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佳韵篇)
“呼,呼呼呼呼。。。。。。”
在寒冷的夜里面喘着气,空气里充满了白色的雾,只听到身边的人道:
“哎呀,这个是未完成的巨大虚嘛,不过也快完成了哦,趁早消灭了也比较好,不过算起来,这还有两三个呢。。。。。。真是辛苦呀,呵呵。”
松本乱菊一脚,踩在了一块平坦的石头上,与面前未完成的大虚相望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再僵持下去,恐怕会对己方不利吧。。。。。。
“低吟吧,灰猫!”
乱菊就这样冲了出去,她其实已经很累了,连续次的消灭了虚,身体的行动早就不象当初那么灵活,我看得出来,何况是面对几个巨大虚,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种危险情况吧,只听她道:
“又解决了个,真是辛苦呀,这次的战斗不管从哪讲都是大事件哪。”
她在那边喘着气,我回转身看着刚砍掉的未完成大虚,再回头却见乱菊还没等到下个喘息的机会,剩下的几个虚已经向她围上来了。。。。。。
只见她背后的那只虚欺近了她,她却没有感觉到,还是太累了吧。
逃不掉了吗?就算她使用瞬步的话,也来不及吧。。。。。。。。按乱菊的脾气肯定会想最少要消灭一个吧,我在冷风中凄美的笑了,还真是这样子的呢,真的回不去了呢,来这之前那心悸的感觉。。。。。。。
咚。。。。。。。
我望着倒下的未完成大虚,轻轻的又笑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真可惜,还剩两个呢,乱菊副队长,你应该没问题吧?
“佳韵,快醒醒!你怎么做了这么傻的事情!”
乱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废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她安然无样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就这么显现了出来,果然乱菊没让我失望啊,帮她挨了一击还是值得的吧,至少她很安全了吧,银,也会高兴的吧。
想起那天受了重伤,回到三番队的情景时,心里突然难受了起来,闻着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我,还能回到那里吗,还能够被银,抱起吗:
“哎?松本乱菊副队长,您没有事吧,太好了。。。。。。。我还担心会来不及救您呢,如果您死了的话,银,一定会很难过啊,所以我才。。。。。。。”
抓紧了乱菊握着我的手,我微弱的笑着,终究是,他幸福就好了吧,可是为什么我看到乱菊那担忧焦急的眼神,会这么不安,只听她道:
“你这孩子。。。。。。真是太傻了。。。。。。银他才不会为了我而难过啊!”
“您没事比什么都好,我可算是放心了呢。。。。。。”
唉,真的困了,那晚上,在银的怀里没有彻底睡去,果然是错的啊,耳边怎么那么吵呢,不用听了,睡去吧,最后映入我耳的是乱菊那声:
“佳韵?快给我起来,我以十番副队长命令你快起来。。。。。。!”
而我却,只能回答她,一片寂静。。。。。。
※尸魂界※
今日里的尸魂界,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安静,特别是没有乱菊在的十番队,突然一阵传报声,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划破了安宁的十番队天空:
“日番谷队长,松本副队长回来了。”
正在处理公文的日番谷冬狮郎,向门口望了望,并没见到乱菊:
“哦?她人呢?刚回来,总应该向我,先汇报下任务完成的情况吧!”
而他的属下走进办公室,轻轻把某物放在地上,才对他恭敬的回报道:
“那个,松本副队长,让我告诉您她去下三番队就回来,所以。。。。。。”
日番谷冬狮郎皱了一皱眉,停下了手里批示文件的动作说:
“知道拉,下去吧,我就知道她会偷懒。。。。。。”
好奇的向地上望过去,本想问个清楚,却在看到地上的身影后惊住了:
“恩?这个人不是。。。。。。。”
※三番队队所※
三番队队所
“银,很久不见了!”
乱菊走进三番队所的时候,市丸银正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落樱微笑:
“是乱菊啊,有什么事吗?哎,我身边小韵韵哪里去了?”
今天的银,微笑起来也是毫无破绽的样子,回转头却听见乱菊平冷道:
“银,你听好,佳韵死了。”
银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笑容有了些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呢?
