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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没有注意她的表情,自顾说:“一大四小的吊灯,精致灵巧,剔透明晰,这一项十万元。更有意味的是,咱们几个人就像几盏小灯,都要团结在中间那盏大灯的身旁。”
竹叶没听出她话里的含义,就事论事说:“这客厅虽说空了一点,倒显得庄重雅典,像外国的皇宫。最不适宜的,是正墙间嵌进上去的这幅字贴,连我的字都不如,像春天的蚯蚓,秋天的蛇、拙拙劣劣,不会是瑞杉写的吧?”
********正文*********
竹叶说:“咱们不吃了亏?”
兰频:“虽说吃了亏,待你一看,两家一打通,胜过总统套房的。”
说话间已到了六楼。人一到门前,门就开了,里面站着一位三十多岁,身体健壮的女人,把着门框正对着她们热情的笑。
兰萍给她俩互相作了介绍,竹叶才明白,这女人是谭自强的爱人,一直闲在家,拿厂里的生活费过日子。
兰萍把房子装饰好后,请她来料理家务,做饭洗衣服。一段时间,兰萍见她老实,勤快,不爱多说话,托人送她到亚酒中厨大佬那里,学了三个月的烹饪。
一天,兰萍把谭自强两口子叫到跟前,问:“谭嫂,你觉得我待你怎么样?”
谭嫂低下头,颤抖抖的,说:“刚开始看起来,好像你是电视里面的刘晓庆,女皇帝。不几天,觉得你待我们好好的,像亲姐姐。”
兰萍问:“你觉得我们家装饰行不行?”
谭嫂如鸡啄米的,说:“中!像皇宫,我开始好害怕,不敢挪步。”
兰频:“这么说你满意在这里做事?”
谭嫂泪水差点掉下来,连声说:“愿意!愿意!”
兰频:“你们两口子从今日个起,正式替*持这个家,我给你们一间房子住下来。晚上若要招呼小孩,留一个在这里照应。我请你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这个房子的安全。门口有监视器,不是熟人,不能让进门。”
谭嫂点着头,说:“知道了。就是中央首长来了,咱也不开门的。”
兰萍笑了,说:“你认识中央首长?”
谭嫂不好意思,说:“不认识。但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得到。”
兰频:“我这个家是个大家庭,人很多。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若到齐了,还嫌房间不够住。外人若是想打听我的家事……”
谭嫂抢着说:“打死我也不说的。我们知道要口风紧,做事有分寸。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不做!”
兰萍满意地拿出二把钥匙,说:“钥匙你留着,千万不要给外人。我每月给你们两口子三千元,算是工薪,平时表现的好,逗人喜欢,另外赏给你们红包。休闲时间,多读些烹饪书籍。什么日本料理,南韩的烧烤、欧美西餐,中国的八大菜系,都要慢慢学会。每顿饭先有菜谱让我过目。”
此刻,竹叶倒没在意兰萍唠叨介绍啥,竟被大厅的豪华程度目瞪口呆。
大厅三十米见方,雪中百合为墙色,揉合柠檬黄及灰兰,空间明朗开扬。铺的是能见人的云南米黄色大理石,厅的四角各竖着一根半圆,曲线伏雅浑实的罗马立柱。
竹叶问:“兰姐,仅这样一个大厅,摆饰也得上十万元。我在河内也置了房,也装了饰。看了你装的,才知是井底的青蛙。看来河内与北京还是有级差的!”
兰频:“现在的十万元能做啥?光一个大厅的成本就是六十万。你瞧这成凹字形摆设的三套骆驼皮沙发,就花了三十万,还有这个大屏幕,五十二英寸,家庭影院的几件套,都是世界顶尖的美国货。就连茶几上摆的梅兰竹菊这四盆花,都是花店专供的,隔几天就要换新。”
竹叶心想,花要不了多少钱,只是这室内的灯具,富丽堂皇,四小一大五盏,悬挂在正厅中央,尤其中间的那盏大的,价钱不会便宜,形状好像电视里大会堂里面的那一种。她一时赞叹不已,一时琢磨不清这般豪华的意图。
兰萍没有注意她的表情,自顾说:“一大四小的吊灯,精致灵巧,剔透明晰,这一项十万元。更有意味的是,咱们几个人就像几盏小灯,都要团结在中间那盏大灯的身旁。”
竹叶没听出她话里的含义,就事论事说:“这客厅虽说空了一点,倒显得庄重雅典,像外国的皇宫。最不适宜的,是正墙间嵌进上去的这幅字贴,连我的字都不如,像春天的蚯蚓,秋天的蛇、拙拙劣劣,不会是瑞杉写的吧?”
兰频:“这厅内最有味的就是这幅字贴,上面写的:舍我求燥,出自瑞杉爸之手。”
竹叶说:“是他的?他的钢笔字写得还顺眼的。”
兰频:“这叫艺术,渴骥怒貌,笔力奔放遒劲,气势不可阻挡。”
竹叶说:“屁!反正字写的不怎么样,倒是内容还值得一听,兰姐,怎么没见到家具?”
兰频:“在房间,装了四间正房,二间客房。正起居室里,全是五星级豪华标准,连里面的浴池卫生间都达到三星水平。组合家具都嵌在墙里面。设备齐全既可以工作,也可以休息,你就是半月不出门,你都可以正常生活。餐厅紧挨厨房,走,过去瞧瞧。”</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