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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说:“你不拉泡尿把你自己照一照!你既然敢趴上去,落下了苦愁,也只好憋在心里。你倒好,猪八戒倒打耙子,要是我,还跟你算一算上床费哩。”
彭蝶喘着粗气说:“转告她,只要不让我逮着,请一个加强连的人来摆弄她。”
小梅说:“你还不吸取教训,你不好色,能让人钻空子?……她少了一根汗毛,不说其它人,我拼命也要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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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小梅心跳肉跳的,真是新闻,第一次听说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走私军火、汽车、电器、毒品,和蛇头贩人是犯罪,这偷运尸体法律有个说法吗?
她说:“老板这高的身份,确是在走险着,脱不开一个情字,为活着的人好想,让死去的争脸。若是兰姐九泉之下有知,也会乐而忘归的。”
彭蝶说:“说到这个情字,我可理解。可就不明白,成丽那个**是我困过的,他看中了那地方,还要往二块皮里面捅呵?”
小梅怒发冲冠,破口大骂:“流氓!你这口里的秽话,这身穿着,身份相符?”
彭蝶说:“我什么身份?本来老子在案发之前,北京派人给我谈了话,正式作干部进,给个付处级。这好,臭**拉老子下水,鸡飞蛋打?几百万的承包利润,也让新来的老总给猫了。‘贫民窟’也没有经营多久,半年后全市禁开。新仇旧恨,你说我不捅死那**,心里平衡得了吗?”
小梅说:“你不拉泡尿把你自己照一照!你既然敢趴上去,落下了苦愁,也只好憋在心里。你倒好,猪八戒倒打耙子,要是我,还跟你算一算上床费哩。”
彭蝶喘着粗气说:“转告她,只要不让我逮着,请一个加强连的人来摆弄她。”
小梅说:“你还不吸取教训,你不好色,能让人钻空子?你平平安安走过来,还不是亏了老板开谍投案自首。否则,你就惨了,和浩亮那伙人一同吃枪子吧,你还有脸口口声声找人算账。这方面多学学老板,行善积德,他收留成丽,是挽救失足青年。你若是不为所动,仍找她的麻烦,她少了一根汗毛,不说其它人,我拼命也要报复的。”
彭蝶这才不吱声,神情荡悠悠,显然不是被小梅的话所吓住,更不会有所感动。
小梅见此就不想多站了,说:“既是来悼兰姐的,还不去灵堂看一看的?”
彭蝶四周瞅了瞅,诡谲说:“今天可有好戏看,还是连台的。”
小梅一怔,顿生疑窦,说:“你幸灾乐祸,你尽管看……呵,刚才法院的,也是你的恶作剧?”
彭蝶说:“我这样说过了吗?人家是来警告的,建行五千万,要你们提前还款,否则诉讼保权。”
小梅说:“你一直在我心里还算一条汉子,包括你犯了案子,这看法仍旧没有改变。却没想到竟为了一个女人,心里如此龌龊,竟带着人,实施雪上加霜。区区五千万算个什么?喏,一片四荒山,眼下一片新世界,随便砍去一个角,也要比五千万多。”
彭蝶眼四外瞅了一圈,说:“你说的是实情。可这五千万是独资单位不能借贷的。”
小梅说:“当初干什么去了?不是看准了三零苑园这个项目吗?不是市里说三零对公众事业有功,同意扶持一把吗?现在三零遇到了一点困难,也只是停了局部的项目,跟大气候一样,也只是前进中的问题,你就好像三零要破产了的,你就煽动人家乘人之危,你就出来拣便宜,对不对,是不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是三零要破产,也还有一零、双零、四零来收购,也轮不到外面的跳梁小丑来跳撑杆的。”
彭蝶说:“你……你怎么血口喷人,开口就骂人呵?”
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的确,彭蝶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能够拣三零大厦的便宜。从陈皇平时的口里得知,兰萍担心扩大投资的生意,会把父母留下的遣产败了,变得心绪不宁。尤其是九月份三零的主体,三栋高层商住楼和越南赌场停工以后,她的方寸更乱,经常寝不安席,食不甘味,在家里人面前说不出口,只得找哥哥诉说心里的烦乱。说着说着就忘了形,什么信用证的款项多少日子要还的,三零农场将会如何的。
彭蝶喜欢打听这些事,就自然不用吹灰之力知道了。于是他算了一笔不是账的账,即刘中平能向国际金融界贷款上亿的美元,我就不能在国内融资上亿的人民币?
何况他坚信一点,做房地产生意是利用银行的钱来投机的。当被浩亮骗去的钱归还到火炬公司后,自己没有了刑事责任之忧,决心重振旗鼓,好在“贫民窟”牌机房的利润万可用来当费用。学浩亮的那一套,找了二个会撩骚的靓妞,专门公关融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