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小菲说:“这是啥原理呀?”
兰频:“异性相吸!公牛在这头望见那一头的母牛,不用挨鞭就奋蹄追。追到那头,转过弯又见到这一头的母牛……”
小菲说:“嘿,嘿,这比方是形容某些人的!”
中平无趣,抽干一杯酒,撇下她仨进了书房。
三个女人哈哈大笑,前仰后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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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频:“不。我只是打个比方。下乡的阵子,生产队里有一头强壮的公牛,就是好吃懒做,拿着要犁地的当儿,鞭子都抽不动的。贫农老爹爹说,打断鞭子都不中用,最好的招儿,就是在田地两头一边系一个母牛,它保证犁地像拖拉机跑。”
小菲说:“这是啥原理呀?”
兰频:“异性相吸!公牛在这头望见那头的母牛,不用挨鞭就奋蹄追。追到那头,转过弯又见到这头的母牛……”
小菲说:“嘿,嘿,这比方是形容某些人的!”
中平无趣,抽干一杯酒,撇下她仨进了书房。
三个女人哈哈大笑,前仰后翻的。
梅叶、双泉领着俞松走进来,兰萍和竹叶慌忙转过身扣上衣衫领子。
梅叶说:“我们在楼梯口就听见你们在笑,是不是今日喝了笑汤的?”
兰频:“是喝的笑汤。你们来凑过兴,完了砌长城的。”
竹叶见了俞松,自然是一番悲欢离合,口里尽是心肝尽是肉的。
双泉见过屋子的装饰,四外瞅了瞅,说:“说他回来了,怎么不见人呵?”
兰频:“在耕耘呢!刚跑了那头又跑这头的。”
双泉说:“这话儿像说文言文,难懂。他又不是牛,啥耕法的?”
小菲说:“双哥,这还有不好理解的?他在书房里,耕耘是说他写书,爬格子很辛苦,像牛耕田般的累,写完一行,像牛又抬起头,又那……”
兰频:“到底是菲菲悟性好,仅个把小时,竟学会了我下乡几年才能明白的理儿,看来,我留你住进锦菊苑是对的,写书耕田的,屁大一会功夫,都学得游刃有余。”
小菲心“突突”地跳,大气不吭,一个劲儿往嘴里塞菜。
翌日下午,中平书房的中央,换了一个小槽型椭圆会议桌,桌面为高贵的枣红色,槽里放着梅、兰、竹、菊四盆插花,争奇斗妍,令房间豪华典雅,清新怡人。
会议桌一端,正中坐着中平,小菲稍侧相傍,两人间前面,放着一台电脑。靠小菲一侧,坐的是兰萍、竹叶。另一侧是兰叶、双泉。与中平对坐的一端,是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桑明。
中平没有寒暄,开门见山说:“今儿个是三零集团的董事会。会议之前,我建议,为三零集团的资产奠基人冯月儿女士默哀一分钟。全体起立。”
提到妈妈,兰萍自然是一阵悲伤,更大的是几番宽慰。
上午,中平送芳芳到公安局王科长那里后,又和她、陈皇到冯月儿墓前,烧了酒楼设计图纸,磕了头,发誓说,哪怕是什么事都撇下,也要把三零大酒楼竖起来的,告慰九天之上的先辈之灵……
中平一声坐下,把她拉回了现实,忙乱地坐下来,掩饰性打开面前的文件夹,今日的议题是重新认定股份,成立董事局,身边的小菲已开始打字记录,其它人大气不吭,不眨眼瞅着中平。
梅叶和小梅端了几盘生果和茶水进来,一一摆在开会人的面前,悄然掩门退出。
中平见房内平静下来,轮番地瞅着几个人,说:“这次会议很重要,不仅要把我们安业的路子和作法总结出来,而且要把今年要做的事确定下来,尤其把后几年,也就是香港‘九七’回归大陆前的这段时期的发展目标,划一个粗线条。因此,会议的天数不变,但议题很明确,翻开文件夹一目了然,不用我重复。”
趁着他们翻着文件夹之机,他点燃一支烟,深呼吸一口,说:“三零集团作为独资家庭性企业在W城露面,已是半年前的事,直到今天并不是很打眼。但对在座的人来说,却是一番天文数字。当时,我和陈兰萍经理共同投资八千万港币注册资金,我是董事长。半年的经营,通过双零公司做代理,易货贸易三亿多,纯利是一亿五。你们可能都觉得吃惊,了不起。但我看来,不理想,离100%的利润还有差距。因为当时,在三零的账上,已存着二个亿,二个亿只赚了一亿五是不及格的。主要怪我撇下大本营到香港去了半年,其次是公司刚组建,人员都是新手,加上陈妈妈遇难,心理上的阴影对发展有些阻碍,这些都是主客观上的问题,以它们作为去年一年工作的句号吧!”
兰叶是今日回来的,在香港也知道三零集团的大本营在W城,香港三零作为它的子公司,账面上流转的资金并不多,一般都是百把万美元,心里估计三零集团的资产不过五千万尔尔,今天一听说连赚的共是三个多亿,心里像擂鼓的,吃惊之余,有喜有悲也有怨。
喜的是这个家,具有这厚的资产,他们的后代有了物资上的保障;悲的是自己做他的妻子有了十年,他连句心底话都不讲她听,远的不说,就说近半年,虽说是分房住着的,哪一次都不是自己主动送过去让他玩够的?他却从不说资产的事;怨的是这大的家产,三,二句就把一年的工作总结好了?过去替自己单位写总结,亏损几百万,还把成绩写上五六页的。他这种轻率做法,能把这份家业守得住?</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