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啪”地一响,室内又恢复了黑暗,中平一怔,眨着眼不知所措,少顷,一个暖烘烘、精光光的**钻进被窝,两个布娃娃的后勺抵住他的胸膛,他一时心喜若狂,嘴唇老道地咬住迎过来的小嘴,双手在光溜结实的躯体蠕动,慢慢调节久旱逢雨的**,用劲全力作最后冲刺。她搂着他脖子,高亢:“我要……死了,比以前……更猛……更在行……更时间长。”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195个电脑字符)
当他平静后,她吻他,说:“我真想把你留下私吞,可你还得走,忍耐才能更长久。”
********正文*********
中平一觉醒来,头如铅球般的沉重,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身子动了动,竟一丝不挂,唯异样的是一股清心芳香扑鼻而入,伸手四周摸了摸,见兰叶不在他身边,下意识说:“兰叶,啥还不睡的?”
门“咣当”一声,随之电灯也亮了。兰萍穿了睡衣,扶了门框正瞅着他。
中平惊奇地支起身:“你……怎么在我家?”
兰萍变换一个姿势,双手抱在胸脯上,两个圆球正搁在手臂上,像两上布娃娃的后脑勺,说:“可以说是你的家。但女主人不是你口里说的兰叶,而是兰萍。晚上的事,你一点都不知?”
中平回忆说:“昨晚在H村喝酒,陈书记他们一个个倒下了……”
兰萍:“再以后呢?”
中平:“记不起来了。”
兰萍:“我跟你数过的,五钱的杯子喝子五十二杯。拖上车后,你又吐又呕,又抓又捏,不到二十分钟就在我身上睡了,呼噜声惊天动地还蛮有节奏的,不过你倒不说梦话了。汽车到了W城,你又睡的如猪脑,问你家的地址,一会儿说这里,一会说哪里,司机开着车转了半天。我怕司机烦,人家还要赶回去,只好与他连拖带扛到我家。司机遭了殃,跑上跑下累的直抽气。”
中平:“抬我不就一次吗,他撅着个跑啥?”
兰萍:“光老乡送的鸡蛋就是四五十斤,镇上送的更绝,王八黑龟。谁要他们的东西?若是贪财,四十万元的东西成车皮的拉。”
中平:“人家讲究的还是个心!乡下人阂一样,感情朴实憨厚,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兰萍:“呸!八戒对着镜子作揖,自个恭敬自个。我觉得你每根头发都是空的,心眼多了,包括现在的……喝醉酒。”
中平:“你是谁,我佯装喝醉了?嘿嘿,你给我洗了澡?”
兰萍:“你吐的一塌糊涂,不洗么办呢?”
中平:“请原谅,我不是故意的。”
兰萍:“我理解,看到老乡左一口刘队长,右一个刘队长,像汉奸碰到李向阳队长的,我激动的差点喝了。不过,你若要我永远跟着你,你只当是最后一次。”
中平:“陈向阳队长:好的好的,是的是的。”
他学着汉奸的熊样,头如鸡啄头的。
兰萍逗乐了,走过来坐在床边,脸红眼醉:“其实你喝醉比平时要逗、可爱的多。”
中平脸下阴沉下来,说:“你去拿一大杯凉开水,我口好渴的。”
兰萍出去,不一会端来水,边喂他喝水,边说:“你刚才脸色变了,是想对我说什么的?”
中平沉重,说:“喝酒醉了怎么会可爱?很丑恶的。有一年我开始消沉,手下一班阿奉诌媚的下属,拉班子打麻将消磨时光,上馆子喝酒解苦闷,使我养成了这二大恶习。高兴时喝,忧愁时更喝,触筹交错,只要和他们在一起,我没哪一次清醒过。麻将易误事,一上桌再急迫再重要的工作都拉不下桌的。喝多酒易失态,有身份的人往往走了形。现在一想起来,很后怕,为过去感到羞愧。”
兰萍继续喂他水,颤抖说:“听你一说,我觉的你真像乡下人,坦诚朴实,蛮可爱的。”
中平热烈地拍着床说:“我们已老夫老妻了,你还装的像十七八岁的姑娘扭扭妮妮,不嫌浪费时间?”
兰萍没言声,放下杯慢慢向门口走去。”
“啪”地一响,室内又恢复了黑暗,中平一怔,眨着眼不知所措,少顷,一个暖烘烘、精光光的**钻进被窝,两个布娃娃的后勺抵住他的胸膛,他一时心喜若狂,嘴唇老道地咬住迎过来的小嘴,双手在光溜结实的躯体蠕动,慢慢调节久旱逢雨的**,用劲全力作最后冲刺。她搂着他脖子,高亢:“我要……死了,比以前……更猛……更在行……更时间长。”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195个电脑字符)
当他平静后,她吻他,说:“我真想把你留下私吞,可你还得走,忍耐才能更长久。”
中平疲倦说:“现在几点?”
兰萍抽泣:“二点。”
中平回到家,见兰叶歪在床上看书,忙冲了淋浴,穿上睡衣,乖孙子般躺在她身边,心里突然袭一种犯罪感,就小心把手放在她胸脯上。
“去去去!”兰叶厌恶摔开了他的手,仰身关上床头灯,背转身拉紧被角,气呼呼说,“看到你这么晚,闻到你一身酒味,我心里就有气。刚刚体面做了几天人,又被那群太监勾魂了。你不作你的事业看,你也该为你的年龄想,四五十岁的人,还不该收敛一点,还能经得起几下折腾呵你!”
听得他大气都不敢出。</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