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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轿车启动后,康梅才幸灾乐祸说:“才几天的功夫,矛盾就开了花,要不了更多的日子,不把你撕碎才怪。人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呢?不多不少一倍。”
还阴阴一笑。
********正文*********
初八一早,小菲跚跚来迟,见了中平在喝粥吃天津狗不离,才想起今日要全体出动,参加河内项目招商茶会,也没与众人打招呼,坐下端起碗却又咽不下。
中平见她满脸憔悴,起来的又晚,说:“年青人就属懒猫,爱贪睡,又厌食,要大家都等你一个。”
要是往日,她准会撒娇还嘴引出一番情趣,此刻却站起来谁也不看,气呼呼说:“今日不用等,我不想去。”
中平一惊,放下筷:“你还有比这更大的事?”
小菲离开桌,说:“有,我要回家看父母。”
中平又放下碗,望着向他走来的她:“今日是一、二十桌,里里外外都需要人手操持。下午回去也是一样,我陪你回去。”
小菲已站在他面前,不瞅他,说:“我答应上午回家,怎么能改到下午哩。”
中平说:“那是国务院第几次会议,硬是不能改期吗?”
小菲说:“答应了的就是错了,我也不改口的。”
中平一听这挑衅的话儿,突然明白是冲着自己的。
原来他昨晚答应上锦菊苑的,而竹叶陪他锻炼,把这茬儿给忘了,顺便进了苞竹苑。
于是,他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跟老三说了句话就忘了,昨日指挥损失今日补。”
小菲说:“你对我压根儿没说过一句真话,心底里把我当小孩哄。你补给我的,都已经补给人家了。”
一副吵架相。
满桌人都吃一惊,无论是什么关系,敢当着众人与他拉下脸吵的人,她是第一个,而且话里带的刺很深,也难懂。
中平还没会神过来,小菲把车钥匙扔在他前面,返身回房间了,不一会,手捏了坤包,另一只手提着旅游包,不打招呼直径下了楼。
还是康梅反应快,拿起桌前自个的钥匙,疾步追下去,好半天之后,她上楼对众人说:“我把我的车给她了。她说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回不回说不准。”
中平说:“怎么变得越来越小家子气了。昨晚是说到她那里的,就算对不住,也不至于酸到翻脸不认人的程度。”
康梅说:“恐怕没这么简单。”
中平说:“我想不起来,还会有什么把她气回家的仇和恨。”
康梅说:“或许争风吃醋,或许你当她许过愿,她一直盼着的名份,你却给了竹叶,这比仇和恨还小吗?”
雯霖已回了香港,二个小孩还在贪睡,在场的二兰、芳芳、竹叶无不吃惊。
兰叶竹叶惊的是,这事怎会泄漏出去?
兰萍、芳芳惊的是,怎么偷天换日又易了主?
兰频:“什么名份不名份,都不在老二那里,啥栽到老三头上的?”
兰叶见瞒不住了,狠狠盯了竹叶一眼,说:“我年前与他办了离婚,又替他和老三拿了结婚,准备给他们办酒时再提前招呼的。”
音调出奇的平静,却振得一个个张目瞪口呆。
兰萍本是随口说的,哪知一下就被证实了,脸有几分挂不住了,但看见已经气了一个,不想再给室内添乱,含了几分幽怨说:“我知道你的意图,但这大的事儿,也该跟姐妹们有个商量,免得闹得大家都像懒蛤蟆肚子,气鼓鼓的。”
越说越有了气:为了竹叶的双胞胎,偷梁换柱,那么自己的雯霖也是他的血肉,一直等了一、二十年,你啥不主动操作给我先用一下,我再传绣球,一下传她还不行?第一次意识到,人家毕竟是亲姊妹,不看她们几天前拿着刀子像仇人的,但一旦有了外敌,二把刀都会转向一直对外,结盟统一战线。
想罢,她寒了脸回了雍梅苑。
竹叶陡地想起昨晚对他说过话,讷讷说:“想必是那小蹄子听了……我们的壁根儿。”
原来,他们在晚上锻炼时,竹叶只是问了他一声,姐姐替我俩拿了结婚证,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他有点气嚅就哼哼吭吭过去了。也许就是这个时候,小菲来找他一起睡时,而无意之中听到了他们的这二句对话。
中平心里最沉甸,既最无法说清楚的,更不知如何给桌上的康梅和芳芳解释,只好说:“时间不早了,不能让客人等我们。人手不够,调综合部门几个人搭帮手。”
回竹叶房里换了一套藏青色西服,出门上了车。
直到轿车启动后,康梅才幸灾乐祸说:“才几天的功夫,矛盾就开了花,要不了更多的日子,不把你撕碎才怪。人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呢?不多不少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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