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混到新人前十了,但是后面的追的很紧啊,兄弟们可得帮俺守住啊。现在滴新人榜风起云涌的,跟以前不同了,还是还念以前单纯滴岁月啊~~)
远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李焕文心里就踏实了许多。有时候,只是一盏灯,就能给一个漂泊在外的人莫大的安慰和勇气。
“老李,老曹,吃了饭没有?”李焕文用钥匙打开家门,一面大声吆喝着,尽显一家之主的风范。
没有回声。
这可奇怪了,平时这两个老家伙都是唯我马首是瞻的啊,今天怎么了,难道是等我吃饭等得烦躁了?
沐浴在日光灯下的客厅,居然没有一个人。难道李白下凡以来培养起的看电视的习惯莫名其妙的荒废了?老曹也不码字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推开两老头的卧室,李焕文长处一口气,曹雪芹单瘦的背影映入他眼中,他背对着门,昂着首,双手背在身后,仰望星空,带着一丝落寞的意味。
敢情老曹不码字,在这玩深沉呢。
“老曹,你这在干嘛呢?老李呢?”李焕文问道。
曹雪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无尽的沧桑,幽幽说道:“太白仙人说要一个人走走,想些事情。”
李焕文摸了摸鼻子,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还要单独想?”
“他说他要是再这么呆下去,会受不了的。”曹雪芹说完这话,又转过身去,对着头上的一轮明月开始了沉思。
李焕文心里火气直冒: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搞得焦头烂额,老李这边还玩什么忧郁,凑什么热闹啊,真想累死我啊。不懂事,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他还不满意了,靠!
李焕文带着怒气急匆匆追下楼去,将楼板踩得嗵嗵作响。刚下了楼,就在旁边那栋楼的拐角处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处在路灯的死角处,还真有点阴森的感觉。
李焕文气冲冲迎了上去:“我靠,老李你这么大岁数了,没事还玩啥深沉啊。你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的,你自己说,我哪里亏待过你了?怎么在我这里呆下去,就受不了了?”
李白身上套着李焕文早上翻出来的那件黑色马甲,不但起褶皱,还翻毛,穿在不修边幅的李白身上,整个人显出无比猥琐的气质。
他的一双精神奕奕的眸子直直对着李焕文,猛然间双手攀住李焕文的肩头,使劲地往下压,似乎要将心里的郁闷一股脑排空。同时歇斯底里吼道:“太白一生放荡不羁,不图安逸,只求以我双足,踏遍大好河山,平生夙愿,仅此而已。如今却偏安一隅,寸步难行,使我安得开心颜?”
李焕文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在家宅得久了,闲得蛋疼。李白这性子倒是如此,喜欢到处漂泊,很难在一个地方呆的安稳的。
“好了,我知道了。最近事情太多,没顾得上你,我答应你,这真忙完了,就带你出去走一趟,怎么样?”李焕文边说边将将李白紧紧箍住自己肩膀的双手给搭了下来。
“真的?”李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真的愿意带我出去游历?”李白感到很困惑,这厮标准的铁公鸡,属于雁过都得拔毛的类型,还真舍得花本钱带自己出去旅游?
“骗你干啥啊,就这样说好了。不过现在不行,鱼玄机受了点伤,住院了,过阵子再说吧。”李焕文本着拖过一天是一天,一直拖到过新年的原则应付道。
“鱼玄机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快带我去看看她啊。”李白被李焕文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一时倒把正事给忘了。
“明天再说吧,现在都这么晚了,让她呆在医院里好好休息。”李焕文一面说,一面带着李白回到屋里,心里一个劲的感慨: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我这个领导核心做得真不容易啊。
说来也怪了,前不久还想方设法编撰说辞请老李和老曹离开,今天反倒劝老李不要出门了?
草草洗漱了一番,顺便将老曹那本鸟不生蛋的书更新了一章。成绩如故,没有丝毫起色,不过那个唯一的粉丝还真够铁杆的,每天的留票,准时送到,风雨无阻。
老曹没有被成绩所影响,看那架势,还是乐此不疲,李焕文都不禁有些佩服这厮的思想觉悟。
实在是太累了,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匆匆赶到公司时,李焕文还打着呵欠,满脸的倦意,心不在焉接起电话。
但片刻之后的一句话如五雷轰顶,立即让他醒了个透心凉。
“小李,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一下你离职的事情。”是刘副总的声音。
离职?离什么职?难道我被开除了?靠,这还怎么混啊,家里那么多张嘴巴啊!
李焕文心急火燎赶到刘副总的办公室,对着翘着二郎腿吸烟的刘副总询问:“刘老师,您找我?我没有说过要辞职啊?”
刘副总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悠闲得吐了个烟圈,挥了挥手:“小李,坐吧。”
李焕文哪还有心情坐下,急匆匆得问:“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是我工作不积极?还是出了什么差错?”
刘副总没有立即答话,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美滋滋品了一口,惬意得舒了一口气,似在回味悠扬的茶香。完全不顾心急火燎的李焕文,或许,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半晌,他才慢悠悠说道:“小李啊,你平时的工作,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说实话,我本人一直是很欣赏你的。但你最近一段时间,屡次受到顾客的投诉,公司为了整顿形象,不得不忍痛割爱啊。我一直竭力为你争取,但上面决定的事,我也没办法啊。”
刘副总说完这番话,拍了拍李焕文的肩膀,发出深深的叹息。
李焕文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事情已经明摆着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无可挽回的。看来得自寻生路了,天下这么大,我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一想到这里,李焕文豁然开朗:tmd这个鸟工作,自己真的就那么喜欢干么?
李焕文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从零开始!
刘副总见着李焕文远去的身影,得意之色尽显。他经过好几天的调查,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有可能跟李焕文有关系的官员。虽然以他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踏错的性格,很难彻底排除对李焕文幕后关系的怀疑,但现实很紧迫得摆在眼前,他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抱孙家的大腿。
并没有经过任何“公司领导开会研究”,他就研究好了,将李焕文开除。
他心情愉悦得哼起了小调,拿起电话,拨通了孙思恺的号码,得意洋洋得邀功道:“孙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那个小子开除了!”
“把谁开除了?”电话里传出孙思恺疲惫的声音,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火气。
“就是那个得罪你的臭小子,李焕文啊。”刘副总得意洋洋,正准备接受孙少温和的赞许。
猛然间,电话里传来一阵怒吼:“我x你妈,谁叫你开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