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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他不相信,说:“哪一个?就坐在你右边,比钓鱼的稍黑点的那个?”见中平点了头,鱼也不钓了,进大厅转了一圈,出来说:“真想不到你用啥法把这些靓娘们的,一个个系在裤带上,替你卖命!话说回来,机遇和挑战并存。能成功,你宣传册上的不仅完全做得到,而且还能在D县发展更多的项目。喂,双零下面既有一零搞融资,你何民去找建行他们,这些人不比我们,很难缠,银企不能共一条心。”
********正文*********
鲁行长:“我有难度。你是独资企业,中资银行不能替你开。另外,八千万美元的权限在市局,我爱莫能助。”
中平说:“死脑筋!我请双零做代理行不行?市局的工作由你去疏通。”
鲁行长略一迟疑,说:“你是免税进设备,怎么要双零……哦,我明白了,你是借用国内资金,赶明儿若是还不了双零,那可是一湾子人都得陪你走进坟墓,你三零山的墓地倒是现成的,仅这一项就有你喝一壶。”
中平说:“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个担保法子,万一不行,我在与双零的代理协议上写明:若到期还不了款,将三零大厦产权抵押给双零,你说行不行?”
鲁行长说:“问题是:一,双零帐上只有七、八千万,二、三零大厦一年后能值六亿吗?”
中平说:“你是知道的,一零公司是双零和三零的合资金融公司,就算三月份开业,用九个月融资五、六个亿不是手到擒拿!三零大厦初定于六月一日开工,由于三零大厦和苑园是连锁设计,明年这个时候估计只能是正负零。你估算一下,六十亩的四层地下建筑值不值六个亿?”
鲁行长说:“双零三零的老总都是你,我倒不担心,肉乱在锅里嘛。只是可惜归了双零,雄心勃勃的事业就受了挫,你甘心这样做?”
中平说:“那有啥法子?该给就得给,我向来公私分得清的。而且,我细算过,真正用是在这个月哄月底。正月十七得用一亿,三零大厦开工得一个亿给6782工厂,各种配套得七、八千万,另外施工得四千万,承建方拿四千万,八千万滚动起来,立即着手建行的红线图抵押贷款。河内那边,我在欧洲资金市场斥借了一千万美元,本周就能进账。”
鲁行长不为所动,不含糊说:“你目前在我账上还有三亿五,你前后整整要花去三亿,余下的是河内贸易,这只能说你的工程能正常开展。我们讨论的是你明年的今天,拿什么支付八千万美元的L/C款项,还有一千万美元的短期贷款,还不包括一年到头的汇率风险。”
中平说:“汇率风险基本不大,去年下半年的国家宏观调控政策被我言中,出了台。这一出台,起码是三年,资金宽松不起来,我估计还能赚点汇率差价。”
鲁行长说:“投机可能发生在任何时间。去年深圳海王集团,搞什么‘拥有一片美国’几张破纸,批发价每份一千八百元,W城则炒到四千,最后结果怎么?投机的贪婪与疯狂,以失败告终。我举这个例子,是想说,你的汇率可赚可投机,但仍解决不了你要还的底金呀?!”
中平见他顽固不化,不得不摊开底牌,说:“不要紧。我正准备与欧洲资资本市场,斥借五个亿的美元贷款,操作的顺利,九月份就可进款。”
鲁行长的鱼竿又一次滑到地上,从上至下瞅着他:“你以为你是朱容基?欧洲的资本贷款很严格,既要抵押,又要政府担宝,还要看你对世界和平有利,三项达到要求,操作比政府贷款还要简单,除利息高一点以外。你那时三零大厦就算全部抵压,可对人类有多大贡献?是能收容灾民,还是拯救贫穷?”
中平轻打着他:“你看鬼,我脸上没长花?!经你一说,我三项都达到了,更有了信心。”
鲁行长只是眨着眼,丈二和尚的相。
中平附着耳朵说了一遍,鲁行长竟从小凳上溜了下来,手捂着心,喘着气,说:“你……呀,心比天高,但愿命比地球厚。这是场大赌,你有多大把握?”
中平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他不相信,说:“哪一个?就坐在你右边,比钓鱼的稍黑点的那个?”见中平点了头,鱼也不钓了,进大厅转了一圈,出来说:“真想不到你用啥法把这些靓娘们的,一个个系在裤带,替你卖命!话说回来,机遇和挑战并存。能成功,你宣传册上的不仅完全做得到,而且还能在D县发展更多的项目。喂,双零下面既有一零搞融资,你何民去找建行他们,这些人不比我们,很难缠,银企不能共一条心。”
中平说:“瓜田李下,咱尽量不挨边,宁可找外人借,不挨双零的边。”</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