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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身,一把扯下她的衣衫,用衣衫擦了脸,解开她乳罩上的扣儿,头埋在白白软软的乳间,一只手玩着褐豆,梦痴般的说:“我还是孩提时,夏秋的晚间,我也是这般,钻进母亲的怀里,一口含着她的**,另一手玩着另一个,瞅着明月、星星、流莹,享受着微风轻抚,听她给我唱童谣——
“……
你打铁,我打铁,
打把剪子送姐姐。
********正文*********
康梅拦不住,一急就用胸压上了,喘了气说:“有,但不大。”
话说得无力,一听就知道是安抚话。
他努力搜索着记忆,希望能预先有个讯号,就噗闪噗闪着眼睛,但什么都联想不起来,只听她在耳边说:“我保证一上车就给你说,但你得给我讲故事。”就知道机会来了,把她放回原处,伸出手当她的枕头,盯了她问:“我讲,不知你爱听哪方面的故事?”
她轻如游丝:“讲爱情……”
他急了:“和谁的?”
她不上当:“老二的属正规,没听头。老三的我知道,不想听……”
他一把又揽她回到胸间,脸卡白白的,气急说:“是兰萍?她好好的,撞车还是……”
康梅说:“放开手,扼死我脖子了……你不讲她就讲你的童年,夏夜的莹火虫,外婆的潮湖湾,母亲膝下的稚子谣……”
不等她说完,他声斯力竭喊:“我知道了!我……对不起你,母亲……”
泪水刷刷而出。
康梅不做声,泪水也跟了出来,把他埋进胸间,让他哭个够。
下午送完竹叶归来,电脑的讯号连续不断呼唤着,是中平的。
她输下数据,是兰萍发来的,只有三根鸡毛,知情节重大,回卧室挂通电话,才知他正月十五要看的母亲,清晨上厕所路滑,不幸摔死。
兰萍在电话讲了他和母亲二十多年未见面的渊源,要她一定注视他的情绪。还告诉她,兰叶带着第一拨人已到了县城,她留在W城等香港飞来的雯霖,然后一同到乡下。
又问竹叶要不要把河内的一双儿女接过来。康梅说了竹叶的病情,叫最好不惊动她,免得这个未安葬,又惹出另一个……
康梅放下电话,把一切安排妥当,包括对X将军的解释,等着他醒来,琢磨用什么计策避开这个旋流,可还是被他敏感到了。
好久好久,她才觉得胸前湿了一大片,来接他们车也快到了,就说:“湿衣服冰铬了心,我去换衣服。”
他抬起身,一把扯下她的衣衫,用衣衫擦了脸,解开她乳罩上的扣儿,头埋在白白软软的乳间,一只手玩着褐豆,梦痴般的说:“我还是孩提时,夏秋的晚间,我也是这般,钻进母亲的怀里,一口含着她的**,另一手玩着另一个,瞅着明月、星星、流莹,享受着微风轻抚,听她给我唱童谣——
“……
你打铁,我打铁,
打把剪子送姐姐。
姐姐笑,姐姐说,
给你剪个花纸贴。
不剪妈,不剪爹,
剪个你郎做老爷。
不要老爷送花轿,
不要老爷送白马,
只背金鞍瞅姐姐。
……”
她苦涩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下意识搂紧他的头,用一只手把奶头硬塞进他嘴,颤抖地唱着:
“……
你打铁,我打铁,
打把剪子送姐姐。
……”</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