从小到大,和他一起长大的乱菊,并没有看出来,或者,她从来都不曾了解银真正的感想和表情,她只能对着银叹了口气:
“银,对不起,我要赶回去了。。。。。。。队长还在等我,另外。。。。。。”
她抬头看了看市丸银,他仍然还是一丝不变的微笑,她低下头:
“佳韵临死前对我说过,如果我死掉了,你是会很难过的,所以她想要保护我,也确实保护了我,其实如果她死了,你才真的难过吧。。。。。。。”
市丸银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抬起头,继续看着刚才他正在欣赏着的落樱,乱菊明白,他不会回答,他,从来都是这样,于是便转身轻声叹了口气,用瞬步往三番队队所的大门口飘去,并扔下句:
“我告辞了,银。。。。。。。”
市丸银的微笑仍旧持续着,没有回答乱菊的辞别,看着满天的飞樱道:
“天气真的。。。。。。很不错啊,只是稍微。。。。。。有点冷,冬樱祭很快就便要到了吧,可只是。。。。。。小韵韵啊,你真的还是不够强呢。。。。。。,不是说好了。。。。。。要打败我吗。。。。。。。看起来,没办法带你去了呢。”
他回头进了室内,光线忽明忽暗的,好象银的表情一样琢磨不透,虽然他那微笑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般的轻松,但是他手里面的“神枪”,这属于他的那把斩魂刀,不知何时,已经攥出了血。。。。。。
※四枫院府所※
长廊的尽头,光线充足的照着,可是屋内的两个人却神经慌张着,而有着一头紫色发丝的少女,轻轻推出了手,搭在了躺在地上面的那第三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受了伤的身体,过大半天之后,终于不再流血。
而另个人的脸上,也明显松了口气,绷着个脸客气的说道:
“她没事的话,那我就要先回去了,有劳您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哪里,日番谷队长,她可是我的朋友,你把她带到这,该感谢你才是。”
幻伶皱着眉,向左移了步,对面前的日番谷微微欠了欠身,日番谷道:
“怎么说,这也怪我的属下,她这个人就是太粗心了,那么我告退了。”
又再欠了个身,幻伶走到了屋门口,鞠了个躬对门口的日番谷说到:
“恩,日番谷队长,请你走好哦。。。。。。”
看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后,幻伶回头望望室内所躺着的人,叹了一口气:
“我的这两个姐妹们啊,唉,怎么都那么容易出事呢。。。。。。。”
左手摸上了头上的那支凤头拆,幻伶又叹了口气,到底这个只有日番谷冬狮郎才知道的秘密,还是要派上用处呢,又摸了一摸那支钗后,她狠狠的捏了捏那钗周围的发丝,最后便紧紧的拔了下来。。。。。。
※三番队※
三日后.三番队队所
满天的飞樱,真是像鲜血般的落下,可是,没有那日的血腥味了,那晚地板上淌满的红色,已经,没有可能在抱紧她了吧,市丸银微笑着,远处有人急急的飞奔来,正是刚才还在大堂里练习的队员:
“队长,队长,队长。。。。。。。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在门外要求见您。”
“哦?可真是稀客呢,快请进。”
转回头,市丸银的笑容依旧完美,还是那一个深藏不露的市丸银,门口缓缓的走近个身影,华丽的粉红色和服,水晶的凤钗,正是幻伶:
“市丸银队长,最近还好吧?我听说你,最近好象不是很开心呢。”
她冷着张脸,双手摆了摆看着面前微笑着的市丸银,银也拱了拱手:
“哪里哪里啊,承蒙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您,这么的看得起我,我可不敢不开心啊。。。。。。。只不过我这里,很不幸的失去了一名队员而已。”
“你就别再跟我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了,我就问问你吧,其实你所说的那一名‘队员’,应该就是我的好姐妹,你三番队的三席夜佳韵吧?”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近似于她的未婚夫朽木白哉,市丸银嘻嘻一笑到:
“啊呀我知道,小公主和她是好朋友,出了这事我也很对不起您啊。”
银的脸上仍旧挂着微笑,好象无论何时,他都不会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一样,幻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柔了表情,看着院内的樱花树:
“市丸银队长,我今天来这,不是听你说这个的呐,我是来送人的。”
这么说着幻伶便就招了招手,下人将担架抬了过来,里面躺着得人,正是夜佳韵,虽然脸色已经转为了红润,只是人还在昏迷中。。。。。。
“呃,这。。。。。。。这是?”
