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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辞职将来吃什么?”
他说:“吃钱,一个月给一万,三不时跑跑业务。”
她说:“跑业务还得加五千。”
他说:“女人都一个姓……”
她说:“钱?!”他说:“贱。下贱的贱。”
她噎住说不出话来。辞工没二天,她才知道她的业务是犯贱,陪他认为有用的男人睡觉,是好一点的说法,说穿了就是施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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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他在幽暗的灯光下搂她摸她,她先是半推半就,故意显得笨笨拙拙,到后阵子主动撩他,撩得他提出条件,歌唱完了跟他走,小费一千元。
她眼皮下搭,掩饰里面的光泽,说:“我不跟你走……我不做……人肉生意。”
他说加五百,只回答干与不干,她扭捏了半晌,只说:“一次。完事就回家。”
他加到二千,她才如小羊般缠绵,投进了他怀里,悄声问:“啥感觉的?”
他咬着她:“如梦似幻,飘浮不定。”
她骄憨如滴:“那就快埋单吧!”心里明白,自己虽然不属于“经营性”,但也跟三个男人上过床,三个男人都是谈恋爱的朋友,三个朋友合起来送给她的礼物,还抵不到今天一个晚上的经济效益。
那一夜,她叫他痛快得瘫在了床上爬不起来,他也叫她再也不要离不开这个床。
开始的三个月,白天还要到单位打个晃晃,晚上只陪他睡觉。
三个月后,他说:“去辞职吧!”
她说:“我辞职将来吃什么?”
他说:“吃钱,一个月给一万,三不时跑跑业务。”
她说:“跑业务还得加五千。”
他说:“女人都一个姓……”
她说:“钱?!”他说:“贱。下贱的贱。”
她噎住说不出话来。辞工没二天,她才知道她的业务是犯贱,陪他认为有用的男人睡觉,是好一点的说法,说穿了就是施美人计。
她听了,魂飞上了天,口里连说坚决不干的。
他没搭腔,扯掉她身上仅有的二根带子,揪起头发往生肉的地方死里打。
她还是那句表态的话,语气里不含坚决了。
他又操起拖地板的拖把,抵住她刚让他用的地方,狞笑地:“再表态呀!”
她颤颤抖抖:“不……”已感到他在用力,高叫道,“……干!”
含着耻辱的泪水,与其它男人干完事才知道,他不是逼她去卖,而是要她诱惑对方得到用有信息,睡多了次数,你就开始撒野撒娇,不要金银手饰,不要现钱,要用现金支**,说支**是区别情人与卖粉的唯一差异,实际是套取支**上的印鉴,为日后诈骗大宗金额,准备伪造必备工具。
直到一个月前,她才知道他的业务,是诈骗银行和企业里的钱,才知道他上面还有个头儿,姓何名谁一无所知,偶尔从他喝酒的嘴里知道,他和那个人的公司,已有八千万的存款了。
她收拾衣服要回家,他旧戏重演,这次不是操拖把,而操的菜刀,从**跟上往上划,划她血淋淋的,不得不再次屈服。
他又告诉她,他们正在买国外护照,最后抓一、二条大鱼就撤手,到泰国去享受荣华富贵,然后布置她的具体工作,如何去迷惑一个叫彭蝶的大佬,先丢一点甜头,再诈就骗狠一点,拿了钱远走高飞。
她知道这个彭蝶,一周前,他包了亚酒的旋转厅,大肆挥霍显阔,一下被浩亮盯上了。
在彭蝶入了她的套之后,无意中听到刘中平这个名字,是国企双零公司的总头目,同班同学小梅不是在他手下打工吗?
她跟浩亮说了,浩亮才筹划了昨晚的一幕戏,一晚半天的侦察得出的结论:刘中平算得上标准的大鱼,但不会轻易上钩,即便是上了钩,有可能连杆带人,把钓鱼的人带下水。
这个家是做钓鱼生意的,同时像一个具有艺术感染力的海底世界,大鱼和小鱼,随时随地都在组合着鱼乐无穷的画面,和令人神往的叛逆文化缤纷色彩。她虽然不奢求加入进去,良知却提醒她,不要去破坏它。
没有把中平当作猎取的对象,是在她进了书房,目睹那一幅照片瞬间得出来的。她瞅男人的眼光很毒,只要第一眼相接,就能断定以后有没有戏了。
昨晚,中平淡淡扫她一眼就过去了,若是平淡淡扫一眼之后,陡地增加亮度,他最终会成她石榴裙下之徒。
她明白,自己没有引起他的变化,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太靓,自己还没有与她们抗衡的魅力。她察看了房间的一切,防火防盗做得相当完备,连墙上的开关电源都是自动防火的,门口有一个监视器,生人根本进不去,而且他们还有枪,小菲拉开保险箱门的刹那间,她瞅见了各色的外币和一只小巧的手枪,连那穿军衣的女人后面,都凸起一大块,不是手枪才怪哩。</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