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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意识到了什么,犯了感冒似的,说:“你生了孩子,是他的?”
竹叶羞涩中闪着光,说:“不是他的我敢进这个门吗?一对双,一龙一凤,才出世二十多天。”
兰萍心里打翻五味瓶,急急说:“你说的一直犯病,是瞒天过海这趟子事?你妈二个月前突然到河内,也是这趟子事?他……也知道这趟子事?”
竹叶如实说:“不,他至今都不知道。目前只有二姐知道。”
兰萍心里火辣辣的,老子从没把她一家人当外,这好,她一家人把自己搁在一旁,又听说他不知道,心也开始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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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自嘲说:“看我真糊涂,把你当好身体看的。还有健身房,娱乐房都没让你一饱眼福。走,我带你到卧室去,你住的叫苞竹苑,我的叫雍梅苑,有名份的住蕙兰苑,还有一间空着的,称绵菊苑……”
说话间,她们出了书房,走进用玻璃幕墙包围着的内凉台上,推门进了苞竹苑。
竹叶昏沉沉,连房间是什么陈饰来不及细瞅,匆匆脱下白貂皮大衣,背了兰萍的身子,双手在胸上搓揉了好一阵。
兰萍正欲替她介绍一番,见她好半天没言声,转过身细瞅她,犯疑说:“难道老毛病又作了?”
待竹叶转过身,见她胸前两座耸峰上,竟然有二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兰萍下意识说,“河内的,你……有事瞒了我?”
竹叶开怀释胀,心畅脑清,脸上更是如桃花,娇厌厌说:“兰姐,我们已是姐妹了,没什么瞒你的。我抱着孱弱的身子来,是有重大的事向你讨教的。妈还说要你原谅我放水入墙的蠢行。”
兰萍意识到了什么,犯了感冒似的,说:“你生了孩子,是他的?”
竹叶羞涩中闪着光,说:“不是他的我敢进这个门吗?一对双,一龙一凤,才出世二十多天。”
兰萍心里打翻五味瓶,急急说:“你说的一直犯病,是瞒天过海这趟子事?你妈二个月前突然到河内,也是这趟子事?他……也知道这趟子事?”
竹叶如实说:“不,他至今都不知道。目前只有二姐知道。”
兰萍心里火辣辣的,老子从没把她一家人当外,这好,她一家人把自己搁在一旁,又听说他不知道,心也开始好受一些。
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欺骗她,唯一他是不能的。他要世上任何东西她都可以给,唯独他的虚伪她不能接受,她为了他,岂止牺牲了青春,连做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利和人格没有了……
她强咬着牙,不让泪水下淌,咽哽说:“你……也是受害的,先躺在被窝里捂一下,免得月子里犯忌。”
竹叶顺从地钻进被窝里,老泪横秋说:“兰姐,你不要恨他。我和你第一次到河内,我有四、五十天身孕了。你最后安排我和他单独一起时,我答应他回W城就去流产。结果到医院一检查,是龙凤胎,连老中医兜了,百年难遇的,我想他刘家上几代做牛做马,轮到他转了风水,有福脉气旺,万万是不能断这香火的。正好又听菲菲讲了你为他,二十年含辛茹苦把霖霖拉扯大。我心一动,在医院搞了假证明,哄他说摘掉了。从那天起,我不跟照面,也不与他通话,原因是怕我控制不住感情,自然流露出马角来。本来也不想惊动妈妈的,我渐感觉到左**愈来愈痛,身子也越来越沉,只得撕下老脸叫她来河内,万一有一个三长两短,舍了命我也要保住这二个根的,也算是将来个的交待。”
兰萍为这番话所动,当初自己何尚不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自己命苦,连个听她诉说的姐妹都没有,她替竹叶掖好被角,坦诚说:“只要是刘家的后,不是故意让我进鼓里,我真是打从脚底板到心里头高兴。高兴归高兴,但辣手的是,怎么说也要有个名份。你我不要名份,人家不能把咱怎么样,可这孪生龙凤,不能不黑不白没个说法呀!你若是早一些给我说,我哪怕给有名份的下个跪,也要她把名份让给你,让这对儿女光明正大有个归根!”
竹叶说:“我考虑过的,怕人家背后叫脏的,我替他在越南改了名,以夫妻的名义入了越籍,这对儿女自然是正宗的越南侨民。”
兰萍问:“有名份的十天前到河内,为的这茬事?她是啥想的?”
竹叶迟疑说:“她阂妈一样,起先怎么都不肯饶恕我,世上最脏的话都往头上扣。直到我流着泪下了跪,才有点看相,看到二个小家伙肉头肉脑蛮逗人爱,她才爱不择手如醉如痴的,一口气住了七天,白天黑夜和妈侍候那二个小东西。但她一直未与我说话,临到回香港的前一天,她冲着墙壁般的说,‘我和妈定好了:一、我玩股**赚了五百万港币,全部拿出来,送妈妈和一对双到美国定居,菊叶已答复,以姨妈的身份收养这一对双。越南的公证你要抓紧办?二、这对双跟张姓,名子还要与姓陈的商量;三、孩子的事不能让他知道。你今后不要脸想跟他疯我管不了,也管不住。但你若是走露了嘴,让他知道了,我拿把菜刀砍死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畜牲。’还没等我答话谢谢她,她就走了。”</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