银的表情刹那间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结巴时候,幻伶转过身:
“那么,市丸银队长,你的三番三席,我就给你送过来了哦,请你能够好好的照顾她,如果她再出什么问题的话,请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了。”
说完便扬长而去,而这边的银,并没有听见她的话,他只能呆呆的看着那里失而复得的夜佳韵,三番三席的夜佳韵,也是
:他的夜佳韵。。。。。。
过了大半天后,市丸银才回过神来,微笑着渡步走到了担架边上,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那双手,接着紧紧的抱起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缓缓的,向院内的樱花树下走了过去,抱着她坐在了树下面,看着夜佳韵那漂亮的脸蛋,半天后,竟放声大笑起来,这笑声竟将三番队院子里,那难得降落的鸟儿,也给震跑了,他就那么坐在樱花树下,深深的望着夜佳韵,很久很久之后,才又慢慢的,轻声的说道:
“小韵韵,这里的冬樱祭,会很美的,果然,你还是舍不得不去吧。”
睁开了双眼,银那双绯红的眼睛,却如夕阳一般的和谐温柔。。。。。。
(朽木可荧篇)
终于转醒了吗,原来光芒真的还是很美好的东西啊,她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知觉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脑中,耶?
是什么这么温暖,握着她的手,她向那看去,只见到一双大手握着他,再抬眼看去,却是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的蓝染,可荧瞪大了眼睛,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他,在死里逃生后,第一个便看见他。
轻声的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避免吵醒他,可荧有些懊恼的看着蓝染睁开的双眼,半天后,又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蓝染迷迷糊糊的看着她:
“可荧。。。。。。你醒了?”
然后像是终于醒过来似的,立刻睁大了眼,端坐着看着她:
“你真的醒了,小荧!”
“恩。。。。。。总。。。。。。右。。。。。。介。”
可荧缓缓的看着他,摘去眼镜后的他,显得那么严历,但是那份不变的温柔,此刻似乎只属于她的,她突然明白了,现在的蓝染,才是真正的蓝染啊,那份眼神,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着急,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多日来的委曲和不安,终于涌上了心底,突然放声哭了起来,紧紧抓着蓝染的衣服,她趴在他的肩上,放声彻底哭了出来:
“总右介,好可怕,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回不来了。。。。。。”
蓝染轻轻拍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的说:
“没事了,小荧,都没事了,我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震惊,让朽木可荧的哭声突然制止,他刚才说什么了,他再也不会离开她了吗,她抬起头,怔怔的望着蓝染,蓝染那不同往日的微笑,那只对她才有的温柔,可荧眨了眨眼睛,紧紧拽着蓝染的袖口:
“总右介,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太明白。。。。。。”
“小荧,你说过你喜欢我吧。”
蓝染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可荧的脸羞得彤红,轻微的点了点头:
“恩。。。。。。”
他转回头,看着低下头的可荧,慢慢的捧起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真正的我吗,你觉得你所认识的,那个蓝染,真的存在吗?”
真的存在吗?
可荧低下头,看着雪白的床单,怔怔的陷入了深思,存不存在,有什么关系呢,她眼中的蓝染,本来就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个蓝染啊,抬头,美丽的微笑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朽木可荧坚定的告诉他:
“总右介,我眼里的你,应该是个自信,有梦想的人,而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总是客客气气,虚伪的你,你应该不是个虚伪的人才是啊,不过,正因为这样啊,就因为这样,真正的人,存在吗,没有人是真的永远一个样子存在的吧,呐,对吧,总右介,真不真没关系啊。”
蓝染的心,震动了,应该成为天地之王的他,在这女孩面前,崩塌了:
“还是我吗?哪怕,跟我现在,是截然相反的人?”
