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踏!
四大宙级恶魔就感觉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人狠狠的踏住一样,隐约之间,胸骨似乎裂开了一样。
不仅他们,就连那名被黑袍笼罩的男子,刚刚挡住了叶靖宇的一招,也感觉自己的心口一阵烦闷……
第二步,困!
四大恶魔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禁锢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甚至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也有些困难。
至于那名黑袍男子,在叶靖宇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已经急的退出了逆驳七步的攻击范围,不断的喘息着,显然刚才的一击并不好受。
第三步,压!
顿时他们就感觉仿佛一座大山压下来一样,心口一阵烦闷,更是隐隐觉得自己的血肉都快被压扁,骨头也要碎裂一样,他们只能够以自身的力量抵挡着这一股压力,哪里还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
第四步,爆!
四头恶魔的血液开始沸腾,更是开始膨胀,就好似要撑爆血管一样,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也亏得他们的修为高深,**强大,否则仅仅是这第四步踏出的时候,他们的**已经爆炸。
第五步,碎!
这个时候,叶靖宇脚下的金光已经是那样的刺眼,四头恶魔的身体再也难以抵挡这样的力量,身体开始碎裂,一道道暗金色的血液自体内渗透了出来。
感受到这样的恐怖力量,四头恶魔哪里还想着继续战斗,体内的力量全部的用来抵挡这股恐怖的威压,而他们的身体也彻底的失去了控制,直直的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擂台之下。
现场再一次爆出欢呼的声音,这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强者,只有这样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血魔军团的统帅。
一个个的口中大呼着靖的名号,呼声响彻整个角斗场,可是叶靖宇这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笑容,虽说他的**比较强悍,可是刚才受到了几大宙级强者的联手攻击,并不好受,而刚才的逆驳七步,也消耗了他太多的力量,这还是他没有赶尽杀绝,只是让四头恶魔暂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而已。
宙级高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名那全身被铁链锁住的男子已经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叶靖宇才现,他的身体并不算高大,甚至还要比自己矮一些,可是他却给自己一种很压迫的感觉。
不仅仅是叶靖宇,就算是那名全身都被黑袍笼罩的男子,此时也感觉到了这一股压迫,就好似有一头被囚禁了数万年的凶兽忽然脱困了一样,暴戾,狂躁,压迫,又好似一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一样。
感受到这样的一股气息,叶靖宇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一起,双眼仔细的朝男子望去,这才现,那铁链不是缠在他的身上,而是穿进了他的体内,从他锁骨的位置穿了出来,好似整个铁链都从他的体内长出一样。
而这铁链似金非金,似木非木也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上面更是雕刻着许多符咒,整条铁链就好似一个封印,封印着这个男子的力量。
他到底是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有谁将他如此封印?
这个时候,不要说叶靖宇和黑袍男子很是惊骇,就算是看台上的那些观众也是屏住了呼吸,似乎他们也感觉到了这样的压迫一样。
其他的那些城主就算了,那些雄城的城主在感受到这个男子所散的气息的时候,都忍不住将目光望向了元所在的包厢,他们的脑海中甚至想到了某些传说中的存在,那是数千年前,恶魔们还生活在深渊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传说?传说一名天赋极佳的恶魔已经快要突破宙级,达到宇级,却不愿意再听命毁灭领主的命令,结果被毁灭领主给囚禁,那一头恶魔实力高强,天赋极佳,可是很有可能突破宙级的存在。
难道是他?从那铁链的质料,从那些奇怪的符咒,也只有可能是那一位?可是元为什么会将这个怪物给放出来?难道他已经能够控制这样的一头怪物了么?
隐隐猜到了是那一位,这些雄城的城主已经明白,元在提出组建血魔军团的时候,就已经最好了这个准备,就是等着自己等人跳出来提出决斗的提议,然后他派出那一位,名正言顺得得到一支新的军团。
好深的心机,好厉害的计谋,所有人都明白,哪怕不横空杀出一个叶靖宇,这一场决斗也失去了意义,如果真的是那一位的话,那么他们派出的那些强者,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哪怕他的身上还有着封印,可是他的力量依然不是一般的宙级高手能够抵挡的,毕竟,就算是当初强大的毁灭领主在击败他的时候也花费了好大的功夫。
黑暗城城主尖甚至有了想让自己的那一位客卿下场的意思,毕竟,和这样的一头怪物决斗,纯粹是为了找死。
至于叶靖宇,也不用自己出手了,在他看来,他已经死定了。
“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送你下去?”这个时候,这名披头散的男子却是忽然开口说道,他虽然是对着叶靖宇说话,可是所是人都明白,他说话的对象是被黑袍笼罩的男子。
“难道在阁下的眼里,我连与阁下过招的资格都没有么?”尖是巴不得他能够趁此机会下场,可是谁料一阵低沉的声音却是从黑袍之中传了出来。
“哼……”披头散的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他身上的铁链就好似蛇一样,直朝黑袍男子射去,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黑袍男子的身前,根本不给黑袍男子反应的机会,已经轰入了他的黑袍之中……
“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紧接着就看到黑袍男子好似被棒球棒砸中的棒球,整个的飞了出去。
原本众人以为他会直接飞出擂台,却哪里想到他在最后的时候停在了擂台的边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