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被狠狠的震了一下,所有的感觉立马消失,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松开了捂着耳朵的双手,马上向朋朋和冉然看去,他们两个还是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
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去适合,而不是让别人来帮忙,我也只好等着他们苏醒过来,就当我再次想看看那三根石柱变成什么样子的时候,却让我傻了眼。
这里哪还是那什么景色伊人的溶洞啊,如果说之前的景象是一副美丽的油画,那现在的景象就是一副灰炭的素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黑土,白石,以及一股股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臭味。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冉然开了口。
“姐夫,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朋朋也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我睁开眼时已经是这样了。”我说道。
“那刚才一声是谁喊得?”朋朋问。
我以为是棺材喊的,可是他并没有出现在这里,看来应该是一路上尾随我们前行的,三十年后的我,可是我却不能对他们说破。
“我发现自己自从盗墓以来,不知道,这三个字说得是最多的,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我也只能用这三个字来回答了。”我说。
“那些东西都是我们的幻觉吗?”冉然问。
“有可能,你们看脚下。”我指了下去。
在我们的脚下,长着一排白色的小花,呈一字型排列开。或许让我们看到那些美景的就是它们的功劳吧。
“这些花是什么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朋朋蹲下来,用匕首拨弄着花朵。
“应该是曼陀罗吧?我只知道这一种花的名字,可是它是产在云南的,咱们北方是不适合它生长的。”冉然说道。
“只是不适合,并不能说明他不能活下来,你看这里栽种了这么多,一个个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或许真是的曼陀罗也说不定呢。”我胡乱解释着。
“行了,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传奇?”冉然显然不喜欢我这种对学术不严谨的态度。
“看来咱们破了幻觉,那就快点离开这里吧,我好像眼前又冒出了之前影像呢。”朋朋说道,还不时的揉动眼睛。
“好好好。”我们马上迈动起了脚步,我怕在此幻觉之下,这条路不知道会把我们引向什么地方,当初松井野要是走过的话,他为什么不铲除了这花,又或者是这些是就是他种在这里,阻止其它人进来吗?
我让朋朋和冉然走在了前面,我故意压后,其实我是在给三十年后的我机会跟上来,我想问问他刚才的事情。
可是等了半天又不见他上来,我想回头叫一声,又怕让冉然和朋朋听到,可我无论怎么回头,都看不到他的出现,莫非他在故意躲着我吗?
朋朋他们不时的停下来等我跟上,我也只好加快了脚步,他们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也不好意思回答,只能说自己的耳鸣还没有好吧。
渐渐的,脚下的花越来越少,有的都已经枯萎,有的还被朋朋报复性的踢到了一边,我也时刻警惕着自己,不要再次的陷入幻觉之中,不过身后跟着一个经验丰富的自己,相信到时候他一定会有办法解救的。
三个人不快不慢的走着,可是我越看越觉得他们的脚下有些轻飘飘的,好像并不是在用力走,而是随前身子向前滑动,已经许久没人说过话了,平时朋朋总会回头看一下冉然,或者拉她一把,可是现在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似的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