他从可荧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按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了过去,完全不同的蓝染,不同的眼神,那份可荧最爱的威严的眼神:
“可是,蓝染就是蓝染啊,就算改变,也还是你。”
她依然坚定的告诉他,并且站了起来,面对着此刻的蓝染:
“你就是你。”
“小荧啊,崇敬是距离的开始,你确定你不是崇敬我吗?”
蓝染笑得有些邪恶,可荧却很高兴,她知道,真正的蓝染出现了:
“为什么会,那么说呢?”
她不确定的问着,蓝染凑近了她,反握住了她的双手,紧紧看着她: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中透着不容乎视的威严,可荧抬起眼:
“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你呢,仅此而以!”
没有被他的气势震住,这样的蓝染,其实才正是她的心之所爱啊。
“温柔?善解人意?五番队队长?”
蓝染又凑得她近些了,如果就这么再靠近点,似乎是很亲密的动作吧,不,她在想什么,可荧把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出了脑外,毕竟,蓝染不再是那个虚伪的蓝染了啊,毕竟,此刻的蓝染,才是她所爱的蓝染。
“都不是啊,只因为是你!”
她再次坚定的看着他,语气中透着执着,蓝染那不戴眼镜的双眼,似乎特别的明亮,就像突然变黑的天空,闪亮着的星星,直直的看着她:
“哪怕另一个我吗,也许我会杀人哦,会变得罪大恶极,那样的话你还喜欢我吗,我再问一次,你不害怕吗,就算是有天,你会被我杀了?”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让可荧害怕,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会啊,还是喜欢你,我没想改变过喜欢你,死不死的事,早无所谓。”
“小荧,信任是距离的开头哦。”
他的唇慢慢贴近了,几乎贴在了她的唇上,可荧的脸红了,却听他道:
“你似乎,很信任我呢,如果你不信任我,还,会喜欢我吗?”
理智正慢慢从她脑中退去,但是可荧知道,有句话,她一定要告诉他:
“我只是喜欢你,跟信不信任,没有任何关系,蓝染总右介。。。。。。”
她没有能力再去思考什么了,朽木家族分家的小姐,刑军团的精英,此刻都和她无关了,这个吻已经够了,足够把这些身份抹去了,从此将来,她只是个爱着蓝染的可荧,没有,任何的退路。。。。。。
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蓝染终于知道,此刻的自己,并不是冲动下而吻了她,因为如果他是天地间的那个王,那么,王后誓必非她莫属:
“呵呵,那就跟我走吧,天涯海角哦。”
“恩,天涯海角。”
坚定的看着他,可荧重重的点了点头,窗外的风,轻轻的,柔和的吹过。。。。。。
(四枫院幻伶篇兼综合篇)
冬樱祭,樱花雪飘落,还真是不错的赏景时光,净灵延上上下下,都聚齐在了美丽的祭典舞台前,维持15天的冬樱祭,今日是第一天,幻伶和那些贵族,客套得累了,想转身去找找姐妹们,或者是朽木白哉也好啊,可是真的很奇怪的事,佳韵伤刚好,需要多休息,和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一起出了下席,便退席了,还情有可愿,这个可荧跑哪去了呢,就连朽木白哉也不见人影,一个说带她来冬樱祭,一个说是她的未来老公,这会儿到好,一个人都不见了,她有些郁闷的走到了祭典舞台的偏远处,那边载着满排的樱花树,无聊的踏出左脚,刚想跳舞解解闷,可是袖子还没甩出去,便被某个东西勾住了袖口了,转头一看,却是株粉色的樱花,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下秒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抬起头去看,却发现朽木白哉一脸平板的站在那里:
“你来干什么,都迟到那么久了,不如不来。”
他略一皱了下眉,接着放开,向我走这边走了过来,平静的说着:
“不是约好了吗?”
幻伶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不会哄人,她故意背过身:
“那还迟到。”
“有些事情,耽误了。”
他在她身后慢慢的说,语调不冷不热,温温吞吞的,幻伶气极转身:
“什么好玩的事呀?”
