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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摇晃了几下,除心脏还在跳外,全身在紧缩,真是一场劫啊!
实指望大难不死,从刘中平那里出来,会有后福,想不到只过了一、二天好日子……
她还在往下想的时候,彭蝶说了她要说的话:“咳,想不到阴沟里卷了一口气,就把船给翻了个儿!”
她拖长声音,说:“准确地说,是床上翻了个身,给人玩了,那东西古董金贵,二百万美元,可称世界之最!”
********正文*********
话说艳秀在婆家吃完年饭,抱着儿子亲昵地玩耍了一阵,与公公婆婆打了一声招呼,视卢斌为墙壁子,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到家。
自亲手逮着卢斌和女的私情,她与他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到发廊光顾,你卢斌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碰我,只要不再花我赚的小钱,你把个地球捅个窟窿我都不管。刘中平能把几个女人家拢在一起搞,你卢斌有这本事,我姓袁的也会主动把床让出来的。
心虽是这样说,但终归还是气。室内没有装热空调,心是气燥了,身子却冻的发抖,她只好在热水器下洗淋浴,硬是把硬了的身子冲淋软和,睡衣未穿钻进了被窝,捂紧脖子看春节晚会的节目。
看着看着,刚上床的寒意,烟消云散,满脑子火气,也一扫而光。虽说年年都是那几个人在电视上晃荡,可年年的笑料都有新意,有时眼泪都逗了出来。
笑了,就想起卢斌的笑,卢斌没屁大的本事,她从来没嫌弃过他,因为他是笑和尚,笑的幽默,把他们的情感系在了一起。这样想着,心里暖意上升了,渐渐说,你卢斌此刻回来,我只会装腔装势骂几句,几句之后不就谁归谁了……
这样想着,心里希望他出现。果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她沉吟一会,拿起电话等对方说出话。电话里使她扫兴,是彭蝶不太友好的声音:“是袁总吗?”
她嘴上比身上还热乎:“彭总,新年好,全家欢乐!”
那一头电话里却没这份热乎劲:“请速到办公室。”
话像冰块咂在她热身子上。
她抱着**的胸:“就……我一个?”
电话里没容半点商量:“没罗嗦的,叫你来就来。”挂了线。
拿着电话,她下意识抹着胸峰,思忖是去还是装糊涂不去,慢腾腾放下电话,把胸襟包紧,也戴上一条布带,外面套上没钮子的运动杉,淡淡化了妆,裹着大衣出了门。
W城的晚上的灯光可不能跟香港深圳比,一到六、七点钟,街上除路灯,全都是黑灯瞎火的,路上没几个行人,大年三十更是如此,疲劳了一年的灯光,也需要像人一样要休歇。可人们都没有休歇,不是看联欢晚会就是搓麻将,串门走亲戚,是明后天的任务。
东想西想是为了壮胆,她进了办公室才发现,见门灯到厕所里的灯,都是亮着的,心想,公司难道又有什么别出心裁,半三更开联欢会?
可走廊里却见不到半个职工的身影,只是进了彭蝶办公室,才陡地一惊,公司班子里的五个人,就有四个正襟危坐,个个脸上暮气沉沉,面如死灰,屋里没有半点过节的氛围,四支烟枪一齐烧,把个室内烧得云山雾罩。
她半个挨了椅沿的,说:“怎么这么扳人呵,过个节也不让人透口气!”
彭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脸有些泛黄白,眼袋铁青了一圈。
他说:“这个年……年,很可能就是我的节,劫数!搞的不好,我这辈子就只能瞅着铁窗口了。”
艳秀心里一“咯噔”,说:“咋啦,大老远把我从牌场叫下来,是让我听你丧气话的?”
周立贵摇了一下头,不说话,莫测高深的样子。
财务经理伸过嘴来,一口酒味大蒜味,在她耳边说了一阵。
她身子摇晃了几下,除心脏还在跳外,全身在紧缩,真是一场劫啊!
实指望大难不死,从刘中平那里出来,会有后福,想不到只过了一、二天好日子……
她还在往下想的时候,彭蝶说了她要说的话:“咳,想不到阴沟里卷了一口气,就把船给翻了个儿!”
她拖长声音,说:“准确地说,是床上翻了个身,给人玩了,那东西古董金贵,二百万美元,可称世界之最!”
彭蝶泪水汪汪,说:“啥说啥行,没二样。”
她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说了几次,你听得见?”</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