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中平说:“有趣有趣,这世上进大牢还有走后门的。既是人进去了没记录,还存在什么风险?”
王科长说:“人命!没登记进大牢,死了人就得负法律责任。”
中平说:“你先给号子里的号霸打个招呼,要他们不往死里打,不就得了呗!”
王科长:“没听说号子里打死个人的。”
中平说:“我一子又转糊涂了。除了打死人外,号子里还有其它致命的手段?”
王科长说:“其它手段倒没有。只是瘾君子的瘾发作时,像发癫的,满口白沫,拿头往墙上撞。万一碰死了,你说是不是无端惹是非?”
********正文*********
中平好生意外,顿生疑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迪娅笑吟吟:“请你不要眉头深锁,我们也是一番诚意。中国人的成语,负荆请罪……”
门外一阵汽车长鸣声,中平知是小菲在呼唤,忙挤出笑,说:“欢迎你们。我和彭先生之间不存在罪与非罪,仅仅是误会,勾通一下也是应该的。芳芳小姐身体要紧,我先行一步。明天这个时候见!”
不等回话,卷了一阵风,出门上了车。
穿过街头巷尾,小菲吃力地搀了芳芳,来到长江沿岸一片农村瓦房般的宅区。
中平见过这类房子,文革期间流动人口,或缺少住房的。在这儿违章搭起的栖身之处。随着年代的变迁,不合法的栖居屋成了理所当然的私房了。芳芳家里间三间的瓦房,大门狠檐几乎一般高,一、二十年的历史,它像个驼了背,喘着粗气的衰弱的老人,就算风不吹,也会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
芳芳的卧室像她的人一般,收拾的干净具有,柔软而不奢华。
中平进屋后,闻到了一种强烈的最刺激神经,最富有危险的香味。
那天,他在双零乐食城为竹叶拼命打架,以致酣酣入睡,九到过这种香料味。
浑身弹簧般哆嗦,魂儿出窍的芳芳瘫在沙发里,抖抖地指了枕头,示意中平看一看。
中平依言从枕头下掏出一个简易得不能再简易的塑料袋,里面还剩下一丁点白色粉末,可想而知,这就是海洛因。
茶几上什么都有没,只放几张锡纸,蜡烛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她颤抖地点燃蜡烛,一手将白粉撒在锡纸上,另一只手拿起已燃的蜡烛,放在锡纸上打着晃晃,鼻子凑近锡纸,一个劲痉挛般的吸着……
中平见此,可嫌又可怜的,蓦地想起乡下草滩上,一个个公牛追赶着母牛的**,那种骚馋劲儿,与此刻的芳芳一般模样,难怪瘾君子发了瘾,连人格都不要,这么一身青春和年华的女人,却掉进了深不可测的烂泥潭,要想拔出来,不依靠他人的力量,谈何容易。
想罢,他从小菲手上要过手机,给王科长发了个柯机。
不到二分钟,王科长回了电话,小孩过年般地:“先给你拜年!我说姓刘的,你还记得我?一晃半年没音讯,打你的手机,你那女……秘书对你保密不给电话,说请留言留电话都行……”
中平笑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拿起个电话像王婆婆裹脚的,明天要是见了面,可不成了王太婆!”
王科长说:“你找我必定是把人当佣人使!明天见面是啥含意?”
中平说:“请你到我家里打麻将吃饭,当作团拜会。”
王科长说:“这还差不多,还行,牛使唤了还给一把青草的。”
中平说:“说的多难听!明天没事,但不一定说今日没事找你。”
王科长说:“我有这份准备,只要是你,无事不柯我的,说吧!”
中平说:“我有一个朋友染上了毒瘾,想咨询一下有没有治?当然,是要治根!”
王科长说:“难!只有到戒毒所。若是染上不久,在那里还是有希望的,也仅仅是治标。”
中平说:“戒毒所治不好,还叫什么屁毒所?”
王科长说:“你这话问得几差劲儿!在戒毒所当时能戒掉,出来后自治不住,又会重犯。”
中平说:“是这样的。有没有特殊治疗法,能断根?”
王科长说:“有,只是人遭罪的,进号子里!你女朋友一定受不了?”
中平说:“你吓我?我的朋友都会是女的?你的意思是要进大牢。这是啥狗屁法,人一进去,不就是一生的污点!”
王科长说:“放心,进大牢没记录,走后门的。这种法行之有效,不是直系亲戚,我才不推荐的,风险很大,负不起责任。”
中平说:“有趣有趣,这世上进大牢还有走后门的。既是人进去了没记录,还存在什么风险?”
王科长说:“人命!没登记进大牢,死了人就得负法律责任。”
中平说:“你先给号子里的号霸打个招呼,要他们不往死里打,不就得了呗!”
王科长:“没听说号子里打死个人的。”
中平说:“我一子又转糊涂了。除了打死人外,号子里还有其它致命的手段?”
王科长说:“其它手段倒没有。只是瘾君子的瘾发作时,像发癫的,满口白沫,拿头往墙上撞。万一碰死了,你说是不是无端惹是非?”
中平说:“原来……如此!你不会找关政治犯的号子吗?据说关**的围墙都是海绵做的,要想自杀也自杀不了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