朽木白哉抬眼看了看她,依旧持着他平稳的声音:
“。。。。。。只是报告而已。”
这个死人,多说点话会死啊,幻伶气得一跺脚,往身后的樱树靠去:
“呐,下次出任务带我去吧,带我去好不好?”
这次朽木白哉的眼里,到是分明写着“没门”:
“不行。”
幻伶的眼神立刻变得失望起来,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哪怕他不在乎:
“为什么,我很强的哦。”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朽木白哉不容拒绝的眼神:
“不行就是不行。”
“哼,木头!”
气死她了,真是一点都不懂她的心,还是在给她装傻,幻伶不在后退,却是向前了一步,她直直的望着朽木白哉的眼神,耶?是不是她眼花了,白哉的眼里并没有她预计的冷漠,而是,她少有见到的温柔?
突然,前刻还在生气的幻伶,竟笑了起来,像个孩子般递过朽木白哉举了半天的樱花枝,然后又向身后退了几步,靠在樱花树的树杆上:
“你知不知道,白哉,冬樱祭送女孩樱花,是什么含意哦?”
她好笑的看着朽木白哉,后者则是依旧用温柔的眼光,平静的看着她。
“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激动的往前踏了一步,看着他依旧沉默的脸,慢慢陷下去:
“哇,你不知道,那还是还给你吧。”
瞪大了眼,幻伶又把花递了回去,哪知朽木白哉却不伸手去接:
“送给你的。”
他淡淡的说道,然后伸出双手,把她递来的花推了回去,幻伶看着花:
“那我告诉你哦,免得你后悔可不好了,到时别说我欺负你,冬樱祭送女孩樱花,就代表那男子,喜欢那个女孩哦,这样你还要送给我吗?”
“是的。”
他肯定的回答她,眼中有着幻伶感动的坚定,她安静下来了,也不做任何动作,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他,直到四周的风刮得脸上有些微疼:
“那,本小公主就不客气了哦,嘻嘻,多谢朽木大人的樱花。”
她调皮的眨眨眼,装样欠了个身,白哉似是无奈的看了她眼,眼中有着旁人看不出的温柔,和只有幻伶才看得到的笑意,宠溺般的看着她:
“恩。”
回答依旧是淡淡的,但幻伶感觉很温暖,她朝空中伸出右手转了个圈:
“什么恩啊,下次出任务,就带我去吧,好不好嘛?
她依旧还是仍不放弃这个幻想,但是朽木白哉也毫不容她任性:
“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一次。。。。。。”
那严肃的样子,看得幻伶直想大笑,因为她看到白哉的眼睛闪着担心:
“霸道。”
她转了转眼珠看着朽木白哉那无奈的样子,偷偷暗笑着: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冬樱祭,还真是漂亮呢,一定要疯够他15天。”
“ 请注意身份啊。”
看着他慎重提醒的样子,幻伶再次笑了起来,白哉还真是可爱呢:
“啊,真是的,白哉,你也学那些人那么虚伪干吗呢,开心点不是更好吗,这里又没外人,刚才跟他们客套了半天,都累死我了,哎呀好累哦。”
她装作很辛苦的样子揉了揉手腕,偷偷描过去,却见白哉怔怔的说:
“如果说,你想要稍微有些的自由的话。。。。。。”
突然他又止住了话题,幻伶却激动起来,以为他有了什么好办法:
“怎么样,有办法吗?”
朽木白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温情扩大开来:
“那么,后天,就嫁给我吧。”
啊?
她愣住了,什么嘛,有人是这么求婚的吗:
“后天就嫁给你?”
