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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盯着他:“瓜田李下,你这么靠得住?”
中平自信道:“我的态度很明朗,不是为钱,而是把一零和双零当作事业,甘愿当一块河里的石头,任凭历史的浪潮来冲洗,有了这一点,我三碗水就能端得平。国家的归国家,私人的归私人,若是把国家碗里的水往私人碗里掺了,良心不允,人心不允,党心更不允,法律自必对我有收拾的。包括你们几个,能容忍一个龌龊的人生活自己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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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这才把头转向康梅,盯着问:“就依你的,今日算你我第一次照面,你想怎么个说法?”
康梅迎着她目光,说:“我在一、二、三零都有份差事,用你老公的话来形容,手心肉背都是肉。但毕竟精力顾不过来,总得有一个侧重。八个对外经营的门点全部交给你……”
兰叶略为放下心,仍有些不安,截然说:“我向来行事小心翼翼,一零能否对外从事金融业务,我信不过,免得苍蝇对着玻璃撞。”
康梅神气了:“军委几总部的,没有这点能耐,还能算得上钢铁长城!喽——”
从坤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前面的桌上。
兰叶忙接了过来,见是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的批件,上面写道:资本金为六亿元,外汇资本金二千万美元。范营范围要是人民币信托、委托存贷款;投资业务;融资性租赁;人民币担保及见证;资信调查、信用评估;代理及保管业务;证券业务;房地产投资;外汇借、放款;外汇投资;外汇信托投资;咨询业务等。
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才放回桌上。
康梅加重语气:“人家开始只批本行业的,我硬是动了老本行的手脚,才得回这张比钱还要值钱的红头文件。”
中平挑剔说:“既是来之不易,怎么这样轻率地与卫生纸放在一块?”
康梅居然也红了脸,却对兰叶说:“你若有把握把这八个门点经营得比人家正规的银行好,你不说在香港蹲着不回来,就是在太空遨游也没人嘀咕你,反正我要的是效益。”
兰叶没吱声,中平开了口:“你不能把点落在香港,起码目前如此,将来操作H股**,倒是可以考虑的。眼下一零的基础为零,要使它站起来,人财物都得你们一样样筹划,何况你们两人都没有干实业的经历,需要在基层摸爬滚打,要尝一尝生孩子,肚子是怎样疼痛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康梅重重“哼”了一声,脸有些泛白,眼袋忽然灰了一圈。
小菲适时岔开说:“难在人才难求,难在人才不流失。”
中平这才从窘迫中解脱出来,说:“是呀是呀,关键在人才难侍候。证券金融在我国的历史不长,操作人才难求。一、二、三零的性质不一样,工资收入有差额,人往高处走,水往净处流。三零不用招聘都会有来,这三个公司的老总全是我,它们相当于我手下的三个业务部门,使用标准都应该是一个水平的,我也希望他们的收入待遇也是等同的,让工作在双零和一零的员工,同在三零的感觉一个样,就需要你们二人拿出方案。用什么变通的方式变通过来,拉平差额。既要在政策上说得过去,又要把人才留得下来。这些内容都列入一零公司的总体方案,包括申请发行股**上市。小菲,你抽时间与她们碰一碰,总体方由你执笔。”
小菲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又辟辟拍拍打字起来。
兰叶也觉得事关重大,不含糊说:“我进入你的工作圈只有一周的时间,对你跳跃式的思维不适应,甚至连本人都读不懂,也难得读。国有、合资和独资三个不同的层次集你于一身,你说叫人如何理解?不吃国家这碗饭,我现在也想通了。可你偏偏不与人商量,又回到了老路,还不放弃走过的新路,几条路混在一起,难走不说,就算你全部走了出来,谁保你走的是姓社还是姓资的路?”
话虽然很呦口,但对中平的担心是一目了然。
中平为之所动,很动情说:“兰兰,你说的都是事实,我理解你的担心。但是这三条路摆在面前,我已经没有任何推托的余地了。因此,我只能以平常心面对现实,正确操作这三个层次不同的企业。最坏的下场,就是退出这一身挂名的荣誉,三零还是我的。”
兰叶盯着他:“瓜田李下,你这么靠得住?”
中平自信道:“我的态度很明朗,不是为钱,而是把一零和双零当作事业,甘愿当一块河里的石头,任凭历史的浪潮来冲洗,有了这一点,我三碗水就能端得平。国家的归国家,私人的归私人,若是把国家碗里的水往私人碗里掺了,良心不允,人心不允,党心更不允,法律自必对我有收拾的。包括你们几个,能容忍一个龌龊的人生活自己身边吗?”</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