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佳韵篇)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鲜血,就不会有争斗,我是这么说的,队长总是点点我的额头,然后依旧咪着眼微笑,用聊天的口吻对我说道:
“是有了争斗,才会有鲜血。”
我摇头,笑,不语,队长腰间的斩魂刀刺眼的发亮,风残卷着院子内的落樱花瓣,漫天飞舞,不过那只是我的想像,因为现在,地很凉,我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面,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队长。。。。。。
“竟然还活着呢。”
他双手插在衣袖里,很是悠哉般的看着我,我废力的笑了笑:
“是,还没有打败您,我怎么敢先死。。。。。。”
“还真是,没办法呢。”
队长的右手伸了出来,摸上了我的左颊,此刻我真的很希望能看到他那双绯红的眼,但是除了那次,除了那次之外,我再也没有见过:
“是,让您担心了,万分抱歉。”
衣服上的鲜血流了地板一地,只不过衣服上的,是敌人的血,地板上的。。。。。。是我的血,我怔怔的望着我的血,直直的往外面流着,有种难以言语的快感,有时候我常想,也许我这人更适合进十一番队吧。
血渐渐淌满了我的身下,不知为何,伤口却并不疼痛了,我努力的微笑,看着队长那千年不变的表情,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
“队长,只要能够,看见你的笑容了,就让我有勇气活下去呢。”
话音中尽是那充满挑衅的味道,可是这次队长并没我预期里的“回击”,他只是持着那不变的咪着眼笑的表情,轻声细语的道:
“有人说过,我的笑容就像蛇,让他们感觉随时会丧命。”
“就因为是蛇,所以随时能让我提高警觉,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笑容已经维持的有些牵强了,伤口开始微微发疼了,但是随即我变感受到我的左颊上,被捏得发疼的感觉,还真是用劲呢,终于反击了吗:
“您说是吗,队长?”
笑不出也得笑,这时候如果不笑,我就输了,虽然地上的血越积越多。
“吉良,进来。”
突然队长放下摸着我脸颊的手,不,正确的说,是捏着我的脸才对,然后便对门外大喊一声,没等我张嘴,副队长吉良便从门外推门进来了,看见躺在地板上的我,立刻慌了神色了:
“佳韵。。。。。。你怎么伤成这样。”
怎么伤成这样?这些问题根本不值得关心,他还真是善良的单纯,于是我只得对吉良笑了笑,但是这回我没笑出来,于是便转头对队长说:
“您最好现在给我处罚,否则我拒绝接受治疗。”
我不再理那头的吉良,直直的勾着队长,市丸银,认真的瞪着他。
可他这次却轻声笑了出来,听在我耳里,就像是在宣告着“我胜利了”:
“没有处罚,你的任务完成了,就没有处罚。”
还真是在嘲笑我呢,不过这样的回答,还真是队长的风格,只是没想到,受了这样重的伤,他都不追究,虽然这确实是像他的答案。
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天旋地转,眼睛反射性的闭上了,只知道有人将我抱了起来,而目的地我是知道的,无非是四番队的诊所
:麻烦你了,吉良副队长,我在心底轻声说到。
他的步伐很沉稳,很沉稳,沉稳的让我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我只知道,我的伤口很疼,也很舒服,感受到了身边,忽地起了一阵风,毕竟是冬天啊,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却听到那抱着我的人的声音响起: “很疼吗?”
他关切的问着,可是。。。。。。哎?这声音,好象不是吉良啊!
“那,那个。。。。。。队长!请您放下我吧!”