说着并瞪大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白哉却把视线移到了樱花树上:
“恩。”
淡淡的一声,让幻伶很是好笑,慢慢靠近他的身边:
“呐,冬樱祭还没结束呢。”
“是啊,明年,一样可以看的。”
他依旧望着满树的樱花,淡淡却充满着温柔的语气,幻伶微笑着:
“是为了露琪亚吧,是呢,贵族大婚,怎么能动用双极呢。”
幻伶说的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本来就无所谓了吧,但是她确实看到了白哉只对她温柔的眼神啊,上次是,这次,也是的,或者救妹妹和娶她,在他心里也是同样重要的,却见朽木白哉不知可否的微点头。
“我相信她会没事的,那个可荧说的旅祸,他一定会救她出去的,要相信我哦,白哉,是樱花这么告诉我的,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呢。”
她让自己笑了开来,让他看见她开心的笑容,白哉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很久很久,又望向天空,天空如海般的绽蓝,在转回头直视着她:
“嫁给我。”
而这一次,幻伶肯定了,白哉不只是为了露琪亚,而是真的想娶她:
“那明年,你还要陪我来哦。”
朽木白哉的脸上浮现从未有的明显笑意,冷漠的脸上有宠溺的眼神:
“如果有空的话。。。。。。”
“有空吗。。。。。。那你出任务,就带上我吧,呐,带上我吧。”
这家伙,骗骗她都嫌累啊,幻伶拉起了朽木白哉的手,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冰凉嘛,他的手是温暖的,有温度的,她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些,而白哉似乎也不愿放开她,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泼了她一身冷水:
“不行。”
虽然是说着玩的,但是还有些不服气,幻伶嘟了嘟嘴,才又笑开:
“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等着你回来,白哉,只要,只要能陪着你,陪着你就好,无论你几时回来,我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看着她温柔的笑容,白哉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的微笑:
“恩。”
“我不要你为我改变什么,只要你眼中,再也没有孤独。”
幻伶抬头,看着那片片飞舞的樱花,微笑着感叹,那是她的心里话,真真正正的最内心的话,白哉于幻伶,并不是个等待着他宠爱她的人,而是一个她想去宠爱的人,所以她会用余生,去宠爱着他。。。。。。
樱花飞舞直下,片片旋转着属于樱的花韵,染红了整片的尸魂界,朽木白哉的手慢慢搂住了幻伶的腰,幻伶转过头深情的看着他,却听到他那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整片樱树林里,也会永远的,响在她的耳旁:
“恩!”
请让我,守护你,幻伶!
请让我,宠爱你,白哉!
※可荧的分割线※
冬樱祭典后台
一支樱花毫无预计的闪现在眼前,朽木可荧惊讶的抬起头:
“总右介。。。。。。”
她以为,他不会来了呢,却没想到,他把这天最重要的东西给了她:
“不去和她们聚聚吗,已后或许永远都见不到了哦。”
现在再让他放手也不可能了,他是蓝染总右介,是天地间未来的王,而她是朽木可荧,是他未来的王后,没有人能够改变这点,绝没有。
“不去了,我想也许,这样分开更好吧。”
难得可荧会如此的感叹,蓝染也暗自叹了口气,他轻轻拉起她的手:
“你不会后悔吧,后悔也,没用了哦。”
他也是难得会如此不肯定啊,他是蓝染总右介,这样的问话还真是犯了大忌讳呢,回应他的却是可荧瞪大的双眼,生气似的说:
“就算和信任无关,你也不该这样怀疑我,蓝染总右介!”
“还真爱生气呢,小荧。“
蓝染的温柔的眼神笑了起来,按上了可荧的双肩,在她耳边轻声道:
“破例,除了银外,只相信你一个人。”
说到了三番队的那个市丸银了,可荧才想起前几蓝染说的计划:
“你确定不会有事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么王不王的没意思。”
“不是王不王的问题哦,小荧,已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只要跟我走。”
他的眼神里,透过一抹淡淡的哀伤,朽木可荧握住了他的手:
“我破例,从此只相信你一个人,总右介。”
对不起了姐妹们,也许再见,再见已是刀光剑影的杀场,蓝染扣紧她:
“旅祸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呢,我的计划明天就要执行了。”
蓝染顿了顿,可荧的手似乎有些冰凉,他紧紧握着,接着说:
“今天晚上我先送你去虚界,那边都是我们的手下不用担心的。”
“我。。。。。。”
可荧想说些什么,她突然想到,那个木纳的堂兄,轻轻的皱起了眉,在朽木家,不管分家还是本家里,除了这个总是内热外冷照顾着她的堂兄也没人,值得她再去牵挂了,但是最后,她想起了幻伶,于是不再言语,蓝染深深的看了看她,她的手温已经开始上升,于是轻声说:
“晚上银会来接你,先送你去虚界,你想好了,小荧,不再和我分开。”
是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事呢,现在,这个时候。。。。。。
朽木可荧轻轻放下了皱起的眉,对着身后的蓝染坚定的说道:
“不后悔。”
她笑了,那朵笑容清澈的绽放在蓝染的眼中,蓝染深深吸了口气:
“至死不渝吗?”
