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小菲说:“赌倒是戒了。嫖,难说,看怎么看待?”
中平说:“就依你的看待。”
小菲说:“你和新拿名份的以前就有一腿,和你占有我,你说是什么说法?”
中平说:“充其量是作风问题,不算嫖,只有嫖娼才是嫖。”
小菲说:“这才是黄鼠狼屁大!你以为你是乾隆,可以把女人窝在宫里困,排值班临幸。你和那些钻进发廊,泡在桑拿浴的嫖客,有什么二样?”
中平说:“我困你,困哪个,是付了钱,讲了价?”
********正文*********
小菲见康梅站在车旁踱步,欲言犹止,上前套进他胳膊圈里,说:“梅姐,要你费心的,到了家门口,也不上楼熟悉一个门牌号码,怕贫穷寒舍留不住人的。”
“这才是菲菲的本色,女人味浓的快滴水了。”康梅上前把钥匙放在她手心里,说:“人小鬼大,看不出还有化学武器,差点没把会议驱散。这性格,我喜欢。一些人也是骄宠惯了,再过几天不成老虎才怪呢。”
中平见她还给了小菲的钥匙,说:“你我都知道,从那个年代滚出来的,嫌阶级矛盾还搞得不彻底,还要上升为阶级斗争,你这脸才有笑容。”
小菲开了车门,边进边说:“梅姐是有理有话明说。本来嘛,人是一口气,叫派到哪个人头上,这气是要出的,只不过咱一无钱,二无权,三无脸,四无肉,只懂得看人的眼色,牵了衣服角走的。”
康梅开车在前面带路,小菲咬上车尾后,才换了面孔问:“喂,下午没谈出什么的?”
中平说:“听你的口气,好像非得要谈点什么的就好!”
小菲说:“狗咬吕洞宾。人家一下午替你担心,你还这般嘴脸,”
中平说:“难怪我下午面对中将首长,左眼右眼都在跳,原来是吕洞宾在施法呵。实话说吧,首长只问了二句话。”
小菲说:“你实话里有九句是不可信的。人家千里迢迢,惊二句话兴师动众大老远赶来,而且连年都没过完。”
中平说:“首长说,你多退了十几万的出口退税,打算怎么办?”
小菲说:“这是彭蝶第一单兰湿绵羊皮。”
中平说:“我回答说,我这还算是好的。中国哪家外贸企业没有被骗的,退税处查出来了,再还给他们,查不出来,该企业增加点收入,反正是企业行为,你说要我退,我明天送支**过去。首长才没吱声。过会儿又说,既是河内的投资先是双零拿出的钱,为什么后来要让给三零做?我说,理论上双零帐上的钱是个人的,我为啥非得分清这个口袋买酱油,就不能代替那个口袋去买醋?首长说,依你之见,既然是二不分,你又为啥多此一举,用三零的钱,还回到双零的账上?我说,我怕拿不到手,双零是一个画饼,只能看却拿不到。他笑了,说,怪不得兜你精,让人想挑刺却又挑不出。我说,精要精得有道,精到手的钱不发烫,才算真正的精。他也痛快,把审计报告给我看了,结论:正常。尤其是间接费用,比同类企业下降5%。我也痛快,在最后一页上写道:此结论我完全接受得了。”
小菲说:“废话。若是移交检察机关审定,你也会这痛快?喂,我最担心的是二个半年度的奖金,怕他们说我们乱弹琴的。”
中平说:“我们是严格按公证的承包合同办的,既不多分,也不少拿,有什么怕的。还有关键一点,还是双零赚了钱,若是亏了一分钱,说不定每张原始**,都要去调查枋对。承包怕就怕亏了国家,肥了自己的腰包。”
小菲说:“你的费用是三零摊了,自然要少。若是没有三零做后盾,说不准在外吃喝嫖赌的,都要夹杂在双零报销。”
中平说:“你认识我后,我嫖赌了?”
小菲说:“赌倒是戒了。嫖,难说,看怎么看待?”
中平说:“就依你的看待。”
小菲说:“你和新拿名份的以前就有一腿,和你占有我,你说是什么说法?”
中平说:“充其量是作风问题,不算嫖,只有嫖娼才是嫖。”
小菲说:“这才是黄鼠狼屁大!你以为你是乾隆,可以把女人窝在宫里困,排值班临幸。你和那些钻进发廊,泡在桑拿浴的嫖客,有什么二样?”
中平说:“我困你,困哪个,是付了钱,讲了价?”</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