我睁大了眼,直直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要他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吧,可市丸银队长,非但没有放下我反而却抱的更紧了: “就把你这样放在这里哦?这样的话会有人看到吧,那样的话会有人说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又在欺负人了,你说是吧,真是没办法呢。”
他的笑容不减,还是在嘲笑我吗,我忍着痛,拼命挤出个笑:
“没办法吗,您把我一把扔了不就是了吗,您还会在意别人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衣服,闭上了眼睛:
“再说这明明是我的错啊。。。。。。跟队长没关系的。。。。。。”
好累啊,好想睡觉,就这样睡下去,忘记一切多好啊,什么都忘了。
“别说了,安静点儿。”
回答我的却是队长那轻声细语,我彻底关上了眼,因为如果不去看他的表情,只是听他说这些,只是这样的话,我比较容易接受。。。。。。
于是我什么都不说了,经过六番队的时候,声音就从那边飘了过来:
“听说了吗?听说朽木队长的堂妹回来了啊。”
“唉?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队长大人今天没来。”
“喂喂!那边的!你们给我少说两句!闲的话就去给我帮忙!”
“啊,副队长,我们马上就去!”
好难得哦,六番队那么的热闹,仔细听起来是恋次副队长的声音呢。
也是呢,想那朽木白哉也不会管这些闲事吧,是因为什么祭典才变得热闹的关系吗,我拼命回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哦,去年的这个时候,似乎我正在为了接近他而努力,为了一个似乎永远不会达到的目表在奋斗着,既使是现在,我也很清楚的明白,他,仍离我很远。
“队长。。。。。。我可以问吗。。。。。。。。。他们说的是什么祭典啊。。。。。。。。。。听起来是很了不起的事呢。。。。。。。。。。?”
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悠闲点,没办法,还真的很想知道呢,那个能让六番队都如此热闹的节日,否则我才不会问这个人呢,好在这次队长并没为难我,也许是我受伤的关系吗?
“啊,是冬樱祭啦,难道你也想去?这可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呢。”
什么叫难道,算了,这个人,一天不损我就不快乐似的,谁让我想去:
“我真的可以去吗?”
就算他不损我,好像我也去不成,除非他能带我去,因为我知道,尸魂界那些大型的祭典,除了正副队长和贵族外,都必需随同他们的人获得批准,才能参加的,我可不认为这个家伙会带我去啊,但是还是试着问问好了,毕竟,参加这样的祭典,还是生前的事情了,我想去,只不过我没对这家伙抱多大希望,实在不行,到时去拜托吉良吧,可是这次却出乎我的意了,我只听见市丸银队长那轻柔的声音飘下来:
“哈哈。。。。。。。就当是这次的惩罚吧。”
“果然啊。。。。。。还是有。。。。。。。惩罚呢。。。。。。是吗,队长。”
我强忍着痛扯了个微笑,依然不睁开眼,但这次没人回答我,只是感到那双抱紧我的手抱得更紧了,疼痛也越来越清楚,睡意浓浓袭来,终于撑不住了吗,可睡在这男人怀里。。。。。。。没法再想更多,我还是沉沉睡去了,而市丸银停止了脚步,站在四番队队所的面前。。。。。。。。
(朽木可荧篇)
入冬后的庭院里果然是萧条而了无生机呢,就连池塘都结上了一层冰,尤其在本家这,就显得更为冷了,说起来堂兄应该是今天回来吧?
而且快过冬樱祭了,本家也可能会稍微热闹吧?
但愿如此啊。。。。。。。
这时有声音从走廊的一端传过来,近看正是堂兄:
“堂兄,很久不见了,您好象又消瘦了些。”
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对本家我向来没什么好感,除了他,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着,堂兄他,其实真的是一个比我还要悲惨的人呢。
“没什么的,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淡漠,看起来这几年,并没有让他发生什么变化,我常常都觉得,他是不是太不会表达了,不过也是呢,谁让他在本家呢,他是朽木家族的继承人啊,只不过这样子的话,他如果一直都这样下去的话。。。。。。不,其实堂兄他。。。。。。。。他从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活着的吧,所以说,那个人也是会很伤心的:
“奉了本家的命令,说这里虚增加了,就来了。堂兄,您最近好吗?”
虽然我并不会认为他过得太好,看他那依旧呆板的样子,就知道了。
“还好。”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呢,这几年,确实没有事情让他改变吗,那么那个人,依旧还是被困在那里吧,如果能出来的话,也许堂兄会有些改变:
“您的话还是那么少啊。昨天我回来的时候,才想起今年的冬樱祭又快到了吧?堂兄不打算参加吗?”
