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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说:“我可没有你形容的这番书酸气。我是卖小菜的出生,不懂舞文弄墨,想见识你们高雅的时兴,又不愿离去,只好现炒现卖,把我卧室里画上的题词背了一遍。”
康梅原听她要算账,知好机会来了,说:“这算什么?糊弄人也不能这般玩窍?若是这样行令,还不如抱本诗词读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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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丽说:“你们老总的行令,说的是新风尚,禁鞭炮。实际颂扬的是第五季。什么是第五季呢?我说不出。从引用康有为的‘抚剑长号’来看,但可断言,是一种比禁放鞭炮,更新更宏伟的幢憬,给人有种积极向上的推动力。名字里虽有‘平’的谐音‘评’,但很勉强,罚一杯。”
中平喝了,总觉得词句少了色之类的句子。来不及细想,听兰频:
“探春轻晕蕊枯枝,
伴雪化泥兰草思。
半生憔翠无花果,
飘一梦醒尾季。”
中平心里骇然:人家吟梅都带颂,她为啥要这般低调?正百思不解,又听竹叶干咳两声去了房间,趁人们注意力听小梅成丽评述之机,悄然离座,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坐回原处。
梅叶一身珠光宝气,桃腮薄醉,说:“我不会什么诗不诗的,今日多喝了几杯,反想说句心里话。我先罚自儿个三杯酒,你们也就不评论了。”竟真的喝了三杯,吟道:
“管领三芳梅一枝,
反倒落伍恨相思。
欲问娇叶何时有,
寒风告知在下季。”
兰叶早已站起来,忙过去扶着她,嗔道:“你乖不乖,痴不痴说了些什么呀?你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借酒消什么愁呵。”
梅叶说:“你们当然高兴得起来,把我逐出三零做小生意……”
媛柳站起身扶了她,恨声道:“快去休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硬是和兰叶一道,将梅叶送到客房休息了。
中平起先懵懂的,听了几句酒话,才明白其中的原委,对湘茹要她退出三零耿耿入怀。
中平猜对了一半,她真正心里不平衡的,是双泉吹枕头风,说竹叶的股份要占三分之一,还说菊叶已当了美国三零的总经理,吹得她刺骨寒心。虽说一年的时间她成了款姐,手有几个澡堂和餐馆,也晓得河内三零5%的空股可得到二百多万,但老三凭啥得上亿的资产,她在河内为你出力,咱在W城服低做小,连穿的短裤头都是咱在洗……
酒是消愁药,越浇越更愁。要不是兰叶听出倪端,抢先拦住她,她真会说出心里愁恼的话。
兰叶安置梅叶睡下,返回餐厅抱拳致歉,说:“久等了。凑个酒兴:
“小斋供养叶为枝,
兰根松泥把雨思。
风声一帘花不动,
何必惊雷催闹季。”
成丽心说,她自喻室内的君子兰,高洁雅致,不闻尘事,来不及评点,被竹叶急性冲断:“第二主人,我俩谁大?”
康梅说:“瞧你一身膘,算你为大,让你先说。”
竹叶说:“账以后再算,说——
“夏雾百影欲滴枝,
苞竹流泪笋儿思。
犹有宠瓜戏嫩叶,
狂蜂也妒风流季。”
话一落音,小梅说:“不算数,不算数。”
成丽说:“听诗就感觉是一幅画,再看三姐洒脱不凡。真可谓:风流才子多春思,肠断萧娘一纸书。”
竹叶说:“我可没有你形容的这番书酸气。我是卖小菜的出生,不懂舞文弄墨,想见识你们高雅的时兴,又不愿离去,只好现炒现卖,把我卧室里画上的题词背了一遍。”
康梅原听她要算账,知好机会来了,说:“这算什么?糊弄人也不能这般玩窍?若是这样行令,还不如抱本诗词读到天亮,”</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