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伯考德点了头,伊迪丝仿佛刚刚从噩梦中苏醒一般。突然间有了非同一般地疯狂。她很清楚自己能力在正规的较量中根本不可能与这个邪恶的青年相提并论,她只是使用一个女人最为本能的手段罢了。她挣扎着。可是,一只手被洪坚擎住是纹丝未动。她的嘴里也在徒劳地喊着:“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这可由不得你了。事实上,刚才你的性命也是我从死神代言人的手下抢过来的。跟你说句实话,我可不是那种有事没事就喜欢英雄救美的人。我救你,就是看中了你长得漂亮罢了。这也算是你为我救你所付出的酬劳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也许,我会比死神代言人更残忍的。”洪坚边说着,也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伸向了伊迪丝的腰间:“不要试图抗拒,那没有意义。”
“伯考德、弗莱泽,你们两个!”伊迪丝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在这两个人身上。这显然是一种非理智的行为。可见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
“不用喊了,他们现在已经无力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了,只有跟着我,你的生命才有保障。他们两个都不希望你死。因此,你就安心地跟着我好了。至少生命的威胁应该小很多吧。不过说实话,即便是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挡住那个什么死神代言人。”洪坚拖着伊迪丝就要向外面走。
伊迪丝一路挣扎。她不想就这样向这个邪恶的男人屈服。否则,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的生命受到保障的同时带来的却是另一方面的安全受到了巨大的安全。特别是当这个男人说出自己曾经对他进行过强*奸未遂这种荒谬理由之后,她更是不怀疑这个男人的邪恶。她甚至可以想到,如果自己不能够摆脱这个男人的话,也许很快,自己就将遭到无情的侵害。一路上,很多桌椅都被伊迪丝打翻了。她也感受到了无比的疼痛。她几乎可以肯定,现在自己的皮肤上肯定是一块青一块紫。平常,她作为一个女孩子是极力避免这种损伤皮肤的事情的,不过今天,她放弃了这种习惯。
“伯考德团长,两天之内来国宾馆找兰娜公主。”洪坚在即将走出酒馆的时候对着还有点发愣的伯考德喊了一句。伯考德也仅仅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洪坚一路对于伊迪丝就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拽。洪坚只是拽住了伊迪丝的一只手,却并不管伊迪丝是不是跟着自己走。无论伊迪丝以什么方法试图延缓洪坚的前进,似乎都没有阻挡住洪坚的步伐。洪坚的速度一直保持着。每一次,伊迪丝都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疼痛而不得不放弃。有时候,比死还痛苦的情况也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之中。伊迪丝显然就是这样一位。当她遭遇比死亡更大的痛苦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理由再坚持。
大街上,人们对于这一幕的发生都投以好奇的目光。可是从那个拽着女人走路的男人的形象看来,却是很优雅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人选择去和这个看起来优雅的男子发生冲突。因为在人们眼里,这样的男子的危险度也是很高的。
洪坚并没有直接把伊迪丝拽回去。现在的伊迪丝,全身已经不像样子了。不仅仅上身的衣服有脱落的趋势,事实上,她全身都因为摩擦而出现了破洞以及污痕。洪坚把她拉进了一家服装店。
看到了服装点里的女店员惊讶的表情,洪坚笑了笑,非常镇定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美丽的女店员,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样:“我的女友刚才在路上摔了一个大大的跟头,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想让她变得漂亮一点。这一切就拜托你了。”
美丽的女店员当然不会深究于顾客的私人问题,无论是自己摔的又或者其它原因,与她都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好的,您放心吧。”
于是,洪坚把伊迪丝的手交了上去。这个时候,伊迪丝没有再挣扎了。她自己也非常清楚,现在自己的这身装束,根本就可以称为走*光装了。作为一个女性,她可不希望自己穿着这样的衣服继续出现在大街之上。更何况,她在进来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家规模相当大的服装店。她只是一个佣兵而已,她知道这个服装店恐怕是极端奢侈的,可她作为一个佣兵,经济来源根本就不足以支持她走进这样的地方来。美丽的服饰对于女性的吸引是难以抗拒的。这一点,哪怕对于刚才还处于极度的愤怒与悲哀的伊迪丝来说也是一样。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哪怕是死亡,她们恐怕也希望以最美丽的形象去面对死神。
美丽的女店员和伊迪丝缓步离开洪坚身前,洪坚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作为一个男人,洪坚可不喜欢逛商店。这种座位,就是为他们这样的男人预留的。毕竟,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极少数男人,才拥有陪着女人逛商店的决心和勇气。当然,这仅仅是就长期而言。一次两次的,恐怕绝大多数男人是难以幸免的。
这个时候,伊迪丝的形象可以说是相当难看。反倒衬托了她身边的美丽店员。洪坚看着那个美丽的女店员,点了点头。高档商场的店员就是不一样,合适比例构造的身材,仅仅就这一点,就足够让男人驻目。而以他们为参照的女人们,自然愿意投入大量的金钱,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
洪坚不得不感叹,美女的确是很养眼的。
这个时候,那个美丽的女店员的心却在砰砰直跳。她对于刚才那个青年仿佛挑逗性的镇定打量,有点受不了。事实上,男人跑到这里来欣赏女店员不奇怪,奇怪的就是别人都是偷偷地瞟,唯独刚才那个青年,却是直视自己,还上下反复打量,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