“恩。”
他似乎还是那么懒得跟我废话,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要不是我早知道,他这个人其实并非这样无情的,只是习惯性的对人冷言冷语,呆板的很,否则我早一拳揍上去了,突得我想起昨天的事:
“那个,堂兄,昨天蓝染大人他。。。。。。”
“蓝染队长。”
堂兄抬起头,眼神还是那么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指正着我,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到不是我良心发现要尊敬他,而是我实在不敢保证我再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下秒钟会不会一拳揍上他的脸,尽管我知道,凭我的实力,真的想攻击他的话,连近他的身都是很难的事情呐:
“是,蓝染大。。。。。。。队长他来这。。。。。。”
“做你该做的事。”
再抬起头,堂兄那呆板的眼神只是扫过我,然后渡步向另个方向走去:
“明天上午,在我的队门口集合。”
他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永远不会加上“别迟到”之类的嘱附,因为他自己都知道吧,没人会在朽木白哉大人面前迟到的,我冲着他喊:
“我可以带幻伶一起去执行任务吗,她好像快要闷坏了呢。”
还没走远吧,哼,启有一直我被你怔住的道理?
果然,我看见堂兄的身影愣了愣,但很快便回复了平静:
“不行。”
意料中的答案,看着他用瞬步离去后,我望着院子的蓝天发着呆,这个地方啊,也只有这里稍微有点颜色了吧,就连口清新的空气这里都没有呢。。。。。。还真想去五番队那透透气呢,记的那时候。。。。。。。。唉,现在再想那个时候有什么用呀,不知道小桃现在还好不好呢?
还有他。。。。。。
不,不能去的吧。
我怕见到他,又是转头就跑呢,虽然这并非我本意,可始终太失礼了呢,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下意识的逃跑呢,我不明白,总之我害怕。
如果我再见到他,又是这个反应的话。。。。。。所以现在
:我,绝,不,能,去!
(四枫院幻伶篇)
雪如樱,还是樱如雪呢,本能的在樱树下舞动着,想起那夜的曲,不禁闭上了眼睛,跳起了那晚的舞,真的,院内不知人间事啊,转了几个圈后我伸出了左手,托起片刚落下的花瓣,远处迷迷糊糊走来个人:
“幻伶啊,我来看你了哦。”
看我?
我怔怔的注视着正向我靠近的那个人,啊:
“可荧。。。。。。可荧~”
我跳进了她的怀里,抱着她高兴的跳着,她翻了个白眼把我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就是那记忆中的数落声下来:
“你啊。。。。。。真是的,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怎么还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亏得你可是四枫院家的小公主哟~你跳来跳去干什么?”
“对。。。。。。。对不起,只是。。。。。。我这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呢。”
我明白,此刻我的眼神一定非常悲伤,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所以我故意仰头看着飞满天的樱花瓣,故作轻松的问:
“今年的樱花好美,不是吗,我是真的很想你们呢,可荧哦。”
“是‘你们’吗?也就是说换幻伶,你还想着别人的呢吧?譬如说像是我堂兄。。。。。。。?”
可荧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我惊讶的抬头看她,她怎能这么轻易的就提到了他呢,还是在我的面前。。。。。。不,现在不是他的时候:
“我是说佳韵,佳韵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
“我听三番队的人说,她好象受伤了,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变态的三番队长打的,你别打岔,你明明就很想我堂兄的吧!”
