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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听后,半天才说:“你好像安排后事的?”
中平作生气状,说:“后事?咒我不死?”
兰萍知说漏了嘴,窃窃好笑,说:“对不起,我是指你们好像要瓦解似的!”
中平没有正面回答,说:“……从微观上说,举一反三,多准备几条出路为好。而且,你也不希望她离我远远的吗?!因此,我给她五万元,算我的,让她早上把货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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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心里折服他的计划,口里说:“这么单纯的意图?”
他犹豫一下,说:“他们这个家很穷,就像我的家一样,没有任何基底的。四个孩子又都是一个模式,虽说各有自己的特点,但要想令这个家富起来,还是做正当生意来的快。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竹叶。虽说她不会做外贸生意,但在W城街摸爬滚打好多年,是一把赚钱的好手。双零乐食城经营的有声有色,让好多人眼发红,正说明她有这个能力的。我从今后,沾你的光不劳而获,躺在钱堆里高枕无忧,可我怎能光顾我呢?饱汉要知饿汉肌嘛!所以,总想给他们资助些,于是投资了十万元,让他们经营澡堂,运作容易,连同餐馆交给梅叶经营,让她学点经营本事,这样,她才能永远有个立足之处。不学会经营,光给几个铜子,也会像熊瞎子掰玉米的。话说回来,竹叶能把W城街的货输进越南市场,理论上是轻车熟路的,一年做下来,收入也不少。况且她和丈夫分居了一段时间,劝她们合好,眼下用嘴劝不是好办法,闹不好有可能离婚,那还不如先请她来试一试,假设行的通,再给他们一点底子钱,让他们二人一起来闯,闯过来了就是造化。兰叶嘛,给一百万元让她玩,想安稳过日子,她吃利息都够了,想充实点又带点刺激,她蛮适应玩股**的。”
兰萍听后,半天才说:“你好像安排后事的?”
中平作生气状,说:“后事?咒我不死?”
兰萍知说漏了嘴,窃窃好笑,说:“对不起,我是指你们好像要瓦解似的!”
中平没有正面回答,说:“从宏观上来看,我们的国家几经磨难,正在步入五千年的全盛时期,我们这辈人生恰逢时,都在以不同的姿态进入社会转型期。家庭是社会的一个缩影,也是如此,优胜劣汰。夫妻间的感情,比起孩子、房子、面子、**子要主观的多,脆弱的多。所以谁也不敢保证,自儿个的家庭是铜做的金铸的。从微观上说,举一反三,多准备几条出路为好。而且,你也不希望她离我远远的吗?!因此,我给她五万元,算我的,让她早上把货打好……”
兰萍没好气说:“对人家总是安排的细细的。而对我,四仰八叉睡觉,芝麻细事都不用操心……”
中平见她又上火了,岔开说:“对了,请你带五万元港币过来。”
兰萍不解说:“你带的钱不够用?”
中平说:“五万港币是还给吕先生的。五一节,从你家出来后,在香港向他借了这笔款,注册了一个公司,名称:香港三零有限公司。”
兰频:“你还在过007的瘾呵!怎么不再加一个零,权利不比联合国的秘书长还要至高无上?”
中平说:“这个‘三’的含义可不一样了。‘三’是取瑞杉的‘杉’,又是洛格矶的‘杉’的谐音。零是雯霖的‘霖’的谐音。我们把一儿一女的名字连起来,组织三零公司,真正形成我们的家族公司。一旦机会成熟,在W城注册一个三零集团公司,在家族里实行股份制……”
兰频:“我一直以为你是猪脑壳,整天想的是沾花惹草,谁想到你……不能表扬你。喂,H村的学校一直没取名吧?我看就叫D县三零中学。另外,我叫霖儿在香港取五万港币,亲自送到吕太太手上。”
中平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学校的名字恰如其分的,希望在后代。五万港币交给吕太太自然好,但不知我写的借条在不在她手上?我离开香港时,叫吕先生把收条给彭蝶,要带回来提醒我,我好立即汇钱过去的。”
兰频:“不要紧的,霖儿还钱时,叫吕太太在收条上注明一下,彭蝶手上的借条无效就行了。你刚才提醒了我,若你已注册,我叫她不回W城,在中环租间写字楼,把公司先撑起来,请一二个人,兰叶也帮忙学一学。我们把客户的名单,电话和地址传真过去,本身交易会的样品都在香港,慢慢接一部分订单。香港毕竟信息要快些,客人多些。”
中平说:“看来我们是一丘之貉,想的都差不离的。”
兰频:“你为啥没给我提起过?”
中平说:“你一直让我冰冻,没有开封的。”
兰频:“你以为现在给你解了冻?!”挂了线。
兰萍怎会知道他的心?他的野心是想在越南市场立足,然后向柬埔寨、老挝、缅甸市场延伸,建立一些学者正在研究的西南丝绸之路。过去是缺乏资金,一再头疼的是奇缺可靠的人才。这一计划能否实现,主要看五万元的商品能否很快脱手。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迟灿轻轻走进来,有点不自在,说:“刘总,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
中平收回神,站起来热情说:“都是老朋友了,还讲啥客套的。刚才人多,我来不及招呼你。想不到在南国相遇,不约而同。”</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