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枫院家
幻伶依旧是个矛盾的人,她看着朽木白哉在她的身边,那道冰冷的目光,然后笑了起来,这样的关系,确实不孤独了呢,只是心呢。
真是多变的自己,幻伶心中的悲哀始终存在着,突然她想变成夜一那样的猫,离开这个地方去现世界里,然后她又想着自己去那干吗。
如果还和那时一样爱着蓝染呢,只是不可能了呀,自从那天认清了自己的心之后,就逃离不了这层悲哀了吧:
“白哉,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绯真?”
身边的人握着的手松开来了,幻伶的笑容大了起来,然后看着两边的樱花树歪着头,风吹来又是散落了满地,半天没有声音,之后她笑说:
“随便想到随便问问,不要当真,给你开个玩笑连笑都不会。”
不去等朽木白哉的反映,她调头用瞬步走掉了,四枫院家的樱花庭,只剩下一个人,朽木白哉,依旧冷着脸,冰凉的眼神望着蓝天。
可是幻伶并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就像那天,和朽木白哉打了一架的那天似的,她迷失了方向了,然后不知觉得就跑到了静灵延的外围,这个后头就是流魂街了吧,是绯真呆过的地方,那个曾经遗弃了妹妹的家伙,幻伶不宵的想,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和她比呢,真是输的不甘。
突然她所在的北侧的门,传来了惊动的闹声,幻伶跳下这里的平台,快步往那里跑去,不会是夜樱他们出了什么事吧,也没这么快啊:
“那边的,闹什么东西呢?”
刚说完最后一个字,那边守门的家伙就被扔了过来,只听他虚弱的喊:
“蓝。。。。。。蓝。。。。。。。蓝。。。。。。”
幻伶看了看他,用手抚住了他的伤口,慢慢那个人睡了过去:
“睡醒就会好了哦,唉,你们都比我幸福。”
是虚吗,还是破面呢,或者更厉害的东西进攻了吗?
那就让我去吧,反正我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值得我呆的价值,现在只希望夜樱和一角,能够平安无事吧
:别怪我,夜樱,现在在虚界反而比这里更安全。
她快步移动到门口,边喊着:
“聆音吧,凤仪韵!”
接着她便抱着她的七彩古琴站在了大门口,却见到了个意外的人:
“蓝染。。。。。。”
“看来你过的,并不好呢,幻伶。”
他持着幻伶熟悉的笑容,就像从前那样温柔的打着招呼,幻伶哭了:
“你为什么要叛变,你不就是想要力量吗,蓝染,我好恨你。”
“恨,恨些什么呢,是恨我离开了你,还是恨朽木白哉不爱你?”
痛,幻伶震惊的抬起头,蓝染的话像把剑,刺进了她心的最痛处:
“蓝染,蓝染,蓝染!”
她叫了他三声,什么都说不出来,蓝染只是这么看着她,没再动手:
“幻伶啊,为什么不能幸福的活着呀。”
不知是蓝染的话让她太痛,还是今天的风太刺眼,幻伶哭得很凶,慢慢的伸出了手,紧紧抱着她的凤仪韵说:
“我们从来没有打过,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她低着头落着泪,片刻却抬起了头,带着蓝染熟识的微笑:
“吟风吧,凤仪韵。”
蓝染低着头,镜片下的眼神没人看得清,他只是轻轻推开手,幻伶便被震出了十里之外了,她明白了自己和蓝染的实力间的差距了:
“幻舞,凤来仪韵!”
七彩的光照耀着整个静灵延外围,蓝染抽出了他的镜花水月看着她:
“真的要打吗,幻伶。”
她低着头不说话,再起眼,却是那一声轻微的:
“宫~”
刺耳的音带着极大的灵压,传遍了整个尸魂界,也传到了朽木白哉那。
不时差不多所有十三个番队的人,及三大家族的族长都赶了过来,却看见微笑着的幻伶,抱着她的凤仪韵,蓝染还是温柔的看着她:
“看来你惹出大麻烦了,幻伶。”
“是吗?”
幻伶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变成了惨然的冷笑,赶来的人看到这副画面谁都没开口说话,而朽木白哉冷着眼扫视了他们眼:
“幻伶。”
四枫院幻伶第一次无视他,依旧注视着蓝染,她感受到自己已经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她的宫音弦在发出音的同时,已经被蓝染的灵压给切断,此刻她的精神也正早遭受到蓝染的逼迫着,她的眼角看见朽木白哉伸手去碰千本樱的动作,终于回头对他微笑着说:
“住手朽木白哉队长,这是我十四番队的私事。”
朽木白哉震住了,虽然依旧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见幻伶转过头:
“蓝染惣右介,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这回蓝染是真的不解了,他答应过幻伶许多的事情,只是有些做不到:
“哪件事。”
“永远的保护夜樱,不让她受到伤害。”
幻伶站直了身体,左手上的凤仪韵没有了七彩的光,突然一切都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