑道:“想不到老李长得比我也强不了多少,却有这么漂亮的儿子。”
李猛笑道:“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李猛就不能有个漂亮儿子吗?”
李丰却觉得阿大这句老李叫得分外刺耳,平时别人都称李猛为大王,或将军,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他,不由得冷冷的瞪了阿大一眼。
阿大见有如此多的英雄豪杰,只恨少长了两只眼睛,哪里把他这点微妙变化看在眼里?
众人寒暄一阵,又继续前行,将近三十里处,一座大城出现在眼前,只见三四丈宽的护城河水波涛汹涌,城墙高达十几丈,守城将士盔甲鲜明,比花家庄的防卫强胜何止百倍?
原来,怀远城本是李猛政权的中心所在,又距离大汤朝的防卫线较近,故此防卫更加森严。
守城将官见大王归来,忙放下吊桥,随着吱嘎嘎的滑轮声响起,吊桥缓缓的落到地面,李猛一挥手,说道:“大家进城!”
当下,李猛带领鲁渊,齐剑峰等人走在前面,李丰与文官武将跟在后面。
来到城中,但见街上百姓衣着整齐,商贩的叫卖声此其彼伏,可见城内百姓生活还算安稳。
百姓见李猛等人进得城来,纷纷拜倒在地,口中呼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猛翻身下马,招了招手,说道:“大家都起来!最近还能填饱肚子吗?”
众百姓答道:“托大王洪福,我们生活得很好!”
李猛笑道:“听到你们这么说我非常高兴,民以食为天,只要大家不再饿肚子就成了。”
城内道路交错,可见怀远城的规模相当宏大。
在城内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座高大的门楼前,早有从人接过马匹,李猛笑道:“到家了!”
朱红色的大门上,青铜的门钉足有海碗大小,殿门大开,李猛引着众人进入门内,但见大理石的路面扫得一尘不染,路面宽阔,路边每隔几步便有一根高大的白玉栏杆,栏杆外栽种着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扶拦上挂满了鸟笼,莺歌燕语不绝于耳,迎面一座大殿,异常雄伟壮观,檐角飞翘,直指苍天。
殿内也是出奇的宽敞明亮。
李猛坐在中心的方椅上,众人也都落了座。
齐剑峰觉得花府便已算得上富丽堂皇了,没想到和这里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李猛笑道:“今天我们汇聚一堂,座上又多了几位新朋友,值得庆祝。”
说罢,挥手招来内侍,吩咐道:“快去准备酒宴。”
不一会,山珍海味摆了几十章桌子。
李猛笑道:“大家快快入席,不必拘礼,我们一醉方休。”
阿大何时见过这么丰盛的宴席?扑上去一阵狂搂,不一会身前的桌子上堆满了鱼刺,骨头,边打着饱嗝边仍旧大肆扫荡。
李丰吐了吐舌头,心想:“爹爹这是在哪里收罗来的莽夫?还象宝似的请了回来,不知道别的本事如何,只是这嘴上的功夫恐怕就无人能及了。”
齐剑峰见其他人都是浅尝则止,也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忽见一内侍模样的男子在李猛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李猛脸色微变,说道:“真的?”
那人点了点头。
李猛站起身来,说道:“兄弟们,这些年来我对大家怎样?”
立刻有人说道:“李将军待我们如亲生兄弟一样,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还用说吗?”
李猛说道:“我李猛自知对得起大家,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暗中算计于我?”
他的话刚一说完,现场静得怕人,啪嗒,啪嗒声响起,更有人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李猛继续说道:“我今天去救鲁先生,本来计划周详,我也在纳闷,不知为何会有大批官兵埋伏,原来在我们中间竟然有人吃里爬外。”
众人陡然变色,齐剑峰一想,这也确有可能。
“若不是刚刚接到线报,我还被蒙在鼓里。”
他的目光如一柄尖利的匕首,在人群中划过,凡与他目光相接者均低下头来。
最后,他的目光盯在一名文官头上,便不再移开,那人的身体颤抖着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