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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锁上门，从小保险柜拿出军装放在桌上，风情万般替他解钮。
他愕然说：“看不出……胆子比哪个都大？”
她莞尔一笑，含了妻子般的语气，说：“换上这身皮，在职员面前走一遭。”
中平说：“有这个必要吗？”
小菲说：“没啥必要不必要的。大部分员工只晓得你这个人，不曾见过你的面。待会儿去见他们，我也会狐假虎威，脸上有几分光。尤其是煞一煞房地产部几个老家伙的傲气。”
中平说：“谁有傲气？”手伸进了她的胸膛。
“你……坏！”小菲身子如筛糠的，轻轻拿开他的手，脸红了半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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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被笑的毛细孔粗粗的，一时言不出声，说：“……”
小菲笑后又抽泣说：“我心里几复杂，当即就嚎了起来，像电影里出嫁的姑娘，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自己的娘。”
中平仍没吱声，眼湿润润，轻轻揽了她的腰，下楼，上车，下车，直到快进办公室才，说：“人的一生是哭在先，后才笑。小孩出世，第一声肯定哭，不到多久，她一定会笑。你说呢？”
小菲说：“我哭了一年，还没笑过一回！”
二楼办公室还是跟以前差不多，只是接待室搬了，里面增设五台电脑，清一色的姑娘在忙碌着。小菲没替中平介绍她们，直接进了里间。
里间还是老样子，只是靠窗边多了长窄条桌，上面摆了大几盆的杜鹃、小山茶和梅菊之类的花卉。
她反锁上门，从小保险柜拿出军装放在桌上，风情万般替他解钮。
他愕然说：“看不出……胆子比哪个都大？”
她莞尔一笑，含了妻子般的语气，说：“换上这身皮，在职员面前走一遭。”
中平说：“有这个必要吗？”
小菲说：“没啥必要不必要的。大部分员工只晓得你这个人，不曾见过你的面。待会儿去见他们，我也会狐假虎威，脸上有几分光。尤其是煞一煞房地产部几个老家伙的傲气。”
中平说：“谁有傲气？”手伸进了她的胸膛。
“你……坏！”小菲身子如筛糠的，轻轻拿开他的手，脸红了半边说，“白仁德经理可傲慢呢！他原是市房产局的付局长，登报招聘那会还未退下来就报了名，能力和关系倒不是徒有虚名，只是倚老卖老，指手划脚不干实事，口一张，看破红尘该是他捞一把的腔调，从平时语气里，不一定瞧得起你。”
她说着说着，手就拿了他的手，往身子里塞，脸的那一半也跟着红了。
中平好生意外，说：“怎见得呢？”一双猴急的手肆意搓揉。
竹叶的波大，手捏在上面如铅球般，总让人有些不驯服的感觉。而她的不大不小硬硬的，给了一种易驯服而不是很好驯服的感觉。
小菲不知道他想在什么，自顾说：“比如，只要是职工都得学电脑，最起码要会操作。他说，我几十岁了，是来赚钱，不是来敲钢琴的。就算一旦学会它，我也该第二次退休了。我说，没几天就学得会。他说，你哄我干嘛？我老头大小干过几天局长，多少知道这玩意的科学性。办公室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培训费都花了不少，半年下来还像捉菜虫的，人家一分钟打二百个字，她呀，二百秒还打不出一个字。我说，我们学的是一种新法，清华大学电脑教学光盘《开天辟地》，它可以使一个从未接触电脑的人，在一周内学会。他说，一周学会我也不行。我说，那就请你回去再当局长去。他咧了咧嘴，不得不学，一上手比年青人还学得快。事后他对我说，叶助理，我到亚酒请你吃饭。我说，白局长，无功不受禄，怎敢让你破费？他说，要不是你这杀手锏，我有生之年哪能掌握一门科学！……嘻嘻，我受不了！”
娇滴滴激起他的千重浪。
他说：“二个鬼点子，昨日差点要了我的命！”手往下滑去。
她附在耳边说：“留给……待会儿吧！水……溢出来了，走路让人笑话的。”替他戴上帽子，满意地随在后面来到电脑室。
电脑室的五位姑娘突然见室里出来个军人，一个快嘴快舌的姑娘笑道：“叶助理，刚进去是个老百姓的，玩魔术玩出个大兵来，嘻嘻！”
一个说：“过去男人进门，你总是让门留条缝。今日个不一样，门关得清实严缝，一定是未来的……嘻嘻！”
一个说：“今日没二话讲，亚酒请客，我们五朵陪你大阿哥！”
小菲本来的心摇意曳，一听手下的戏弄老总还搭上了自己，一时心慌意乱，大声说：“混胀！”
众女子也停止了笑，茫然地瞅着她，她才羞人答答说：“你们抠错了胯子。他就是你们经常问起的刘总经理！刚从香港回来的，你们一个个还不赔罪？”
姑娘们张目结舌，惊恐万状，公司管理严，平时不得大声喧哗和玩耍，何况玩笑开到老虎头上了。一个反应快的姑娘满面羞色，向中平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们确实不知道会是您……老人家。怪只怪叶助理一反常态，让我们有瞎猜一气的机会。”
中平一听乐了，轻轻摇晃了一下手，说：“知错认错不为错，赔礼道歉也不错，查找原因更不错，错就错在叶助理身上。请你们不要介意，继续工作吧！”
五个姑娘异口同声：“谢谢刘老板！”待他们走出办公室后，又是“哗”地大笑。
她告诉他：双零公司只剩下几个综合人员，报关、制单和储运的。财会归到三零财务部，梅叶元月份辞职……
中平一听，愕然说：“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原因？”
小菲说：“只说是她说，你们家开了好几个澡堂，生意爆满，《W城日报》还登了消息，说是给低薪阶层做了件大善事。现在牛逼多了，买了手提机，坐镇一家，指挥另外的二家，到了钟点去收钱。临走的那天，我们请客欢送，哭得像泪人，一个劲说我与双零三零是有感情的，刚刚学会跑业务，就像知道你和大兰姐关系的那一次一样。”</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