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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本是玩诈唬战术,探她的老底,见她不顾羞燥追到这里,一时也软了下来,说:“你也不顾了?成什么体统!”
她吞下一口干涩的唾液,说:“如果说不能够洗清我一身清白,与脸有什么二样?”
他不说什么就拉她回到卧室,安置她上了床,说:“你想洗清白就倒出来,不要把我当王老五,像没见过女人,什么都不知晓的!”
********正文*********
竹叶和汪邻一连在W城街招商活动了二天,这一日又从十点一直忙到下午四点,才分手各自回家。
汪邻由于出货延误了回W城的时间,既没参加相关的会议,也没见到老板,只是与竹叶联系上了,才知道今年的大盘子,易货这块仍是大头。也弄清了河内有一块现成的地,三零目前在那块地上建大楼的希望不大,能否在W城街作点调查和宣传,吸引W城街的富佬们投资,在河内合建一个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
于是由汪邻起草,写了份宣传稿,有志者先到河内考察,除双程的路费自己掏外,余下的费用由河内三零公司承担,考察时间初步定在元宵节以后。
竹叶在W城街大小是经理级的人物,人漂亮又工作了大几年,说起三零公司没人知道,说到她,没几个老板不认识的。虽然眼下没人立即表态是投资还是怎么的,但参加考察河内的老板,已有二十多人报了名,按照这个速度,考察队伍不会低于一百多人,费用和精力不会少花。
这桩事她事前没给中平说过,原想调查完了再说不迟。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她不得不给他汇报了,上楼回到卧室,她脱下外衣,迫不及待掀起上衣,把鼓得满满的奶汁挤在茶缸子里,中平若是在家可以随时替她消‘灾’,他不在了,只得用缸子替他屯起来。
完毕,她放满池子里的热水,躺在里面接通了小菲的电话,问:“菲菲,他人呢?”
小菲说:“是三姐,我十分钟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下了车打发我走了,不知眼下他在干什么。”
她放松驰的肌肉一下紧张了,说:“哪个医院?他病了?”
电话里:“就是你看过病的那个医院。”
她心一缩,说:“他一个人去的?”
电话里:“我先送二姐回了南京路,当然只有一个人呀!”她说了一声再见,挂了线,一动不动躺在池子里索:病情疹断书仍是个待查,他犯神经跑去干什么?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泡了没不一会,她出了浴室,钻进了被窝睡觉。
好久,模糊中有人在推她,睁开眼见是中平,喜上眉梢,说:“总是偷偷摸摸不先打招呼,让人……猝防不及!”挪了半边床,要他先躺上来。
他却盯着她,寒冷彻骨的眼神:“我刚从医院回来,那医生什么兜了。”
她心一跳,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既然是什么都知道了,我还瞅着我什么?”
他俯扳过她的身:“我要你亲口对我讲。”
她陡地爬起来,挑衅说:“讲什么?讲我活不了几个月了,你找人代替我!”
他不为所动,一板一眼说:“我要你讲,你坐月子刚满,生下来的娃儿是哪一个的?”
她又缩回被子里裹紧身子,软绵绵说:“只怕你写书写出了神经!我人流都有一年多了,我到哪里生孩子呵我?”
他第一次见到她有奶水,是在河内,问是怎么回事。她说女人怀孕哪没有奶的。他说兰叶怀瑞杉就没有。她说女人跟女人还有不一样的,我们两姊妹二凰效凤,你跟我说一说感受,你趴上去是不一样。他把脸埋进了她胸襟,再也不谈奶水的事儿。后来,她瞒着他生下孩子后,奶水充足像吮水筒,稍一动就往外冒,她揽了他的头往**上摁,硬生要他吸吮,他吸了一口就挣脱出来,说,真出了鬼,几天不见,都成了水龙头。她说,都不是你惹的祸……
想到这里,相信其中有瓜葛,他站起来,满不在乎说:“你要是不说,也行。你今日给我搬出去,我不想刚得到你,却要当王八,戴绿帽子。滚,你替哪个男人生孩子,你就滚到哪里去!”不容分说,走出门进了书房。
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说她不贞,忙跳下床顾不上穿什么,追到书房,抱着他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中平本是玩诈唬战术,探她的老底,见她不顾羞燥追到这里,一时也软了下来,说:“你也不顾了?成什么体统!”
她吞下一口干涩的唾液,说:“如果说不能够洗清我一身清白,与脸有什么二样?”
他不说什么就拉她回到卧室,安置她上了床,说:“你想洗清白就倒出来,不要把我当王老五,像没见过女人,什么都不知晓的!”
女人这才一边哭一边讲,从到越南前的心工于计,到兰叶的周密安排,毫无保留地讲了,末了说,“我本来是算摘掉的,可一听肚子里是龙凤胎,我激动了,这是苍天对刘家这一辈子修行的恩赐,我即便是让全世界的人骂我娼妇,是贱货,咱也要把这两团血肉屙下来!”
听得中平惊心动魄,热泪盈眶。</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