可荧转过身,扑进了他的怀中,蓝染紧紧抱住她,满室飘着樱花的香。
“死,也不后悔。”
※夜佳韵的分割线※
三番队所
队员都出去看热闹了,就算进不了会场,他们还是能在外面看晚上的烟火的,银和吉良就更不用说了,正在会场享受这场祭典的最**吧,虽然说银答应带她去冬樱祭,果然是实现了,但是这该死的身体,才出席没多久便头晕了,不得不麻烦他送她回队,只是,只是银会把花送给乱菊的吧,是这样子的呢,她又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乱菊相比:
“我算什么东西啊。”
情不自禁的,佳韵对着空空如也的三番队天空,大喊起来,三席的独立房内回响着她的声音,她郁闷的靠在窗口看着夜空,随即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去看乱菊接过银送去的花,这样她回好过些,于是她深深的对着窗外吸了口气,却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您是公主。”
“谁。”
她握紧了腰间的影之泪,那把特别的斩魂刀,开始放出红色的光,看来这来者并不弱,光是瞬步已经能达到她感知不到的地步了,慢慢的抽出腰间的刀,恩?不对啊,这人为什么不施放灵压,难到他自信光凭这样就能打败她吗,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她夜佳韵也不是这么弱的。
“公主,请您不要惊讶,老夫不是来和您打斗的,是来接您回宫的。”
震惊!
当她回头来到来人是谁时,夜佳韵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来者半跪下:
“公主,新的王已经选举产生,请公主随老夫回宫,您是虚界的公主啊,不应该呆在这个地方,还让你在现世界轮回三世,让您受苦了。”
他说什么,她是虚界的公主?
不,那不可能,夜佳韵倒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紧紧的贴在墙上:
“您,您说什么。。。。。。”
那人站起身,恭敬的一弯腰,慢慢的说道:
“开天之最初,天界、尸魂界、现世界,天神各赐予一位王以保持平衡,但是人类太弱小了,不久变被尸魂界与天界分割,所以人类的那位天神所赐之王,被迫退到了虚圈,成立了虚界,1000年之前,您的父王被尸魂界所杀,我潜藏在尸魂界之便,就把你送去了现世界轮回,等待有朝一日虚圈共商产生新王,把你接回去与新王共治虚圈。”
“您,开玩笑的吧,大人。。。。。。”
夜佳韵彻底搞不懂状况了,面前的这位大人,怎么竟然会。。。。。。
“唉,看来没办法了,没时间了,公主,请随老夫前往虚圈再行解释。”
说完他的四周,产生了光亮,黑夜中竟然天空被划分开,但是很小很小,小到没人能够发现,慢慢的,亮光射到夜佳韵的身上,往上升去:
“反膜!”
她只能这么叫了声,什么话也说不出,因为她看见,空中的另一端也有一道反膜往上升了上去,而光中的人,竟然是朽木可荧,那道光下站着的人,竟然会是市丸银,她看见市丸银看向了她,那微笑着的脸上有着丝些微的变化,只有她看得明白的变化,那是银的震惊:
“银。。。。。。”
她怔怔的对着银,只叫了这么一声,什么话都没有来得及说,然后便彻底的消失在了尸魂界,甚至,没有看见银手上,拿着的那支樱花,正被他的灵压,震得粉碎,一片片的往空中,她离开的方向飞舞而去。
.
(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