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又把话题扯回了他的身上了,可是,我分明就不想想他的啊,不管是现在的处境,还是。。。。。。:
“不。。。。。。也不是,总之,我很惊讶呢,三番队长, 应该是误传吧,似乎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呢。。。。。。。怎么会。。。。。。”
不想再把话题固定在他的身上,我只能扯回佳韵那边,何况我是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呢,那个三番队的队长,应该没有这么变态吧,但是回答我的,却是可荧那不宵的冷哼声,然后对我说:
“怎么会?明明就是这样吧,上次看见过的,说起来,那个人似乎很喜欢打人哦,我不喜欢这样,真不知道,那时佳韵为什么非进三番队呢。”
是啊。。。。。。为什么非要进呢,有些事情,知道了结局,为什么还要非做不可呢,我转头看着片片落下的樱,随口的说道:
“这。。。。。。。真是让人惊讶呢,唉,真的好想出院子去看看哦,不知道我几时才能走出去呢,上次。。。。。。。上次还是你堂兄。。。。。。。。”
不,怎么又想起了他呢,自己这是怎么了呢,不是早说好忘了他吗?
“看看,又提到他了吧,虽然堂兄不太会说话,人还是可以的,我可没有偏心呐~对了,这次的祭典我跟他说带你去了~嘿嘿。。。。。。。。”
祭典?
我转过头看着可荧,看见她那灿烂的笑容,是说那个冬樱祭吗?
跟他说了,那么,他也要去吗,不,不可能吧:
“我?不,我出不去的,何况。。。。。。。。。。他会去吗?”
不太可能吧,他那样的人,何况就算我能去,跟他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他会嘛,因为你不知道啊,他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每次用你来对付他的时候,特别好用哦!”
一片落樱飞过我面前,伴着慢慢飞落的雪花,我的心突然惊了下:
“。。。。。。可荧,你就会欺负你堂兄呢。。。。。。不过,现在好像该想办法去看看佳韵的伤势,比较重要呢,祭典的事情嘛,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我出不了门,你知道的啦,替我去看看她吧,不知道三番队长。。。。。。唉,他怎么会这么可怕呢,希望佳韵没有出大事,没有伤得太重呢?”
还是不要想到他的好,人说抽刀断水水更流,想他也是没有意义的。
“可怕?要是我来说只能是他变态啦~才不是什么可怕呢,还有我堂兄的事情啦,我可没欺负他哦,都是他在欺负我啊,唉,好了啦,那我就去看看佳韵好了,你放心,冬樱祭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看来这丫头今天还真不放过我呢,非要提到他几次不可吗:
“是吗。。。。。。出得去吗,其实见到他,也没什么用啦,毕竟绯真,绯真夫人她。。。。。。才是你的堂嫂。。。。。。我。。。。。。算什么呢”
这样她就不会再提他了吧,再怎么说,也是不可能的呀,毕竟我,只是四枫院家里被困住的凤啊,想飞也飞不出去的凤吧,而他呢,比我自由吧,何况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为我放弃已故的亡妻呢?
“我不觉得是这样哦,绯真在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没说到你的时候那么搞笑。。。。。。我是说真的啦。。。。。。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好啊”
可荧是在安慰我吧,不管怎么说,她似乎一直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呢:
“是。。。。。。吗。。。。。。可荧,我。。。。。。很没自信呢,唉,总之,还是先去看看佳韵的伤势吧,真的不知道三番队的队长,会是这样的人呢。”
有时候,希望只是灼人的东西,干脆毁灭了还比较好点吧。
“是是是,我会去看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有我在他们不会怎么样的,话说回来了,本家和分家的待遇,确实是不一样呢......。”
终于不提他了吗,可为什么心情稍微有点落莫呢,算了,反正这不正是我希望的吗,别提他了,否则有些记忆,是很难消除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面对着这些虚幻的风景:
“是吗。。。。。。呵呵,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到你一次,我也想知道你的情况呀,怎么样,你这次来,有没有去见蓝染大哥呀?”
小时候真是好呀,在还没有发生那一切的时候,他们应该都还没变吧。
“。。。。。。这个,见过了。。。。。。。”
我看向可荧,她的表情似乎分外紧张,这丫头,每次提到蓝染大哥就这样子,不过也是呢,蓝染大哥一直是她记挂的人吧,要不是。。。。。。。:
“见过了?你表情怎么这么古怪啊,发生了什么吗?”
