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张强和田桥本来就是混出来的,哪里容得了浩亮的无理和放肆,使了个眼色,左右开弓,挥拳就打,把个毫无准备的浩亮打在牌机上。
浩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挨了几下就清醒过来,一边躲闪一边乘机操起凳子还击着。
田桥张强退下来,转瞬间也举起凳子加以后击。打着打着,浩亮的凳子“咚”地砸在牌机屏幕上,把连在一起的歌舞厅,酒吧间都搔动了。
********正文*********
田桥听她旧题重谈,装作没听见似的,抬起头四周瞅着,想找个空位即刻坐上去的,或没有空位,若是机上有大分或小分,出个好价也买得下来的位置。
海兰以为他躲避,更来了气,高八度说:“明知这里过剩,非要往里面凑,是存心还是转移视线,最后达到你的目的?”
田桥仍不搭腔,见浩亮的机上只有千把分,不用拍四把就会主动下课,于是他走上前,礼貌说:“先生,我买台子,你卖吗?”
不成文的规矩,小分得用倍数的钱来买,大分只用相当等值的钱买。
浩亮输了,心里窝着火,又见女人没教养高嗓子扰得人心烦,他没好气:“我不值钱,不卖!”
海兰见火烧不起来,又听这人指桑骂槐,心一动,嗲声嗲气说:“你大哥不值钱不要紧,有值钱的地方就中,买不?”
前凸后撅,引人鼻血,拿来烧田桥,男人的醋就是汽油,还是九十八号的。
浩亮的兴趣不在女人上,想要的话,一旁早就候了人,他继续玩着,连头都没抬,气也没哼。
海兰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将身子挪前几步,差一条缝隙,就该贴上了,她说:“这好的时辰,该轮着玩的,玩单打一不好,只有玩双找,才是老玩家,好玩家!”
香气太浓,风拂过浩亮的鼻子,麻麻痒痒的,来不及识别方向,向另一边打了个喷嚏,不偏不斜打在倚在张强身旁的周兰身上。
周兰惊叫一声:“逼儿养的,还带有绿痰的。”
浩亮理亏,不仅没有向周兰赔礼,而且扭过头冲着海兰骂道:“玩你个头,扫老子的兴……”
目光落在她妖魔的胸脯上。
张强和田桥本来就是混出来的,哪里容得了浩亮的无理和放肆,使了个眼色,左右开弓,挥拳就打,把个毫无准备的浩亮打在牌机上。
浩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挨了几下就清醒过来,一边躲闪一边乘机操起凳子还击着。
田桥张强退下来,转瞬间也举起凳子加以后击。打着打着,浩亮的凳子“咚”地砸在牌机屏幕上,把连在一起的歌舞厅,酒吧间都搔动了。
看场子的白皮闻声赶过来,见是熟客强哥与似曾相识的人打架,招呼一伙人把浩亮打倒,其中有二个亮了公安局的证件,说,跟我们走,就把三个当事人带到门外边的治安室。
海兰没想到玩火玩出了岔儿,哭丧着脸对白皮说:“白哥,你怎么见难不帮,随便让探子带走人?”
白皮陪了笑:“田嫂,你们都是老板的哥们,嫖情赌义,是人生最高境界,我咋能出卖朋友不讲义气!这是杀鸡给猴儿看的,保证五分钟不到,保准还田嫂张嫂两个大活人。”回转身招呼众人,“看什么热闹?不是闹场子的,是杀家雀子。”
海兰拉了吓得全身如筛糠的周兰,慌张地来到治安室跟前。
治安室房门紧闭,无论她们怎么怕怎么叫,里面就是不开门,也不见回声,急得她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
果真不到五分钟,张强和田桥斯斯文文拉开门,漂亮潇洒冲她们笑。
二个女人望眼欲穿迎上前,一个说,咋这快的?你们挨上打了吗?
一个回答说,你嫌老子出来快了,不出来你们正好改嫁是不是。
另一个回答说,二打一,挨打的不是咱,是那头猪。几句话像一群往水里游的鱼,那么流流畅畅的开始了,什么烦恼和酸醋,一扫而光。
周兰脸色有了红润,数落道:“这个年过得安逸吧!打架也让你结了个尾,滑稽!”
海兰经这一闹,心里发觉欠了什么的,柔顺说:“先找个地方歇一歇。”
张强不屑一顾,说:“这里见多了,掏出身份证晃一晃就行,他们要吸引客人,犯不着去认真。”
田桥若有所说:“我们还得打听这小子的来路,防着他的阴刀子。”
他们却不知道,里面的浩亮除了有个手提机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有。公安人员并不是白吃这碗饭的,立即把这不明身份,操东北口音的人连同手机,带回分局,先把人押在拘留室,吃完了年饭再来细审,因为公安也是人,不想把败兴带回团圆饭的桌子上。</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