我存心逗她,这鬼丫头精灵的很,没道理总是被她损嘛,却听她道:
“没。。。。。。没什么啊,你别担心我了。。。。。。刚才你还担心的佳韵,现在又担心我,你才是最令人担心的啊!”
我吗?
我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是这样吧?
抬头看着飘扬的雪花,我咪起了眼,怎么好像有太阳的光呢:
“刚才还说我扯话题呢,好像现在是你在扯吧,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嘛,如果蓝染大哥对你不好,我就去打他去,嘻嘻~”
我转回头看她,丢出个大大的笑容,乘刚才的阳光还没有消失前,虽然雪花还是伴着满天的飞樱,一片片的落下,飞舞在我的身边。。。。。。。
“你能出去就让你打,哈哈,其实昨天看见他了,不过我跑了。。。。。。。”
她的话无心的牵扯到我心里的痛,出去吗,如果能的话,不过这丫头说什么呢,跑掉了?好不容易能见到的,为什么要跑,我惊叫道:
“什么!你跑掉了!!!!你在想些什么啊,朽木可荧?”
真是的,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啊,如果是我,如果是我。。。。。。
不,我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去的,而且就算出去了,又能怎么样,毕竟他不是蓝染大哥,我也不是可荧啊,我们,是不同的。
“吓死我了,我也不知道跑什么,只不过很久没见到了,心里有点慌。”
可荧神色紧张的拍拍胸口,好像是被吓坏的样子,这丫头啊:
“哈哈哈,你真是的,这样吧,我这有些糕点不错,听说是现世界传来的,等会儿你替我带给他吧,就说我送给蓝染大哥尝尝,顺便看看他。”
没想到我这热心的帮忙,却硬是被她给打岔打掉了,说起来打岔,可荧果然是一流的,记得她曾经不宵的说“哼哼~这算是分家的本领吧”,虽然我实在是不太明白,这跟本家和分家有什么区别。
“外面啊。。。。。。说到外面我就想起来了。。。。。。听说有个旅祸很厉害呢,叫什么一护的小子。。。。。。,小露还为他关进了忏悔宫呢。”
旅祸吗,印像中那还是夜一姐姐在的时候吧,那时听过这个名字呢:
“你见过他吗?真想出去见见呢,小露她没事吧。”
我抬头看着天空,蓝的透明,可荧走来时的那道门,却并非我所想见的,因为除了等待,它并不能给我任何希望,我知道,永远出不去的。
“我还没见过没有,只是听小露说过,那小子很有趣,我想小露应该没事,那小子肯定会救她出去的,而且小露提到他,表情就跟你似的...。”
那丫头又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我回头看向她,奇怪的问:
“我?我有什么表情吗? ”
表情啊,这个词,很久没有用在我身上了吧,我这样的人,还有表情吗,可是我却听见可荧用非常夸张的口吻,朝我大叫道:
“有啊,提到我堂兄的时候,你的表情就和她一样呢,难道不是吗?”
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我拂了拂额前的发,淡淡的微笑着说:
“。。。。。。好了啦,陪我去喝下午茶吧,顺便你也吃点糕点吧。”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我有种预感,答案是我不能碰触的。
“好吧。。。。。。。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糕点啊。。。。。。。很难得的约我来吃。。。。。。,到底也不亏我特地来找你,嘿嘿嘿。。。。。。”
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我也莞尔一笑,装做生气似的对她说:
“难道没有吃的,你就不来看我了吗。。。。。。。。我还真是悲哀呐。”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语,但是最后半句,我却说得有些感叹,但是转头发现可荧并没有听出什么来,而是拽上了我的袖子笑着说道:
“有吃的最好了啊,你想我刚到这里就来看你了,还不慰问我下啊,
不要那么小气咯,呐,是不是啊,幻伶,有多少吃的都拿出来吧。”
她撒娇的说着,这丫头拽人袖子的习惯还是没变呢,我朝她笑着:
“嘻嘻,是,朽木可荧大人,刑军队第一分支总队长,我怎敢怠慢哦!”
雪与樱,片片落下,院外已是空荡荡的凄凉,至少,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